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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齋公入門之語,那就是人爲小靈山,天爲大靈山,可徐國成沒有理解透徹,這是什麼意思,那就是長生之道,什麼是靈山,爲什麼能稱爲靈山,一個人兒,怎麼會成爲小靈山,他並沒有仔細琢磨過,把聖人真言已經給忘記了,只記住掙錢的東西了,沒記住應該記的東西。

大風颳起樹在動,這第一動徐國成都是沒有把握住,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觀棋不語真君子,那就是你只是一個旁觀者,不能來回亂說,就是誰贏了與輸了,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倆人要一塊玩象棋,你支持一方,戰勝另一方,那另一方對你就有看法,你小子怎麼回事,偏偏給老子使壞,本來是一盤象棋,相互之間是個玩樂,輸了重新來過,可就是一盤棋,你看吧,老頭子們爭執不下,臉紅脖子粗的爭吵。

就是一步棋,大夥也是不相讓,爭的那叫一個急,這不就是現實人生嘛,爲了這一步棋,你爭我奪,互不相讓,本來就是一場遊戲,何必要分個輸贏,你贏了怎麼樣,你輸了又怎麼樣。

往往爲了一步棋,老爺子們,那就是相互不服氣,上午輸了,下午還來下棋,不贏你一盤棋,那就是過不去這道坎,心中老是有一口氣在,怎麼辦呀,那就是讓他勝一把不就得了。

這徐國成回來後,那就是睡不住了,他就在想,自從離開安德興後,自己辦了什麼事情,在安德興手下之時,自己得到了齋公門中的書,當然了,這種東西,打死他也不會讓安德興知道,只說是自己祖傳下來的。

從此自己走上了這條路,安德興問自己,辦什麼事情須要如何辦理,自己也就是按照書中的辦法,辦了幾件事情,當鶴壁出事時候,自己不敢出頭,安德興罵自己一回。

可只有自己心中明白,自己的本領差太遠了,自己就是畫個符,那也是幾遍才成,看書中意思,自己這十多年了,進入了第二層境界,可自己的實力,也就是和第一層圓滿差不多。

首先書中的打鬥練習,自己就是不過關,這幾年下來,自己沒有跟別人打鬥過,一直使用了陰招,自己不一定打得過人家,就像鶴壁所發生的事情一樣,一晚上就是死人了,而且那幾個家奴們,沒有一個是善槎的,爲什麼安德興的小舅子,會那樣的死掉,就是自己也不是人家對手。

他也知道,對方有一位高手,那就是一直感覺有一個對手,可就是沒有找到,只要人家看到了自己,那自己就是跑不掉的,只要一眼,好就是能通過城隍土地,鎖定住自己。

這齋公們,爲了不讓仇家鎖定,那就是身體上面一直貼住兩張符,一張避神符,一張避鬼符,這避神符那是防止土地和城隍,避鬼符那是防止別的鬼看到自己,打小報告去,就是自己招來的鬼,走時也要把因果去除,不讓自己有什麼地方,泄漏了出去。

其實徐國成那是白擔心了,就他畫的符,那就是不管多大的事情,畢竟功力有限,要是符紙一直起作用,那就是得每天好多張符紙纔對,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土地爺也是一清二楚,只不過沒有出手管,事情是自己招惹的,那就得自己去解決,別自己拉的屎,讓別人去幫助自己,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天底下沒有如此好的事。

土地和城隍們,不管怎麼說,人家的修爲也不會弱了,就是第二層境界往下的齋公們,那根本就沒有看在眼中,你還沒有登堂入室,真正重視的人物,那就是進入第三層境界的齋公,那就是進入了他們的眼界。

爲什麼林縣城隍拜訪白建立,那就是白建立進入了第三層境界,家中還有一個判官之女,所以纔會去拜訪你的,要不然一個齋公,你就是本領在怎麼高,可你沒有體制的支撐,那就是單槍匹馬,成不了大的氣候,影響不了大局,可白建立如今不同了,他有了陰間人的扶持,那性質也就是不一樣了。

城隍和土地,今天晚上也就是看了一齣戲,只不過主角不是倆位神仙,而是徐家和於家之人,唱主角的其實是徐家,於家只不過是人家的目標,只能說受了無妄之災。

可損失是大的,本來自己家應該生個男孩,結果自己家生了一個女孩,這事情就是這麼邪呼,徐國成今天晚上,他是沒有休息好,這人心術不正,那就是勞神勞力,精神明顯不好。

第二天起牀後,田百傾忍不住的想來問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換了沒有,那兩隻雞是什麼時候轉換過來的。

人不能好奇之心,不應該知道的事情,絕對不能知道,這田百傾一句話沒有說完,這徐國成就說了,你是不是想死的,那就是成全你了,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你就是不要問,別想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

這田百傾看住徐國成一愣,這小子是怎麼了,老子好心跟你說話,你小子反天了,敢這樣跟我說話,不好好的回話,還威協起我來了,可他仔細一看徐國成的臉,他一聲不敢啃了,起身就往自己屋內走去。

這徐國成一張死氣臉,半點血色沒有,比死人臉還要讓人害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一直看不起這樣的奴才樣,爲什麼會怕他這張死人臉。

這徐國成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魔鬼,也就是走火入魔前的症壯,這人的心魔,那是最可怕的,本來已經辦了幾次壞事,加上這一次也不算多,可徐國成心境修練不到家,壓制不住這心魔做怪了。

他不象白建立一樣,殺死那麼多的陰魂,那就是一點也不心動,那就是心中清靜,你們想要殺死我,甚至把我給控制起來,我不可能讓你們控制,如果我被你們控制住了,那就是死路一條,只要進入陰間,想不死都難,自己師父的仇,那還怎麼報呀,所以你們得死,那怕打的你們魂飛魄散也好,只要我問心無愧,那就行了,所以他沒有心魔加身。

徐國成也是有人命在身的人,他的心魔抵抗不住了,所以田百傾正好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那就是徐國成心魔發作之時,他的臉當然成一張死人的臉,能不害怕嘛。

人的臉都是兩面,對人的一面,永遠是一張善人臉,那就是臉帶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可那一張惡臉,那就是辦壞事的臉,不能讓人看到,偏偏田百傾大早的,看到了徐國成那一張惡人臉,怎麼回想怎麼噁心,還讓人害怕,一點好的印象也沒有。

當然了,徐國成自己並不知道,自己有一張這樣的臉,他也沒有時間去想,一直在想,自己怎麼害死那個寡婦,怎麼害死那個閨女,怎麼害死那個老太太,這一幕幕的事情,就是有腦海之中重現。

爲什麼白建立能夠抵擋住殺死那麼多鬼魂的心魔,那就是我不能死,是你們自己找的事情,所以你們死了比我死了好,這就是心態,可徐國成不一樣,這些死的人,全部是經過他害死的,這死人的臉,也是自己心魔做怪。

他自己心中有鬼,那就是想人家怎麼死的樣子,這臉上也就是什麼樣的表情,這大清早的,一天剛開始,田百傾就看到了一張可怕的臉,你說田百傾心中能舒服,那才時見鬼了。

魔由心生,顯露在皮相,自己的心態已經和麪相掛鉤了,只是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臉,別人能看到不同的一張臉而已,沒有什麼希奇可說,可人就是不一樣,爲什麼這樣說,那就是田百傾,這大清早上,自己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臉,會變成那副樣子。

就是自己爹孃死時,自己看了那臉,也沒有感覺害怕,可自己今天早上看到的臉,明明是一個活人,爲什麼感覺就像死人一樣,自己說什麼也沒有勇氣待立下去,不跑纔怪。

徐國成只看到了田百傾眼中的驚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田百傾走了出去,他也沒有叫住他,獨自一個人還在想自己的心事。

這田百傾回到自己屋內,自己的臉也是一片白色,徐鳳花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對他說道,大清早的,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你碰見什麼東西了,老大的人了,膽子這麼小。

田百傾聽自己娘們這樣說話,那心中就是來氣,對她說道,你是剛纔沒見徐國成那小子的臉,那張臉差點把我給嚇死,簡直不是人的臉,那叫他孃的一個悔氣。

徐鳳花一聽,那就是愣住了,一個人的臉,怎麼會悔氣,那是一個大大的活人,看把你給嚇的,這青天白日,你盡說一點鬼話,她就是埋怨丈夫,這是白天呀,你盡說一點不靠譜的話,就是徐國成那一張臉,那也是人臉,他能嚇死你呀。

田百傾說話了,你是沒看到,那是站住說話不腰疼,剛纔他的臉一點血色沒有,白的怕人,那張臉比死人臉還要難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想起那張臉來,就讓我心中發惶,這是怎麼回事呀。

說完後,田百傾連忙喝了幾口茶水,這才感覺好過了一點,心中想到,這徐國成,老子最好離他遠點,自古以來,這號人物們,那就是不要多打交道,對自己沒有好處。

他的想法是對的,可人家看中你了,你能躲避掉不成,想的那叫一個美,已經給你開的藥裡面,逐漸讓你丟命的藥,就是郎中也發現不了,你讓他幫你看怎麼媳婦懷孕不上,他知道你丟掉了性魄,可就是不幫你找了回來,你能把他怎麼樣,光開藥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