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爲已天誅地滅,只要是修練之人,他們不光是爲了錢財,更加重要一點,那就是壽命加長,第二層大圓滿之境,只要沒病沒災,也就是八十多歲,可一旦突破第二層境界,那就是上百歲的壽命,到了第四層,成爲了陸地神仙,壽命上千年,突破五層境界之時,那就是天地同壽,日月不朽,誰不想多活幾年。
不要小看加那幾十年壽命,人到六十古來稀,到了八十歲的人,那時候真是老壽星,有幾個人能活到八十歲的呀,這人呀,只要能多活幾年,那是什麼代價也願意付出的。
齋公們,只要不出意外,那就是能活長命,只不過殺生多了,到自己氣血衰敗之時,各路牛鬼蛇神們,他們就開始找你的後帳,所以齋公們,很少有人善終的,可突破以後,那就是沒有幾個敢來找你的事情。
錦衣觀觀主,他聽覺明一說,那就是心動了,他也是第二層大圓滿之境,覺明有一點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面對自己,沒有面對白齋公那種恐懼,說明自己的修爲,沒有那個白齋公的深厚。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觀主讓覺明帶住自己,親自去來福軒找白建立而來,他就是想親自見一下白建立,看一下是不是覺明說的一樣。
當觀主看到白建立之時,那是激動不得了,施主如此年齡,能修練到如此地步,真是可喜可賀,無量天尊,我齋公一門有這樣的人才,那真是祖師保佑,做爲一個道觀主持,他的身份那是尊貴的,可對白建立也是頂禮莫拜。
白建立沒有想到,覺明回去後,把自己的行蹤給說了出來,這錦衣觀觀主竟然親自前來,對自己如此禮數,白建立和師父們,他們處境畢竟還是有點小,並不知道齋公們的處境如何。
齋公一門,經過前面二百多年時的戰鬥,那是元氣大傷,武門弟子橫行,妖界也跟住末落,可武門弟子,一直對齋字門打壓,不讓他們擡頭,人才儲備不足,齋公一門一直沒有緩過勁來。
武門有三層境界的高手,可齋公一門缺沒有了第三層的高手,第二層大圓滿和第三層相比,那是差了一個境界,不採取點別的手段,那就不是武門弟子的對手,齋公一門,那是逐漸敗落了。
別看錦衣觀觀主,那是一觀之主,在齋公一門之內,那地位是高了,可齋公們在江湖之中,地位確是日薄西山,本來錦衣觀做爲齋字門在京城的門戶,那應該是受人尊敬,萬人敬仰,可事實並不如此,看覺明混的那個樣子,真讓人懷凝他是不是齋字門弟子。
要說一門興衰,那也是氣數定了的,有興盛之時,那就是有衰敗之時,齋公一門興盛之時,妖界和人間界,都要受到影響,不管那一個門派,它的興盛都是建立在別的衰敗上面。
錦衣觀觀主,現在那是求弟子,已經到了絕路上面,他爲了齋公一門,那是操碎了心,可如今弟子不好找,自己觀中也沒有後備人才,他快要絕望了,外面多少年了,也沒聽到齋公一門的消息。
這錦衣觀觀主,雖然身在京城,眼光沒有睜亮,爲什麼這樣說,你齋公一門,不光是武門壓制,那一門要發展,那都是踩住別的門派上去,想當初齋字門,爲了自己發展,那也是壓制其它門派,如今人家反壓制過來了。
尤其皇家對齋字門弟子,那簡直是又愛又恨,爲什麼這樣說,那就是好多凝難雜症,郎中束手無策,必須找齋公們幫助,那才能把病去除,妖界一行,還得靠齋公們壓制,這是愛的地方,恨的地方,那就是齋公們,皇權不畏,想管也管不住。
就像白建立一樣,今天在京城之中,一晚上也許就跑回安陽去了,你就是想抓捕也抓捕不住,他往別的地方一鑽,你想找到他們,那是比登天還難,只要齋公還活者,他的家屬你就不敢動,並不是沒有出過這種事情。
當初就是一位齋公,他犯事後,皇家追究到了他的家人,結果可好,他把朝庭折騰的夠戧,只要是搓和到他家事情之中的官員,沒有一個逃脫掉追殺,皇家讓齋字門有一個交待,可齋字門說話了,罪不在我們弟子,天地之間自有公道,如果皇家要處置他,那你們請便,齋字門不插手這事情。
結果就是,皇家死了好多能人異士,這對各個門派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消息,一個門派,那是傳承有緒,可它們確爲皇權服務了,處理另外的江湖門派,本來這是犯大忌的事情,結果好幾個門派搓和了進去,最後成了齋字門弟子理虧了,衆口難平呀。
最終倒至齋公一門,那就是慢慢封閉了起來,他們不管江湖之事,也不問江湖之事,抽身事外,這樣一來,各個門派慢慢的,又找上了門來,求齋公們辦事。
當一個池子裡面的水渾了,那你就得出來,不能在池子中間了,那你就能用旁觀的眼光,看待問題,齋公一門,抽身出來後,那江湖是什麼,它還是江湖,大夥沒有了共同對付的門派,那它們之間利益又出來了,那就是相互爭鬥,不爭鬥不行,只要在這個圈子中,你就逃脫不掉這個規則。
錦衣觀觀主,他爲什麼這樣急,聽說白建立修爲不弱,竟然親自前來,那就是齋公一門,在京城之中,日子並不好過,皇家打壓不說,江湖同道們,有事了來找,沒來跑的遠遠的。
一個錦衣觀,那是齋字門聖地,如今最高修爲的,也就是第二層大圓滿之境之人,不超過四位,江湖之中,沒有高手鎮壓,那就是弱肉強食,做爲一觀之主,他能不心急嘛。
他一見白建立,那就是心中激動,當即就要讓白建立住進觀中,爲什麼如此心急,那就是隻要把白建立請到了觀中,那麼做爲同門,你白建立就要在觀中講解道經,弟子們就能體會你是怎麼修行的,這樣弟子們,也就是有了前進之路,也就是你怎麼修練到如此境界的捷勁。
白建立看到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齋公,看到自己如此激動,剛見面就要請自己到觀中去,按理說,齋公們,每到一個地方,他們都有自己的道觀,走進自己道觀,那是正常情理之中,可白建立並沒有進入自己應該進的道觀,那就是白建立來京城,他是有目的來的,不是紅塵歷練來的,那就是不想和同行之間,找不必要的麻煩。
錦衣觀觀主對白建立說了:道友呀,你沒來京城,這幾年不知道呀,齋公一門,在京城那是日薄西山呀,一天不如一天,我也是剛見你的面,感覺你的修爲比我高,那才心急如焚的,想讓你去觀中講解你的修練心得,請你不要怪罪纔好。
白建立笑了笑,對觀主說道:不知道觀主道號是什麼?
錦衣觀觀主一聽,自己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看老道這德性,進來半天時間了,一看施主修爲,竟然把自己介紹給你都忘記了,老道凌雲子,這給白齋公行禮了,說完行了一個道家之禮。
白建立也是笑了起來,這觀主和覺明,那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人家那是真性子,有什麼說什麼,進來之後,那是一點虛情假意也沒有,直接看了白建立,感覺修爲比自己高,那就是想讓白建立去道觀之中。
白建立能感覺出來,也能意識道,自從進入第三層境界後,白建立對危險的認知,那就是能提前發現,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不好,他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來,也就是末聞先識。
正是感覺出來,老道士對自己沒有惡意,那纔對凌雲子有了好感,這纔會問他的道號,要不然白建立還真不想和京城之中的江湖人打交道,越是本地的人,那關係越雜,越是熟人了,到應該下手之進,越是沒辦法下手。
凌雲子明白了自己過失後,也就是拉住白建立,倆人一塊坐了下來,凌雲子對自己的道童說道:把你三位師叔們請來,白齋公這樣的高人,我們應該多親敬一點。
老道士拉住白建立的手,就把齋字門在京城的處境,給白建立說了一遍,聽的白建立直搖頭,他沒有想到,自己齋公一門,竟然在京城,衰落到了如此地步,一門之中,第二層大圓滿高手,竟然只有四位,分別是眼前的凌雲子、凌塵子、凌虛子、凌清子,其中凌清子進入第二層大圓滿之境,還不到一年時間。
白建立直把眉頭給擰了起來,他對凌雲子說道:二百年前那一戰,讓齋公一門衰落了下去,可二百年了,我們竟然沒有發展起來,是不是那個地方不對呀,要不然應該發展起來了纔對。
凌雲子說道:那有那麼容易,它們不想看到齋公們興起,那樣利益分配也就是不平衡了,想當初我齋公一門,力壓它們,那一家不對我們恭敬有加,如今時過境遷,他們眼中已經沒有了齋字門了。
如今江湖之中,每一個地方,它還有坐堂之地,可那地方,成了武門一家獨大,其它門派全部看武門臉色行事,你說我們還找他們去嘛,雖然齋公一門,吃喝問題到沒有,可也限制了自己發展,加上收的弟子,那都是別的門派不要了的弟子,你說會有好的資質嘛,凌雲子對白建立說道。
白建立有一句話,那是沒有說了出來,這江湖之中,齋公一門收弟子,你本身條件就苛刻,想自己拜師馬齋公一事,那就是明證,你到是保證了弟子質量,可門派把人給拒絕了出去。他也不知道京城之中凌雲子怎麼收弟子,這話也不敢說了出來,只能聽凌雲子自己說了。
凌雲子自己也把齋公一門的規矩給說了一遍,那就是要求太高了,可京城之中,齋公一門日漸衰敗,凌雲子他們把祖先的規矩,也就是給改了一下,那就是收人的門檻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