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天下,一屋子齋公們,竟然想不出一個剋制辦法,這讓一幫齋公們,那就是苦笑連連呀,原本還感覺可惜的凌雲子等人,這會兒那是一句話也不敢亂說了,沒有那號本領,你就不能大包大攬。
白建立有一個毛病,那就是碰到事情時,他不會坐那裡想事情,他是來回走動,可他走動不要緊,讓別人沒有靜下心來想,這對別人不公平,當凌虛子提出來後,白建立只好一個人走了出去。
白建立來回在錦衣觀中轉游,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那就是解脫一下也好,反正這事情不能急,自己也明白自己能耐,沒有那麼大的本領,去找那把劍的事情,那就是去找死,自己可不能幹這種事情,別沒死在和糊人打鬥之中,死在了一把劍之下,那自己纔是真冤。
這錦衣觀中,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色,白建立看了一會,那也是提不起興致,他回來叫上王玉朝,對大夥說道,你們誰想出了辦法,那就是提一下,要是想不出來,那最好別去,我們回客棧去了,有消息了相互通報一下。
李天栓一看白建立要回客棧,他也跟住去了白建立住的客棧,他聽了土地公的話,要找你白建立,凌雲子他們,根本不認識這把劍,你白齋公還聽說過,不找你找誰呀,也許你也不瞭解這把劍,可你聽說過呀。
白建立不知道這個理由,要是知道的話,那不得把鼻子氣歪才怪,只是聽說過而已,又沒有打過交道,糊人都不是對手,你讓我去對付它,你不是找我事情吧,就是在傻的人,也不會去辦這種事。
白建立回到了客棧,意外的是碰到了朱林雲,看到朱林雲之時,他就會心的笑了一下,這丫頭也有意思,竟然又來了,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她來到這兒,絕對和自己有關係,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當白建立回來時候,何老夫人也聽說了,可她找來時,白建立又出去了,只好在雅間之內等待白建立回來,雖然談不上對白建立有親情,可她畢竟還想看女兒一面,見過了一次後,總感覺是在夢中一樣,心中有點放不下。
白建立回到屋內,何夫人就進來了,她對白建立說道:想必老身認你這個外甥,你也不一定認我這個姥姥,從你來到京城後,對何家人的態度,那就能看得出來,畢竟你沒有在我們身邊長大。
白建立對何夫人說道:只不過是場夢而已,何必當真,有親情如何,無親情如何,那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做自己應該作的,不應該作的事情,那就不要做,做了的事情,那就要有勇氣承擔。
何夫人笑了,何家不欠你什麼,欠也是你白家欠何家的,何家把女兒給了你白家,你白家沒有能力保護於她,如今你這個小輩,能說出如此之話,那就是讓人寒心。
白建立笑了,對自己姥姥說道:按理來說,白家確實是無能,沒有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那就是無能,可如今你何家,也到了風雲變動之時,反而何家的女兒,要求自己兒子來京城,幫助你們渡過難關。
何夫人聽了白建立所說,她笑了一下,對白建立說道:你來京城,幫助何家,你莫非以爲,會點雕蟲小技,就能在京城吃得開了,年輕人呀,這京城可是水深的很。
白建立說道:是於不是,現在有時過早,可你知道嘛,就是我的到來,京城之中,那就是風雲際會,皇家之人,一刻不離的監視於我,你知道嘛。
雖然何夫人,對白建立不說何家不好,可她心中,對白家現在,那也是有怨氣的,老身把姑娘給你們了,你們不好好對待她,竟然如此年紀,也就死了,枉我如此費盡心機的幫助與你,結果現在自己女兒沒了。
可這話不能對白建立說,只能對白俊堂說,白俊堂纔是你的女婿,而白建立只是外甥,而且這外甥,對自己姥姥家,還並不是如此感興趣,討債沒有討到地方,況且何夫人,畢竟是白建立姥姥。
白建立看自己與姥姥,那就是談不到一塊來,自己白家有白家的理由,她何家也有何家的理由,這問題可是越說越多,那是解決不了的,自己也和何家,沒有什麼交集了,還是讓自己父母頭痛的好。
白建立把符紙平攤到桌子上面,他用通靈筆畫了幾張符,然後給何夫人帖上,他起身走到了門口,用引魂咒把自己父母給拘來,讓他們在次和何夫人見面,這次白建立說話了,你們倆個必須拿個主意出來,不可能一直沒事情,在京城耗住,那對誰也沒有好事。
上一次白建立就想回林縣了,可仔細一想,來到了京城,一點事情沒有辦,雖然對何家不感興趣,可自己母親,畢竟是何家的女兒,自己就是有千般理由,也阻攔不住這份血緣關係,雖然離開母親比較早點,可父母對自己的孩子,那是沒有偏心這一說的,時刻也是掛念兒子,這是做母親的本份,也是天性。
這齋公們最怕什麼,那就是怕麻煩,他們喜歡快點解決問題,並不喜歡慢慢的解決,事情拖的越久,並不見得是好事情,越久的話,那就是夜長夢多,齋公們並不喜歡如此處理方法,何家的事情,那就是不叫事情,只要白建立去方閣老家中轉一下,他們就會請求皇上和解此事。
尤其齋公們的手段,皇家與權臣們,那就是不想得罪,這樣的人,不好控制,也不能得罪,賣給他們一個人情,有此時候,那也是對的,多結一份善緣,白建立辦什麼事情,那就是怕拖,他不想在京城一直乾耗者。
可問題有此時候,你不把時間耗光了,沒有一點餘地了,這事情它就不會解決,像何家的事情一樣,皇上爲什麼不着急處理,那也是有一定他的理由,爲什麼不着急處理,通過一件案子,能看到背後好多問題。
他要看這件案子,能牽連多少人,那一個幫子爲何家服務,那一幫子爲他的對頭服務,也就是何家的政敵方閣老派系的人,只要這事情牽連的人越多,那麼問題反而越清晰,這樣方便皇上管理朝政。
白建立並不是不着急出手,而是他現在沒辦法出手,皇家沒有定了的事情,自己怎麼出手,又不知道皇家的態度,自己出手不有好處,只有壞處,所以才那麼被動。
何秀英現在也是騎虎難下,怎麼說的,讓兒子來京城,那是着急趕來的,可到了京城,這事情並不是一時三刻能解決的事情,首先不知道皇傢什麼心思,誰能下結論。
其實白建立並不知道,朱林雲回去和皇上一說,把皇上的計劃給變了,那就是白建立和何家,好像有點關係,就是這一句話,讓皇上就把心思給轉了,本來皇上知道了錦衣觀的鐘聲,它響了九下,爲誰響的,爲白建立而響。
本來不知道白建立和何家的關係,經過朱林雲一說,他感覺情況有點不對頭,這何家現在不能動,先不說沒有搞清楚何家和白建立到底什麼關係,只要有關係,那就不能動何家,萬一走錯了路,那可是回不了頭的,更何況皇上知道事情,絕對要比朱林雲知道的多。
何秀英又和自己母親見了面,母女這次沒有抱頭哭了,而是提起何家的事情,老夫人對自己女兒說道:你也不要怪你父親了,他其實也是疼愛你的,這老東西,現在腦子可能有點問題了,一會兒變換一下,讓人想不明白,到底爲了什麼。
白建立接住說道:那是他身體,陰陽二氣出了問題,所以纔會有如此表現。
何夫人一聽,陰陽二氣出了問題,這話怎麼說的來者,有什麼特徵沒有。
有特徵,問題還不小,原本我不應該說的,那就是他的身體,陰陽失去了平衡,做事情顛倒不清楚,而且說胡話,讓人聽不明白,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個現象已經十多年了,具體多長時間,沒有細看,還真分不清楚呢,白建立說道。
何秀英對白建立說道:你知道這事情,上一次爲什麼不提出來,我就說爹爹不是故意的,俊堂呀,你不能全怪他呀。
白俊堂一陣無語,你們說他就說他唄,結果又把自己帶了進去,他好與壞,跟自己現在問題大嘛,事情好像並不按照自己想的走,當初剝奪自己功名之時,他可不是這樣想的,如今你們都在爲他犯錯找理由來的。
自己婆娘說的話,自己又不能不回答,這叫一個難堪,不過白俊堂也狡猾了起來,他非常會對自己婆娘,你不是說你爹無毛病嘛,那就無毛病唄,反正自己也是死過的人了,什麼也於自己問題不大。
白俊堂扭頭對白建立說道:兒子呀,我和你母親都是過世之人,你怎麼也得讓你娘高興一下吧,只要你孃親高興了,我們爺倆應該沒有什麼困難吧。
白建立對自己父親,那是一陣無語,自己有這樣的父親,也是活寶一個,你討好老婆,也就把兒子給賣了,你不計較功名了,也不計較白家受的損失了,白家祖先們,怪不得對你不好,感情你還有這一招呀。
當白建立翻一下眼睛時,白俊堂心中就罵開了,你小子用得住這樣嘛,不就是讓你討好一下你的孃親嘛,你看你小子什麼表情,估計現在說你老爹的不是吧,到了你老婆,你比老子還要不如,沒見你小子對玉巧呀,那還不是一個樣,心中看不起老子,老子的婆娘老子不疼愛,你們誰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