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呀,做事情時,給對方留下一絲生機,不能把事情做絕了,把事情做絕了,那也是把自己給逼絕了,沒有給別人留下餘地,那也沒有給自己留下餘地,白建立爲什麼在京城時候,沒有殺掉常光亮,那就是心存善念。
白建立有能力,能夠把常光亮的命給收了,可他沒有這麼做,絕不以自己能力大小,欺負別人,要不然就是常光亮派人殺自己頭一回,那絕對能要了常光亮的命,可常光亮讓仇恨矇住了眼睛。
白建立對常光亮一聲冷笑,殺你也不過是費點勁,可沒必要結那麼大的仇怨,你也這麼大的歲數了,相信你有準確的判斷能力,我出京城沒有殺你,那是希望你能回頭,你也算走到了人的繁華盡頭。
爲什麼這樣說常光亮,那是三閣六部之人,朝中的大員也,當官已經到了頂峰,也算享受人家尊貴級的待遇,不管怎麼說,是忠臣、奸臣,那不是白建立要管的事情,那是皇上要操心的事情,可一個朝中大員,無理由讓齋公處死。
人間有人間的法度,齋公有齋公的行事準則,那都是不能違背的,常光亮沒有理解自己所處的位置,那就是把自己給搞的相當狼狽,按人間法度來說,白建立好歹也是一個駙馬,以臣犯君那是要殺頭的,以強弱之勢所分,白建立是齋公,跳出人間法度以外,他屬於特殊人物,普通人怎麼能和齋公結仇怨去,那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
陸玉環對白建立說道:你也不用勸他了,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怨恨不了別人,已經給他留下後路,他自己要做死,誰也救不了他,你就是好言說盡,他也沒有想到你的好,只想到了你殺了他的兒子,不說是自己兒子招惹的禍端。
這人其實就是如此,你的心中不起雜念,那來那麼多的禍事,女人是禍水,那只是一種理由,找了一個錯口而已,只是自己壓制不住自己的貪念,所以纔會出現不可控制的事情,那就是越發展越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最終的結局,那就是強勢滅掉弱勢,常光亮也把自己當做了強勢一方,那就是錯誤的估計了白建立的能力,雙方水火不容,只毀滅一方,另一方纔能生存,到了此時,說什麼也不管用了,陸玉環讓陰差押解常光亮回地府之中。
白建立還有事情沒完,那就是殺死這麼多的人,他們的怨魂,必須白建立超度人家,已經把人殺死了,不能把魂魄全部打散,讓人永世不得超生吧,就是陸玉環是女閻王也不行,自己種下的因果,那是自己來完成。
夫妻因果是相連,可也不能全部到了妻子身上,白建立殺了那麼多的人,屍體也毀滅了,把活者的人清理了腦子,陽間法度那是管不住他的,可他得自己管自己,要不然就是進入了魔道。
這個時候,那少林寺中,可是鬧翻了天,因爲他們一位長老,不知道怎麼回事,魂燈竟然滅了,在方丈的屋內,方丈長嘆一聲,師弟還是沒有逃過一劫呀,他對問下面弟子,都是誰和廣華在一塊兒。
少林寺中,只要修爲達到第三境界,那就有一種石頭,能讓自己把一絲魂魄之力,注入石頭之中,這塊石頭一直是亮的,直到這個人死去後,石頭重新成爲無主之物,石頭名字叫留魂石。
當然了,能使用這種石頭的人,那身份地位絕對不一般,而且還得武功高強之人,達不到這一境界,你也不可能分出一絲魂魄之力,武門中人,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只不過不往外傳而已。
少林功夫,只有到了第三層境界後,那自己的資質,才能體現出來,前面兩層境界,靠辛苦勞動,那就是能達到,只有到了第三層,每進入一步,那就是先天決定了,並不是辛苦就能到達的。
廣華能修到第三層中境,那天資一定非常好,可他沒有想到,白建立突然襲擊,就是一次性把自己殺死,他太小看齋公的感覺和能力了,他是一直找白建立弱點,可白建立一真氣機鎖定了他,讓他無法出手,找不到機會,反而讓白建立先出手了,結果自己把命給丟掉了。
廣華自己死的莫名,白建立心中有數,那就是自己的魂魄之力,壓制住了廣華,不管怎麼說,廣華也是第三層境界的高手,可爲什麼沒有還手之力,那就是白建立在魂魄上面,給廣華長老施加了壓力。
白建立也是得到後續功法之後,才明白這個道理,自己師父爲什麼不是糊人對手,那就是人家在魂魄上面,對自己師父做了手腳,看來這第三層境界,那就是精修魂魄之力,沒有修練紮實,那就是讓人宰割,沒有還手之力。
爲什麼少林能一直不衰敗,那就是少林的和尚們,那是法武雙修,它跟齋公一樣,一佛一道,只不過齋公那是三修,武法魂三修,不像和尚一樣,那是武法雙修,佛家的法,那是信仰之法,成就自己金身,修成舍利子,讓自己存在信仰之中,可齋公不一樣,那是肉身成聖,法天像地,魂魄長存。
彼此之間,沒有高下之分,只有自己選擇之分,到了第五層後面,那都是一樣的效果,可能否神魂出蒼穹,那就得看自己造化了,沒有一定的機緣,那是成不了事的。
少林方丈自己也想不明白,江湖之中,什麼樣的人,能把自己師弟給殺死,這樣的人物,應該非常的少,幾呼沒有的存在,可自己師弟偏偏死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竟然也就是發生了。
作爲一代高僧,竟然不明不白的死了,少林能罷休麼,那是不可能的,在這一時刻,才能體現少林領導武門的能量來,發動下面弟子,把跟廣華接觸之人,一個個的找了出來,都是什麼人找過廣華,廣華長老又跟誰這段時間走的近,一一報給方丈。
不愧爲執武門牛耳之門派,這才一天過去,只要跟廣華接觸之人,那是一個不漏的出現在了方丈眼前,整個事情之中,有一個慶祥的小和尚,跟廣華長老接觸過,讓方丈等寺中大佬們,把目光對準了他。
當方丈把慶祥叫到面前時,他就問小和尚,廣華師祖去什麼地方了,你應該知道吧?
當小和尚聽到方丈,對自己說,廣華師叔祖的時候,他的心中,那是七上八下,本來做爲一名小沙彌,見一次長老們,那都是膽戰心驚,更不要說見方丈了,尤其自己最近,老是神魂不寧,這個時候,又聽方丈問起廣華長老之事,他能不害怕麼。
爲什麼老祖宗說過,不做愧心事,不怕鬼叫門,自己本來就是因爲廣華長老的事情,搞的坐立不住,這個時候方丈問自己,廣華長老那裡去了,自己應該如何回答,這個時候要是回答不好,那自己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方丈大師把慶祥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他一看就是知道,這小沙彌知道真相,就看他說不說出來了,一代高僧另外還是執牛耳的人物,沒點能力能當上這寺中方丈麼,只要一眼看過來,這小沙彌的心思,基本就能看個差不多。
要是換個長老,肯定接住問話了,可方丈大師,也就問了一句話,沒有接住問第二句,他在等待慶祥自己說出來,他是不可能問第二句話的,到了他們這一境界,那心基本上是不起波瀾了。
也只有傷到他們自己內心時,纔會有一點動靜,就像廣華去世一樣,他的心中,好久沒有動過怒了,可這一次竟然心動了,他心中對殺死自己師弟之人,那是恨入骨頭,可這一會兒,他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還沒有辦法下手。
可見世間,不管是多麼偉大的人,只要不是自己利益,那是怎麼樣都成,可一到自己利益之時,他也會發火,一寺之方丈,那是多少人仰望的事情,可他也會爲了自己的師弟們,發起了心頭之怒火。
慶祥一直不說話,大殿之中一直壓制者死氣沉沉的感覺,要說和尚們不是一直敲打木魚麼,可這一次大殿之中,一根針掉地上,那也能聽得見,可見大殿之中的氣氛,緊張到了什麼地步。
越是這種情況,那就是事情非常嚴重,只見寺中的僧人們,都是紅袍僧人,一個黃袍的也沒有,他們坐到埔團上,那就是如死物一般,一點動靜也沒有,整個大殿之中,只聽見慶祥的呼吸聲。
這個時候,可把這孩子嚇壞了,越是沒有人說話,那事情越是麻煩,證明事情也越大,這小沙彌還不知道,廣華長老已經死了,要是知道後,那他也得嚇死,畢竟事情是他牽的線。
可現場的氣勢,壓的慶祥頂不住了,他才慢慢的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說朝中有一個大官,讓給了廣華長老一封信,結果長老看完後,就把信燒了,後面帶者宗禮師叔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方丈及長老們聽完慶祥說的話,那是一聲不響,還是原地坐者,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慶祥的臉上,那是汗如雨出,可他一動不敢動的站立原地,只能讓汗水順者脖子慢慢的滴了下來,他的回答,讓衆位長老及方丈信不過,答案可見並不是他回答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