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解字門,那也是大有來頭,解字門的高手,那也實在是有本領,批八字、算卦那都是手藝上的活,套用的多,真本領那是皮相、骨相,能相皮與相骨,那纔是真高手。
其實解字門應該是有三門手藝皮相、骨相與魂相,只不過不知怎麼的,這魂相沒傳到解字門手,而是傳在了齋字門,後人們也發現這個問題,關健你要學魂相,那麼就得進齋字門,你就得練齋字門的功夫,這樣一來,就斷了兩門互通的能力,誰要把本門的精要傳給你們呀。
在說了,解字門有皮相、骨相就夠用了,也就沒在注意這魂相,你說解字門就沒有陰陽眼麼,這就好比一副中藥,光知道這是那幾種藥,可你不知道配合比,那就沒辦法配藥,拿不準的事,還不如多學下皮相與骨相來的實惠,久而久之,就行成了這樣的規矩,你不學我的,那我也不學你的,門戶之見那就越來越大,還有的齋字門弟子搶解字門生意,這就讓兩門不怎麼對付,那就是有點對頭的味道。
從葉大人一進屋,呂公就把他的魂相給看透了,那麼話中就有了支出去的味道,葉廷庭只好明說來意,那就是想知道,你齋字門又出了那個高手,經過調查,那幾天呂公是在家裡面,在一見面,人家都快七十了,也沒必要去做這事去了,看下家裡面就知道,家裡面又不窮,跟路俊生沒有仇恨,那就是範不着的事。
呂齋公也就說了,這個還真不知道,我齋字門那也是能人遍天下,祖師傳下來的弟子那麼多,誰又全明白呢,有的在號,有的不在號,有的人會齋公這門手藝,從來沒出過手,這就難是說,說不準確到底是誰。
要說白建立這次辦事也真辦對了,他就沒到堂口去,只接五鬼擡轎到了地頭,辦完事就回,白天趕路,夜裡面坐轎子,當晚上就回了馬家池,除了兩位師孃與張佃偉知道,誰也不知道,那一夥響馬只知道姓白,並不知道是齋字門的人。
要說官府也是的,已經把坐堂的人給帶過去問話了,也不知是誰,這各個地方,都有坐堂之人,那就是方便江湖人士,這不是麼,坐堂的也不知道,這案子一有齋字門的人插手,那就不好查證,出現了這麼一號人,不知道是誰,還會不會對自己這一派系其他人出手,這都是個未知數。
還好白建立就沒去路家,他也對自己氣息收撿,要不然那個奇人,也能把他找出來,只不過過去了這麼多天,沒那麼容易罷了,他把主要精力抓那四個家奴去了。
在呂公家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葉大人與呂公相互告辭,說道彼此保重,做足了表面上的功夫,一出門上馬後,這葉大人的一張臉,那是叫一個精彩,一聲不響的往安陽而去。
下面跟隨的兩人也不知道葉大人怎麼了,那是受了一肚子氣,這個老頭,知道就知道,不知就不知,什麼善惡有報,他嗎的這話讓誰聽呀,不過這事還不能跟這老頭子計較,怎麼說,這老頭子都是該死的人了,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那就是活人不與死人計較,自己跟他較什麼勁。
只是心裡面沒有自己想要的答案罷了,這個人還得在查,看一下,其它方面有線索沒有。
到了府衙見了申春林就問道,這方圓百里之內,都有什麼奇人呀,申春林也是人精,就知道他在找能勾路俊生魂魄之人,最出名的是宋齋公與馬齋公,不過都在南治溝一事之中死去了,在說了,那糊人在章德府也沒少做案,只是沒有這奇人能夠拿得住他。
在說了,宋齋公與馬齋公有個弟子白建立,今年可能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吧,要不見上一見,看是否是他。那葉廷庭一聽申春林說這樣的話,那氣就不打一處來,你拿個孩子來騙我呀,才學齋公多長時間,有的一輩子還得不到這樣的水平,一個孩子你拿來當擋箭牌用,心裡面對申春林也沒什麼好感,本身就不是一個派系的人,在說了,自己這邊相鬥讓他們得利了,心裡面就不美氣,能跟你多說幾句話,那都是高擡你了。
一個孩子剛學齋公,沒個十幾年想出師都難,真當本官是傻子呀,這齋字門裡面的水深者呢,本官雖然不會,但是也知道這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事,你還不如說是孩子拿刀殺了他靠譜點。
要說這呂齋公現在也犯愁呢,自己都七十了,還沒個傳人,雖然齋公能隔代傳,也不如自己找個親呀,隔代傳只傳藝,他可不傳親情,能找個弟子,那是傳親情,自己死後,能讓他照顧一下家裡面,別看有自己在,沒人敢動自己家,等自己一死,那就不好說了,多少人盯着自己家。
要說起這收弟子,那是福份不到呀,這麼多年,就沒有一個,想起來心就不舒服,前段時間聽說馬齋公收了個弟子,還是與宋齋公一起收的,等一下自己看一下去,雖然他倆不在了,可也是爲天下百姓不在了,從馬齋公發佈的齋公帖上面看到,那是糊人出世,齋公大劫,這糊人對齋公那也是死對頭,這不是自己幾年了沒有出過手,也不敢泄漏氣機,以我們畫符大圓滿之境,都不是一招之敵,那應該怎麼辦呀。
要不是說齋公,那差不多都是心正之輩,要不然老祖宗也不敢把魂相傳在齋字門手中,用心不正之人,入齋公門了,你也學不到精粹,會進入以精畫符初境就不錯了,你就看不到後面的路,眼光只有名利,後面的路是什麼,自己不清楚,怎麼再往前進一步。
在說了光知道有魂相這一說,自己魂魄就不清楚,能看清別人的,長陰陽眼的人多了,關健你的陰陽眼要管用才行。
這一天沒什麼事,呂齋公就讓家人備了馬車直奔馬家池而來,呂齋公幾年了沒在出過門,這一出門,感慨良多,這是物是人非也,多年的夥計已經不見了,老人懷舊,一點不假,心情沒達到這一步,那就是體會不到其中精髓。
這就是書上面所寫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悲,當一個人在二十歲與四十歲之間時,那是爭名奪利,無所不用其手段,等到五十多歲時心就平了,到六十歲時,那是垂墓之年,什麼事也看談了,世間興衰與自己沒多大的關係,更何況呂公都七十歲的人了。
那時候人到六十古來稀,七十就是長者了,葉廷庭也就是看出來了,所以纔沒辦法對呂公說什麼,要不然,你對一個三品官那樣說話,他那麼的好說話。
白建立自從湯陰回來後,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多佈置陣勢,對自己魂魄有好處,他也知道了用兩陣相竄威力大好幾倍的秘密,這不是麼,回來後不停的驗究,怎麼與三才陣相結合,要說單獨布三才陣,白建立已經不在話下,可兩陣相竄,那就不容易了,幾天了,讓自己受好幾次的傷,沒一次佈置成功的,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讓白建立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