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白建立回到馬家池,把土地公請來,還有兩件大事,你說吧,在那個地方,應該怎麼辦。

土地公也就沒於他那麼多的廢話,武安水溝村有一個小夥,來你這兒買了一張驅鬼符,他爲一位叔叔買的,你也沒記住吧,現在那個老倆口已經死了,名字叫馮志和、旬靜美,這倆人魂魄四處漂流,你要讓他們的魂魄歸地府,幫他們把仇人找出來,消滅掉也可以了,你買符沒有檢查,買給人家一張廢符,這因果就是你的。

白建立眉頭鄒了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賣出去了一張廢符,自己也記不清楚了,這也怪在自己頭上,這事辦的,怎麼這麼讓人上火。

你知道你以後缺什麼,土地接住問道。

請指教,白建立朝土地公抱手而請教。

進入第三層境界,你就能製做柳木人,這是你齋公們的本領,前面的齋公,那有什麼事都來問土地公的,也就你們這幾代,不知修練方法,萬道歸一都不知道,還修練齋公,出來丟人現眼,第二層時就心滿意足,不知天高地厚。

白建立急忙問道,土地爺爺,你說後面還有幾個境界,這也是歷代齋公想知道的,抓住這個機會趕快問,過了這個村,也就沒了這個店,土地公今天也許會跟說,過了今天,你要想知道,那也許就不會知道了。

土地公接住說道:第一層以力畫符,第二層以精畫符,第三層以神畫符,也就是魂魄畫符,勾通天地玉令符,以魂力包肉體畫的符。第四層境界魂魄遊社稷,第五層神魂出蒼穹。第四層境界以神魂實體爲依據,神魂實體畫符,畫出真的玉令符,那是在玉石上面畫符。第五層境界,神魂出蒼穹,那是以天地大道爲符文,跨越陰陽兩界,行走各個世界,超越六道輪迴。

只到了第二層大圓滿,就想自己是個高手了,看一下你的幾位師傅,到了第二層大圓滿,說找不到修練的功法,你齋公一門,同樣的功法,同樣的符紙,威力爲何不同,修練出來爲何不一樣,還說是老一代的不傳,忘本之人,怎麼學的會。

白建立今天在一次的感覺到了呼吸困難,怎麼說,自己想到我能修到第三層就不錯了,沒想到還有第四層、第五層,那個第四層神魂遊社稷,第五層神魂出蒼穹,原來齋公們的本領這麼大呀。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一點不假,自己的先輩們就不是事事問土地,也就到了這幾代,纔開始問的,土地公高興了給說一下,不高興了,那自己也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成了瞎子。

這時候他想起來了真言,耳聽東方甲乙木,眼觀南方丙丁火,鼻聞西方庚辛金,口探北方壬癸水,心意中方戌已土,這是先人留下的真言,自己等於沒有耳眼鼻口,那就不要說心意中方戌已土,自己齋公們走路走斜了。

他就對土地公說道,你說齋公爲什麼會走上斜路,土地爺爺。

還好意思問爲什麼,那還不是心中做怪,光想的後面的大。結果吃下去了,也沒找到大的,豈不知大的就是根基,你這番話對我說可以,你要對你的同行說去,那人家不笑掉大牙纔怪,符紙應運,那也是看人而用,最簡單的方法,也是最實用的辦法,土地公說道這裡就不在說了,自己悟吧,回去休息,說完后土地公走了。

原來齋公們第三以神畫符,那是以神魂包住肉體畫的符文,結合陣法錘練自己魂魄,然後實體,等魂魄實體後,那就是遊四海,成爲了陸地神仙,神魂出蒼穹自己想都不敢想,要是成爲了那種境界,別說什麼糊人、妖界、鬼界,那還不是任由齋公們執法呀。

今天讓白建立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在自己想來,自己師傅們就在第二層大圓滿,能在江湖之中立足,那就是說自己也能在江湖中混得開,可是讓土地公一番話打擊的一點脾氣沒有了。

就個第二層大圓滿,還高興不得了,在自己想來,不到十八歲,成爲了齋字門的第二層大圓滿高手,那是值得驕傲的,今天可是讓白建立最爲失意的一天,本來辦了幾件事,白建立也是粘粘自喜,自己能力夠了,辦事也就順當了。

尤其湯陰那件事,自己辦得多漂亮,沒人再來追查自己,也不知是自己起的頭,讓安德興倒的臺,也就是呂師傅猜出來的,他還是齋字門中人,估計就是外人也不會猜到是自己下的手,這一段時間讓白建立的性情,發生了大變化,想自己就是一方高手,到了那裡是手到事情就處理了,自大之心慢慢澎漲起來了。

如今天聽土地公一講,那纔是真正的井底之蛙也,不知上面有多大,沒想到第三層、第四層、第五層,每層又分初境、中境、上境、大圓滿四個小境界,也就是說,最少還有十二個境界,我的娘呀,這麼厲害,自己因爲進入第二層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想起來就讓自己無地自容。

仔細想一下也是的,如果自己師傅要在三層、四層境界之時,那糊人也就不會一招打的師傅沒有還手之力,其實人家早就告訴了自己人家的境界,可自己還在想,到第三層找他報仇去,如果真有第四層、第五層的話,那就得自己五層大圓滿後方可對他動手,以保萬無一失。

辦完這件事,自己去呂師傅那兒看下吧,也有幾個月沒見他老人家了,自己也有點想他了。

武安水溝村,白建立到了,自己不會找到那老倆口,只得在求助土地,土地公帶住他,來到了那個馮志和與旬靜美的墳前,只見墳上那是亂草叢生,在墳邊上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白建立也沒細看,等靠近了一股臭氣進了鼻子,細看了下是一條狗,已經爛的不成樣子,臭氣難聞。

土地公對白建立說道:有什麼事你可以問下他的侄子,他還活者,名字叫馮玉德。

馮玉德在家過日子,那是度日如年也,爲了白建立那張符紙,人家下圈套把他給缺住了,要說這事,他自己上當了。

白建立找到他後,馮玉德一聲不響,問什麼也不說,他又把白建立想成了人家下的圈套,他已經上過兩次當了,說什麼也不會上第三次。

白建立也就對他說了,看你的樣子,連死都不怕,我一進來,雖然你的神色很怕,但是你的眼中,藏住了仇恨,那種眼神,不是絕望的眼神,是想辦法復仇的眼神。

如果是仇家,絕不讓你活下去,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像毒蛇一樣出來咬一口,太可怕了,不知我說的對麼。

馮玉德聽到人家把自己肚子裡面想的都能說了出來,也就不在裝了,說道:技不如人,死了白死,我們馮家活該倒黴,沒想出他們還有你這樣的人,說吧,想出什麼辦法來對付我。

好呀,那你就說下,馮志和與旬靜美是怎麼死的,爲什麼魂魄回不了地府,這點我想要知道。

你們是一路的,這個你不知道,還來問我,虧你們想得出來,馮玉德說道。

那老倆口的魂魄在什麼地方,你知道不知道,白建立接住問道。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叔叔與嬸孃已經死了,你們連死人也不放過,天理那容,等你們死時,我叔叔與嬸孃就會找你們索命,到那時候,就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哈哈,馮玉德他的神情,一看就是不正常了,那就是讓人折磨成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