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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天明,白建立與林啓明倆人去王坪山村西邊山上找丁玉音的墳,這一走就快到中午了,到了山上,白建立請來土地公,他可不想來回去找,那可不是電視裡面演的,拿個羅盤轉一下,這是誰家墳,齋公要那樣幹了,那就大錯特錯,齋公就是問土地,從來不會自己找墳,更不用說,用陰陽眼看,那麼多的鬼魂,你都認識,認錯了怎麼辦,這就須要土地來確認。

一方土地管一方事,齋公就是和土地爺交好,如果白建立到了第三層,那麼他就能想辦法制作柳木人,那就是相當於身外化身,這柳木人可不簡單,方圓百里之內,沒有它不知道的事,白建立也沒有到達那一步,那就是到一個地方,找一方土地,不找不行呀,他又不認識丁玉音。

這林啓明也是的,出來後就問白建立,你說我兒子少了一魄,是那一魄,怎麼會少一魄。

白建立就跟他說了,人有三魂七魄,那是三魂那是七魄,怎麼區分,那是有根由的,三魂是天地人爲三魂,七魄是耳目口鼻性命心爲七魄。你兒子不與女鬼交歡,那就不會少性魄,也就是脫陽症,你明白了麼。

沒明白,跟女鬼交一下歡,怎麼就沒了性魄,搞不明白,林啓明道。

男女有別,陰陽平衡,那女鬼來找你兒子報答之時,你兒子不答應,那個女鬼她就不能得手,也就不會出現脫陽現象,在說了,就是一二次也不會丟了性魄,那是經過多次,你兒子體內陰陽失衡,所以讓女鬼取走了性魄,等你兒子不想時,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知道了麼,白建立解說道。

到了地方,土地公帶住白建立找到了這個女鬼的墳頭,只見上面雜草叢生,白建立用陰陽眼看了下去,找到你的墳,那就能拘你的鬼魂,本來想個丁玉音應該在墳裡面,結果沒有鬼魂,裡面只有屍骸,怎麼會沒有鬼魂,她的鬼魂上那裡面去了。

白建立就問土地公,怎麼鬼魂不見了,不可能呀。

土地公說了,這個女鬼前十多天找過我,說怎麼救脫陽的男人,我就告訴她,沒得救,要想救他必須得有封陽草,沒有封陽草,那就救不了這個男人,這十多天就沒見過丁玉音,想必你們就是爲那個男人一魄來的,沒有齋公高手,就封印不住那個陽氣,要想封印住,那就得有封陽草。

白建立說道:封陽草,就不在陽間,那是陰間的產物,物極必反,這個女鬼不一定能把封陽草給拿回來,回家做法,把她鬼魂給拘了過來,這麼多天了,也沒見她回來,那就是要拘她了,謝過土地公,白建立與林啓明往回走,臨走時,讓林啓明拉了一把草,這草讓幹什麼用,那就是扎草人用的。

去的時候林啓明可有勁,回的時候他就沒勁了,本來想到了地方,找到女鬼,要回兒子一魄,讓這位白公子把自己兒子的一魄封印回體內,那麼就好了,自己兒子就不會死了,沒想到這女鬼不知跑那裡去了,空手而回,要說這女鬼在墳地,他就相信以白公子手段,那個女鬼就跑不掉,可沒有女鬼魂,這他就不知道怎麼辦了,讓抓草也沒勁,要不是白建立說道,抓草回家救你兒子,這老傢伙搞不好刨墳的心思都有。

就害怕抓草抓少了,抓那麼一大把,讓白建立搖搖頭,這人一擔成自己的事,那就是亂了分寸。白建立是不知道,現在他讓林啓明去殺人就能救自己兒子,他現在也要去,白建立說什麼他也相信。能讓他兒子清醒過來,那就是有能耐的人,更不用說,讓自己親眼見了鬼,自己家屋內全是鬼,這幾天是來一個抓一個,爲什麼白建立晚上不來,那就是不能離開,要能離開早晚上來了,誰樂意白天跑這麼遠的路。

自己家裡面,那一幫鬼,原來還讓他們站住,中間有空隙,結果放不下了,白建立進去了,直接一個壓一個,跟擺垛草一樣,縱一排,橫一排,那是一點也不客氣,讓林啓明能看到鬼這個人,心中發寒,就這麼對付他們,白建立沒收他們就不錯了,那鬼垛起來一人多高了,結果白建立讓自己去上面蹦去,直到三尺來高,看到那些個鬼臉們,白建立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可林啓明心中就快承受不住了。

這種活白建立不會幹,只能讓林啓明幹,林啓明想讓江大發幫忙,江大發說了,那是你兒子,又不是我兒子,爲什麼幫你忙呀,那是沒事找事呀,這事就得你幹,每垛一次鬼,林啓明就嘔吐一次,這心裡面真的不好承受。

逐漸的林啓明也麻木了,見的多了,心裡面承受能力強了,也不用在意了,反正已經垛幾層了,也不在乎多這一層,普通人白天都不能進那個屋,別說晚上了。

回到家後,白建立讓他準備符紙、硃砂等物件,白建立這是不會給你貼東西的,這是原則的事,齋公也是吃百家飯的,沒有自己貼東西,這就讓林啓明去購賣。

要說這郎中們,也聽說了白建立把林宇救醒這一說,他們就爭先恐後的來看,本來要死的人,這人有能耐把他治好,那就是真本領,還有的家就把自己家的病人往這裡送,想讓白建立幫忙治一下。

有的病就是幾副藥的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白建立讓他們找郎中自己看一下,那都不是什麼大病,這人也就是迷信,這有病不找郎中,那去找齋公,你是病必須找郎中,不是病撞邪了,你找齋公這個可以,不能什麼病都是齋公,那郎中不失業了。

都是村裡村外的,這也拉不出臉來拒絕,林啓明現在忙的要死,自己兒子還得伺候,沒想到來了這麼多的鄰居,也不知是誰把自己兒子醒了的事給說了出去,真恨不得打他耳光,這是他自己心中所想,不知道是自己說了出去麼,自己兒子醒了,那是高興的在家直叫喚白建立神人。

那些街坊鄰居都知道你兒子不行了,你在家說兒子醒了,那不就是說這有人幫你兒子了嘛,就這兩天,來了兩位客人,要不是人家,你兒子會醒過來,這不是街坊鄰居一說,這個就說,我家有個親戚,讓人家也給看一下,保不準人家一看就好了,這就把事情給傳開了,一家傳多家,來找上門的,就不能不跟人家看一下。

要不說齋公有點能耐,這普通的病,一副藥下去那就是好了,這白建立一下午就接了十幾位,白建立也就說了,今天到此吧,明天你們在來,這晚上還得爲丁玉音招魂,沒那麼多的精力。

白建立這一天就這樣過的,在說了,白建立對林啓明交待,你兒子必須休息好,不能讓人擾亂,人多可不是好事,這不是麼,從王山坪回來後,就把門給守住,不讓那些人進來,病人須要清靜,平常我兒子有病,你們咋不來看一下,聽說我家裡面有個郎中,怎麼都跑來了,人家投宿時,怎麼不讓人家住你們那裡。

他也不想一下當初自己什麼表情,那也是一副小人嘴臉,人家來他家時不也這麼說的麼,住宿不行,我兒子有病,要不是人家說能跟兒子看一下病,你會讓人家留宿。

這人心都一樣,想不出自己當初辦的事,光想人家不好了,自己也是沒有多大希望,就像江大發說的,像他們這個村子,那就是有能耐也不給你們看病,人家借個宿,推三阻四的,這不合適,那不合適,一幫子勢力人,這一塊的風氣就不是很好。

一個村子,那不都是壞人,也不會都是好人,壞人與好人,那就是不好分清楚,立場不一樣,就說是壞人,那是不對的,人家又不欠你的,爲什麼讓你住,江大發也是不會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