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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清聽見崔婉雲問的這話,眼角突的猛跳了好幾下,暗想,“這位的膽兒也忒大了,一個女孩兒家,竟然就敢這般直白的問男人的事情?!”
她還真是沒遇見過這樣的情形,好不容易纔平復心情,“兩位殿下年紀還小,現今還只是讀書,因此和咱們的休沐日是一樣的。”她儘量用平穩的聲調,輕聲對眼巴巴瞧着自己的崔婉雲解釋道:“而晉王爺卻是已經開始幫着聖上處理朝務了,並沒有許多的空閒時間,今日沒有一起來,也是情理之中的。”
崔婉雲一聽崔婉清這話,眼睛都越加的明亮了幾分,大覺“果然還是成熟的男人最有愛了。”想想晉王爺嚴肅的處理公務,那種沉穩帥氣的模樣,崔婉雲就覺得心跳加速!
崔婉清那是經過多少事情的人了?豈能看不出來自家這位五姐姐的小興奮?
不禁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崔婉雲對晉王爺,這種莫名其妙的好感了。
她本來以爲崔婉雲也就是三兩天的熱度罷了,小女孩兒見了高貴又俊逸的王爺,心中難免會有美好的憧憬,但是畢竟是隻見了一面。應該會隨着時間的流失,而慢慢變淡的。
可現在都這麼久了,怎麼崔婉雲對晉王爺居然還是念念不忘?
甚至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這般大膽的詢問人家的行蹤了?!
崔婉清越想越是心驚,相對於齊玄輝。明顯晉王爺的難度更大啊!
她真的沒想過事情會偏離原本的軌跡,如此之多,雖說重新換了一抹靈魂,崔婉雲也就是一個全新的崔婉雲了,再不會和前世的自己,走一樣的道路。
可是崔婉清還是忍不住在心中哀嘆一聲:“我的好五姐。您就算是眼界再怎麼高,也不應該看中這位啊,這位可是崔婉華的正經主子,就您這功力,還想和大姐姐搶男人?妹妹我可是怎麼看怎麼玄啊......”
她這裡低着頭暗轉心思。另一邊,睿郡王見大家都已經斯見完畢,雲淡風輕的笑道:“我們兄弟在這裡,諸位長輩和小姐們,少不了被叨饒的不得安閒,雲賢弟,咱們不若現在就去園子裡透透氣?”
“聽聞你們家的觀景長廊乃是京城一絕,五十步一臺。百步一亭,且還造型各異,十分的有看頭。”
說到這裡。他更是興致盎然的瞧着齊玄輝問道:“對啦,十三弟你上回不是還說,明安侯府這觀景亭上的匾額,都是出自各位書法大家之手筆麼?”
齊玄輝微微的翹了翹脣角,淡淡的說了句:“弟弟上次也是聽龔先生說的。”
齊玄禮這會也不過是要個由頭,見弟弟極有默契的給自己圓了話。樂呵呵的拍手言道:“既是龔先生所言,那定不會有錯。咱們也好去開開眼界了。”
他這說走就走,倒是來去如風。一點都不拖拉。
屋裡的女眷瞧着男客都走完了,都是長出了一口氣,坐的姿勢都輕鬆了好些,開玩笑,這兩位可是真正的龍子龍孫,京城裡最尊貴的存在,誰能等閒視之?
更別提在坐的未婚小姐也有幾位正當妙齡,敢問此情此景下,誰的心裡會沒一點小小的念想?
這皇子們在坐,不免是心中緊張,生怕自己那一點做的不周到,被皇子小覷,丟了顏面,可一見皇子們離去,心中又少不了覺得空落落的,大覺失望。
就在這幾乎沒人出聲的時刻,卻聽曹老侯夫人柔聲問道:“清丫頭,郡王爺剛說的瞭然大師和糕點,又是個什麼典故?還不跟外祖母好好的說道說道?”
崔婉清就知道自家外祖母會有此一問,身姿款款的站起,嫣然巧笑的將當日之事侃侃道來。
曹老侯夫人聽完她的話,知道外孫女兒又是親自祭奠親母,又是爲親母點上長明燈祈福,心中說不感慨,怎麼可能?
她心底深處對外孫女的那一點埋怨,也總算是被這一抹孝心,吹的煙消雲散了。
說到底,前些年孩子還小,自家就算去的勤,也只能三日五日的去見一遭,哪裡能夠天天守着?
但是周氏那賤人,可是十二時辰都有機會發作這可憐的孩子的,日日的作踐,恐嚇,可不是把孩子的膽子都要嚇破了?
自己當時怎麼就糊塗了?
說來也是太相信三兒媳婦了,那時候若是讓大兒媳婦過去看看外孫女兒,現在的情形會不會有所改變?自家的外孫女大約也能少受些罪吧?
曹老侯夫人這般一想,心中越發軟的要滴出水來,她對着崔婉清慈愛的笑着招手,“好孩子,快過來外祖母這裡。”
崔婉清管着良王府的後宅十多年,那早就歷練成精了,一個照面就看出來,曹老侯夫人對自己大有不同。
以往老人家對自己也很好,但是難免有些做作的痕跡掠過,可是這會瞧着曹老侯夫人的言行舉止,都是自然而然,一點都沒有刻意的痕跡,應該是發自內心的。
她一邊含笑走向自家外祖母,一邊暗暗猜測道:“這是不是代表着,外祖母已經願意真心的接受我了?看起來,自己去給孃親盡一盡親生女兒的孝心,果然沒有做錯。”
“原來世間人也不都是見錢眼開之輩,還有很多,是靠着情誼和付出才能打動的。”
曹老侯夫人親暱的將崔婉清攬在懷裡,感慨的嗔怪道:“你這孩子,既是要去你孃親墓前,怎地也不提前知會一聲?”
“就算外祖母我年邁不能陪着你,大老遠的折騰一遭,你大舅父公事忙碌抽不出身,可也還有你三舅父呢,他最是個大閒人,有他陪着你去,外祖母也能放心些。”
崔婉清聞言訕訕的笑道:“說起來都是孫女兒身子不爭氣,這都多少年了,也才第一遭自己個走這麼遠,好在孫女兒的病根斷的利索,以後可以經常去看望孃親,下回要是再去,自然會使人來跟您老人家知會一聲的。”
曹老侯夫人連連點頭,一邊錦杌子上坐着的明安侯夫人卻是勸道:“舅母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可是墓園那地方,陰氣最重不過,你這般柔弱,還是少去的好,倒不是舅母我攔着不讓你盡孝心,實在是覺着,你還是該好生將養兩年,等身子骨長結實了,再去無妨。”
崔婉清知道這位說的都是好話,站起來躬身聽教,笑着言道:“舅母的話,外甥女兒都記在心間了,只不過這會還有事情要勞煩大舅母。”
她衝着明安侯夫人莞爾一笑,“還請大舅母使人帶外甥女,去外祖母的小廚房,今日清兒帶了幾個新點心方子,倒是得親自給廚娘解說才成。”
曹老侯夫人笑道:“就讓馬媽媽陪着你去,外祖母小廚房專管點心的廚娘姓鍾,你喚她鍾媽媽就成了,她是個有手藝的,你只管告訴她怎麼做就成。”
崔婉清笑着告辭,就要去做正經事,結果曹棠和孟月樂這倆不安分的,也鬧着非要跟着去湊熱鬧不可。
崔婉雲也不耐煩在這裡應付小孩子,看着崔婉清的眼神,明晃晃的擺明了:“你敢不帶我去,看我待會不咬你纔怪!”
這樣一來,也不可能只將崔婉娟和鄭秀兒留下,最後導致的就是,曹榕和曹櫻也陪着客人,一起都往小廚房去了。
原本只應該是崔婉清一個人行動,現在卻是浩浩蕩蕩的一大隊,想清靜那是不可能了,看着這些人都挺興奮的小臉,某人也只能是搖着頭認命了。
崔婉清出門的時候,好巧不巧的就和曹櫻走了個並排,她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家這位柔美的二表姐,也是換了套華麗不已的衣裳。
你看她身上一件銀霓紅雲錦雲紋褙子,領口袖邊都繡着金絲海棠花,花心裡綴着紅瑪瑙,粉色中衣上簪着的赤金鑲瑪瑙海棠花領釦,配着耳垂上的那對紅色瑪瑙耳墜子,更襯的她是杏面桃腮,香嬌玉嫩。
感情這又是一個想攀高枝的啊!
想到一會難免還會在園子裡和那些爺們相見,崔婉清不覺有點頭痛,“這位不會又出什麼幺蛾子吧?怎麼一個二個的心思都這麼的活絡?真真是不叫人有片刻的安閒。”
這一行嬌小姐結伴往小廚房而去,因着就在慶和院的西南角,倒也不遠,走幾步抻抻腿也不錯,她們走的不快,慢慢悠悠的,連說話帶看景。
曹老侯夫人年輕時偏愛海棠花,她這院子裡就屬海棠花最多,這會秋海棠開的正好,一路行來,看着也真是挺養眼的。
就聽着曹棠笑嘻嘻的調侃自家二姐,“哎呦,要我說,這秋海棠開得再好,再美,也比不過我家二姐去,你們看看,二姐這也是一身的海棠花啊,是不是人比花嬌啊?”
孟月樂是個不會拐彎的脾氣,當即就脫口而出,“咦,曹二姐姐,剛纔您明明穿的不是這身啊,好像是件杏色雲錦繡折枝花的褙子吧?”
“您什麼時候去換的衣裳首飾?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啊?可是剛纔和棠兒一起去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