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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九打定主意要給賀晞報這一箭之仇,和文紹一拍即合後就開始了“倒顧”行動。要想讓顧氏的男人犯錯不簡單,但要讓顧家的女人惹點事兒還不是小菜一碟?賀九從不做卑鄙無恥的事情,*上傷害這些女人的事情她不會去做,她的目的只是她們背後的男人們。

樹倒猢猻散,自古就有的道理。

清晨,賀九從樓梯上下來,她邊接電話僕人邊給她披着外套。

“嗯,知道了,就這樣吧。”賀九掛了電話坐上餐桌

“不需要我幫忙?”秦厲行坐在一旁看報紙。

僕人端來了一碗紅豆粥放在賀九的面前,賀九眉頭一皺,秦厲行摺好報紙,說:“給她換一碗蓮子百合。”

“對不起太太,我不知道。”僕人彎腰道歉。

“沒事。”

秦厲行起身坐在她旁邊,手搭在她身後的椅子上,不爽的說:“讓其他男人來幫你我怎麼這麼不舒服呢?”

賀九懶得理他,湊過去看拿了張報紙看。

秦厲行劈手奪了她的報紙,很嚴肅的說:“你利用我一下吧,我懇請你榨取我的剩餘價值。”

僕人把粥端上來了,賀九吃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問秦厲行,“要不要吃一點?”

秦厲行伸手揩掉賀九嘴邊的粥印,收回手吸了一下手指,“是還不錯。”

賀九鄙視他,秦厲行捏着她的下巴不讓她吃。

“問你話呢,秦太太。”

賀九艱難的擡起頭,“秦先生,你捏痛我了。”

“秦太太,不要轉移話題!”

賀九被氣笑,“你是賤骨頭嗎?非要別人利用你一下才甘心?”

“快說,我的價值在哪裡?”秦厲行捧着她的臉啄了一下她的脣,砸了砸嘴,“這粥有點偏甜

了,吃太甜不好。”

賀九笑,說:“那秦大總裁借我兩個億週轉一下可好?”要吞併顧氏,最不能缺的自然就是資金了。

秦厲行揚眉,“那你是以什麼身份要求我呢?我的太太,還是女朋友?秦太太我就開支票,女朋

友嘛,請九小姐先寫個欠條。”

賀九招手,“把紙筆拿來。”

不遠處的僕人轉頭找紙筆,賀九挑眉看秦厲行。

“哎,拿着兩個億送不出去我好心慌。”

賀九說:“發什麼騷,一碼歸一碼,無論是秦太太還是賀九,這欠條我都會寫。”

“最不喜歡你這種一本正經的女人,沒情趣。”秦厲行哼了一聲。

賀九笑,“那你說說,你以前的那些女人是怎麼有情趣的呢,我好學學呀!”

秦厲行轉頭,“太太要的紙和筆呢?人都死了不成!”

僕人慌慌張張的拿來紙筆,賀九揮手就寫,一蹴而就。

秦厲行拿起紙認真的看了看,說:“沒有十年的功底是寫不出這樣的字的,看來九小姐是名不虛傳了。”

“我的畫價值更高,拍賣行裡有的是,秦總可以去看看。”

秦厲行說:“哦?我想□□、宮圖,有麼?”

賀九使勁兒踩了一下他的腳背,“不正經會死?”

“我是俗人,實在想不出你這個特長能對我們的生活發揮多大的用處,想來想去也就只剩牀上這點兒事兒了!”秦厲行嘴角一勾,伸手撩起她耳邊的碎髮。

“玷污藝術,你簡直可恥。”賀九鄙夷他。

“藝術來源於生活,沒有粗鄙和高雅之分。你的傲雪立梅圖是佳作,春、宮圖也是珍品,況且讓我看來,一般人還畫不出那樣的意境來。”

“看來你對這方面很有研究嘛,果然是閱人無數。”

賀九站起身來,僕人取來她的包包和鞋子放在門口。

秦厲行攬着她一同往門口走去,“遇到你之前那些都不算女人,遇到你之後我眼裡更是沒有了其他人。婉琰,不管你承不承認......”他兩下把欠條撕碎,“你這輩子,都只能是秦太太。”

兩個億,在秦厲行先生的眼中抵不上他對賀九的誠意。賀九看着他,彷彿看着她一直等着的那個從天而降的蓋世英雄。雖然他殘酷狠厲,但對於她,永遠懷着無限的包容和耐心。

“好吧,你贏了。”

不管內部是怎麼決定的,三審還是要走一下過場的。雖然後面毫無疑問是懷石拿下了項目,但大家還是誠心誠意的恭喜,畢竟不是一個量級也不是他們的錯。對手太過強大,有時候更容易服輸。

“秦總,不召集大家慶祝一下?”會議的主持人笑着問他。

“當然要,盛光已經訂好了位置,請大家移步。”秦厲行的秘書,崔秘書笑着邀請各位。

賀九和秦厲行現在明面上還是敵對的,因爲上次踢椅子摔門的事情,大家都有些避諱他倆同框出現了。

“賀副總,還請您一同賞光。”崔秘書笑眯眯的對着賀九說。

賀九點頭,“自然。”

david不知□□,心裡長舒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賀九和秦厲行的感情進展,怕賀九把秦厲行甩

了,更怕秦厲行把賀九給甩了。七上八下,他纔是夾在中間最不好受的那個。不像崔秘書,他知道的多也不怕,倒是他這一知半解的最是抓心撓肺。

“盛光”是秦厲行的私產,歸屬權只屬於他所有。s市最高檔的會所,一應娛樂設施俱全,配套服務,人均消費上萬。

“我去一下洗手間。”酒已半酣,賀九中途離場。

走到洗手間門口,秦厲行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她身後的,一把就把她拉入了男廁所。

“啊!”

賀九第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男廁唯一的一個人匆忙逃走,連拉鍊都沒拉上。

秦厲行也不知道里面會有人,賀九嚇得花容失色,不停地掐他的胳膊。

“你神經病啊!”賀九的聲音都有些破音了。

“我還吃虧呢,我如花似玉的老婆看了這污糟玩意兒!”秦厲行有想追上去給那哥們兒天靈蓋開了窟窿的衝動。

賀九:“你無緣無故發瘋拉我進男廁所就沒想到裡面有人麼?你是單細胞生物嗎!”

秦厲行對付賀九的招數就是......把她壓在各種地方親吻!

賀九退了一步被推進隔間,秦厲行反手上鎖,兩隻手把賀九的襯衣個撩了起來。

“唔....”賀九被他粗糲的大手磨得生疼。

秦厲行大概是剛纔受了不小的刺激,不停地用下面去頂撞賀九。

“唔....熱....”賀九雙手被他按在上面貼着牆,若不是裡面的牆壁太過乾淨,賀九肯定會一

口咬死他。

秦厲行像一頭兇狠的狼,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主動只能任其宰割。

“幫我紓解一下.....”秦厲行拉開拉鍊。

賀九滿臉通紅伸手拉門欲走,秦厲行圈住她,誓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

“好丟人.....”賀九快被他氣哭了。

秦厲行紅着眼,根本已經是走火入魔的樣子。

賀九像個小媳婦一樣,眼角通紅,委委屈屈的幫他釋放了出來。

“乖媳婦兒!”秦厲行滿足的喟嘆。

賀九盯着手上的白濁物體,氣得腦袋發暈。怒氣衝衝的推開門出去,不停地洗着自己的雙手。

秦厲行整理了一下推門而去,他神清氣爽又恢復了氣質非凡的模樣。從後面圈着賀九,親吻她的脖頸。

“下不爲例好不好?”他嘬着她白嫩的脖頸。

賀九側頭躲他,一聲不吭的推他就走。

秦厲行滿面春風的跟在後面,任誰看了都覺得他是小人得志,難掩喜色的模樣。

榮芝從拐角走出來,冷笑着看着賀九遠處的背影和跟在後面的秦厲行。

“蕩、婦!”

一行人喝得差不多了又轉到十五樓的ktv去了,賀九不喜歡吵吵鬧鬧的環境,可公司的女孩子熱

情高漲,賀九不忍拂她們的興致,勉強同行。

進了ktv,划拳喝酒的繼續,點歌k歌的雄踞一方。秦厲行肯定不會喝他們這些人瘋,上了二十九樓辦公室指點工作。

“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別瞎跑知道嗎?”秦厲行囑咐她,自己的生意他當然知道最下流的地方是什麼。

“嗯,你去忙吧。”賀九坐在一旁撐着下巴玩手機。

大概是越玩兒越瘋,後面他們居然叫來了小姐和少爺,各種低俗的場面上演,賀九忍不住出了門。

“令儀?你怎麼在這裡?”賀九看着倚靠在隔壁走廊上的女子。

令儀回頭,看到是賀九還大吃一驚,“我陪曼路姐來玩兒,你怎麼還沒回家?”

“公司聚會,你怎麼在外面?”賀九走到她旁邊去。

令儀笑,“你不也跑到外面來了?裡面的環境受不吧?”

“吵吵鬧鬧的,還不如回家睡覺。”賀九搖頭。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賀九看了一下手錶,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要我送你麼?”

“不用了,家裡的司機等着呢。”

“那好,注意安全。”

“嗯,晚安!”令儀笑着揮手。

賀九回到包房拿手提包,亂來的那些人估計早就開房去了,賀九見到就只有幾個姑娘在唱歌。

“早點回去吧。”賀九說。

“難得來一次當然要玩兒盡興啊,副總,您先回去吧,我們再玩會兒!”公司的小姑娘大概沒來過這種地方,雙頰興奮的泛起紅暈。

“副總,我們乾一杯再散吧,您寫別急着走啊!”

“對啊對啊,我們乾一杯吧,機會難得!”

賀九說:“我杯子都不知道哪裡去了,不喝了吧。”

一個高挑的姑娘順手從茶几上拿來一個杯子,倒了半杯酒,“都是乾淨的,可以用!”

“來,副總,走一個!”

賀九接過,心裡想着早些離開,咕嚕咕嚕的就喝了半杯。

“晚安啊,副總!”

賀九揮手,拎着包出門。

頭有些眩暈,她踉蹌了一步。喉嚨乾澀,身體像是起了一團火。

對於中醫她也算是略懂,身體不對勁她立馬感受到了。慌忙拿出手機撥了過去,那邊過了很久才接。

“秦厲行,我被下藥了.....”

幾個高高壯壯的男人朝這裡走來,賀九捂着電話往大廳走去。

“賀九小姐?先生正在找你呢!”爲首的男子笑着說道。

賀九眼前像是萬花筒一樣轉圈,她眯着眼仔細看了一下他們。

“先生?哪位先生?”她靠着牆壁勉力強撐。

“自然是秦先生啊。”男子笑着來拉賀九,“九小姐看着喝了不少,跟我走吧。”

賀九甩開他的手,“我頭暈,你讓我先緩緩。”

男人見她不動,一個顏色,幾個男人靠攏過來。

賀九眼前出現越來越多的重影,她晃了晃腦袋,意識有些迷糊。

“九小姐,走吧,等會兒您就好受了。”男人邪笑一聲,賀九靠牆滑落在地上,雙手貼着冰冷的大理石保持清醒。

“別碰我!”賀九尖聲大叫。

幾個男人一同上前抓她,互相使着眼色,速戰速決。

“砰”的一聲巨響,妖豔的血色之花在她面前綻放開來。

數十聲的腳步聲逼近,賀九瞪着眼睛看着抓着她手臂徑直倒下去的男人,他雙眼仍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啊!”賀九眼前全是血水....

一雙溫熱粗糙的大手接住了她,“嚇到了?”

賀九強撐着眼皮仔細辨別,男人臉上的神色大概比她還要倉惶。

“你開槍了.....”

“沒有,你聽錯了。”秦厲行單手捂着她的雙眼,一手把她抱起,“我們去休息一下。”

“我被下藥了.....我、我很難受,你送我去醫院吧。”賀九有些驚慌的抓着他的衣領。

“寶寶,這種毒是老公才能解得了的。”秦厲行低頭親吻她的鼻尖。

賀九垂下手,她閉着眼睛。

大概在賀九心目中,洞房花燭夜該是紅綢燭光,浪漫多情的吧。像她這樣古典又詩意的女孩子,從小就幻想着鳳冠霞帔,那挑起蓋頭的驚鴻一瞥吧。

老天真是太不眷顧她了,被騙着結婚也就罷了,現在連初夜都這麼驚險錯亂。

“寶寶,抱着我.....”

賀九睜眼,只看到滿頭大汗的秦厲行。

她想,這一輩子,秦厲行把他害得可真夠慘的。雙手繞上他光摞的脖子,賀九迷迷糊糊的感受

他。

“我好痛......”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賀九形容不出來,她只能稱呼它們爲“痛”。

“磨刀千日,用刀一時......”他大概舒服到了極致,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賀九的眼前有白光閃過,她閉着眼聽到秦厲行在厲聲吼她。

“不準暈過去!”

霸道無恥,下流低俗!她心裡罵道,而後雙手一鬆,徹底的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