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王之人’?”莉拉十分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麼?”
冷雲挑簡要的將“造王之人”的信息告訴了莉拉。
莉拉說道:“原來是這樣,這就難怪了,因爲波多爾斯基的確不是死神會的人,他還希望和我合作,把死神會從德國趕出去。”
冷雲問道:“這個波多爾斯基到底是什麼人?”
莉拉說道:“這個波多爾斯基是我在以此全球經濟峰會上認識的人,是德國一個省的省長,也是參議院的主要負責人之一,而且,還在謀求擔任下一任總統。”
冷雲說道:“他不是死神會的人,還想要當德國的總統,難怪死神會要讓‘造王之人’出手對付他。”
莉拉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德國的總統、總理還有德國聯邦憲法法院的12名大法官中的10位都是死神會的人,也就是說,現在德國是完全被死神會控制的。但是波多爾斯基和他代表的派別卻不一樣。”
冷雲奇怪的問道:“波多爾斯基是什麼政治派別的?”
莉拉說道:“他是德國‘綠黨’的領袖,而綠黨則是反抗死神會的中堅力量。”
“綠黨?”冷雲說道,“我對軍事比較懂,但是對於政治就沒有那麼瞭解了。”
莉拉說道,“‘綠黨’是提出保護環境的非**組織發展而來的政黨,綠黨提出“生態優先”、非暴力、基層民主、反核原則等政治主張,積極參政議政,開展環境保護活動。現在很多國家和地區都有綠黨。”
胡霏兒問道:“可是這個綠黨爲什麼會成爲反抗死神會的中堅力量呢?”
莉拉說道:“自從咱們一起打敗了死神會後,世界綠黨聯盟就一直在和我進行聯絡。我這才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我們在和死神會對抗。世界各國的共產黨還有綠黨其實都是反對死神會的。”
冷雲一聽這話嚇了一跳,說道:“真的有這麼多人在反抗死神會嗎?”
莉拉說道:“當然,只有各國綠黨和共產黨的高層才具體知道死神會的存在,並堅決反對他,很多低層的黨員並不知道的那麼清楚。說出來你們也許會很驚訝,其實當初馬恩兩人創建的共產國際,實際上就是反對死神會的一個重要組織!”
這的確讓冷雲等人大吃一驚。
莉拉說道:“資本主義社會之所以一直在圍攻爲數不多的社會主義陣營,本質上就是由死神會控制的國家對於脫離死神會控制的國家的圍剿。當年的巴黎公社起義,實際上就是法國的共產黨希望擺脫死神會控制的一次嘗試。”
冷雲問道:“那我的祖國的共產黨也是?”
莉拉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當然的,你的國家現在已經是反抗死神會的領袖國之一。只不過,現在反抗死神會的力量還太小了。”
冷雲笑着說道:“不是有一句話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莉拉點頭說道:“正是這樣,這個波多爾斯基就是德國的星星之火。他由於卓越的才幹和反抗死神會的決心被選舉爲德國‘綠黨’的領袖,而且這次‘綠黨’在民衆中很有呼聲,很有可能成爲執政黨,而波多爾斯基本人則有可能成爲總統。”
冷雲十分遺憾的說道:“可是如今他被算計了,一切都成了泡沫,死神會在歐洲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想要擺脫死神會的控制談何容易。”
莉拉說道:“的確是這樣,所以我給了他很多的支持,他是我幫着你在歐洲安排的一根釘子,本來想可以成爲打敗死神會的突破口,卻沒想到他竟然被連根拔起了。由於他被捕,綠黨可能也難以成爲執政黨了。”
冷雲說道:“莉拉,你也不要太難過,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造王之人’,並且能夠證明是他冤枉了波多爾斯基,形勢就可以逆轉了。”
莉拉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當然是最好了,一切就拜託你了。”
冷雲掛點了和莉拉之間的通訊,看着琳修、胡霏兒、蓋婭還有墨梅說道:“看來,我們這個對手還真的是很麻煩。他不僅僅幫着死神五號辦事,還幫着死神八號辦事。”
琳修說道:“這樣的家族在死神會內部很常見,有的家族不隸屬於任何一個死神使者,但是卻幫着死神會做事,這些家族十分可怕,甚至這些家族被統稱爲死神十一號。”
冷雲嘆了一口氣說道:“再兇猛的野獸如果沒有爪牙,也難以傷人。而死神會這個組織之所以能夠在世界上興風作浪,就是因爲有這樣一批爪牙幫他們做事,我們一定要剷除他們!”
正當冷雲他們在對“造王之人”進行研究的時候,“造王之人”本人已經來到了美國本土,他用的是一個假身份,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他。
他乘坐公交車在華盛頓繞着圈子,在繞了三圈之後,他的所有影響在視頻攝像頭中都消失了。
“造王之人”通過技術手段,讓自己變成了一個隱形人,即便你可以面對面看到他,但是華盛頓的攝像頭也無法捕捉到他本人。
隨後,他走到了一個很是豪華的別墅門口,按下了門鈴。
一個聲音從門口的擴音器傳出來,“請問您是誰。”
“造王之人”說道:“請轉告愛德華先生,一個他很想見到的長輩要在變幻之地等他。”
說着,“造王之人”就離開了。
應門的管家雖然覺得十分奇怪,但是他還是走到了愛德華先生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入房間後,管家向愛德華說了那個奇怪的請求。
愛德華聽了這話,臉色忽然變得通紅,似乎十分激動,他對管家說道:“我要出去一趟,告訴夫人,我今晚不回家吃飯了。還有,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起,知道了嗎?”
管家從年輕時就是愛德華家的人,對於主人十分忠心,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主人,用不用備車?”
愛德華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行。”
愛德華穿了一身運動裝就走了出去,家裡的僕人還以爲他要去跑步。
他在夕陽中慢跑着,沒有人注意到他。而愛德華則邊跑邊露出了笑容,“看來,終於到我更進一步的時候了!”他自言自語的叨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