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請bandhyukoh出來吧。”劉在石說道。
bandhyukoh隊長吳赫走了出來,坐在舞臺中間的一張椅子上面,在劉在石的引導下,對無挑成員說道:“哦,我們...額,因爲面嫩,所以不會說話,我們會努力做音樂的,希望合作愉快。”
“好,吳赫請轉過身去。”劉在石對着他開口。
吳赫轉動椅子,轉過了身,其餘面對無挑成員的組合成員,也在劉在石的要求下閉上了眼睛。
“想要和吳赫組合成爲搭檔的,請到他身後排隊。一……二……三……”劉在石開口。
他的話音剛落,無挑除了李匆之外的所有成員都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靠向吳赫。值得一提的是,走了一半的樸明秀回頭瞥了李匆一眼,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居然又坐了回去。
在最後的確定聲中,哈哈也退了回去,吳赫的身後就下了劉在石,鄭俊河,鄭亨敦三人。
吳赫轉過身,看到三人的瞬間也微微有些發怔,糾結了好久最後和組合成員商量了一下,選擇了劉在石成爲搭檔。
就在事情即將定性的時候,樸振英忽然站了起來:“我有異議。”
……
在選擇和爭奪中,無挑成員和歌手的搭檔組合漸漸成型,劉在石被舞曲誘惑,最終選擇了樸振英;鄭亨敦和吳赫團隊組成了搭檔;哈哈和成爲了搭檔;尹尚和鄭俊河走在了一起。
“恭喜尹尚和鄭俊河成爲搭檔...下一個要選擇搭檔的是,iu。”劉在石開口。
iu笑着走了出來,到舞臺中間的座椅坐下。
“請已經做好選擇的人,去和自己的搭檔坐在一起。”劉在石對着無挑成員說道。
“也就是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看着身邊迅速清空的位置,樸明秀對着李匆說道。
李匆笑着點頭:“內……”
“你一直沒動,是在等待着誰?iu還是gd?”樸明秀眼中出現一絲警惕,問道。
“哥呢?雖然出去了幾次,但是終歸是留到了現在,現在想要選擇誰。”
“你先說。”
李匆搖頭:“你不說我也不說。”
“呀。你們兩個夠了。”劉在石無語地看着兩人說道:“加起來超過半百的年齡了,怎麼還像孩子一樣?”
李匆和樸明秀對視了一眼,紛紛不再言語。
“現在請iu發言吧。”劉在石微笑說道。
“我知道在歌謠祭節奏快的歌曲會有人氣,但是我不想要很快的歌。”iu一邊說着。一邊打量兩人的臉色:“可是我的音源還不錯,所以請不要擔心,相信我一次。”
“iu請轉過身。”劉在石開口。
在iu轉身之後,李匆和樸明秀面面相覷,誰都沒有率先邁出那一步。
對於李匆來說。剩餘的兩組人,iu和gd組合都是不可或缺的絕佳人選,但是當絕佳人選變成了兩個,選擇就變成了一件極其頭痛的事。
猶豫了片刻之後,他還是站了起來,走到iu的身後。樸明秀見他出來了,不假思索的快速跟上。
“兩位,請爭取一下吧。”iu轉身之後,劉在石笑着開口。
“能和iu合作的機會,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有。最後。我想要和你再合作一次。”樸明秀說道。
李匆微笑着:“我期待着與你的合作,哪怕節奏慢一點也沒有關係。”
iu看向樸明秀:“你也能接受嗎?節奏慢一點的。”
“可以把節奏唱的快一些。”樸明秀想了想,說道。
iu失笑。
“好,究竟會選擇誰呢?”劉在石開口:“1……2……3。”
三個數值之後,iu咬着嘴脣將手指向李匆:“我期待着我們的合作。”
……
歌謠祭搭檔最終確立,本次的拍攝也就到此結束了。李匆告別衆人,直接驅車來到了hg公司...現在已經是月尾年末,陳雨恩等人的年末報告也該上交了。
來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一場高層臨時會議在他的命令下迅速召開,陳雨恩等人各自做了工作報告以及彙報了公司本月度的發展情況。
前段時間hg收購了愛雅仕。頻繁的人事調動令整個公司都兵荒馬亂;各種狀況不斷出現,讓所有高層爲之焦頭爛額。
被逼無奈,陳雨恩通過內部選拔和獵頭公司的介紹,組建相當於軍方的‘參謀部’部門。爲公司解決一系列疑難問題。這個新生的部門最開始被命名爲秘書室,直接對陳雨恩負責,後來改名爲戰略發展室,成爲整個公司的智囊團。
在智囊團的竭力幫助下,hg清除了因爲吞併愛雅仕造成急速擴張而帶來的種種弊端,在短短時間內就完成了三連跳似的發展。規模擴大了數倍,再次成爲新生服裝業的代表。
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再失敗的可能性降低了數倍。
報告會結束後天色已經徹底黑沉了下來,公司衆高層相繼離開,最終會議室內只餘下了正副社長。
“公司的發展和未來的計劃已經報告給你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陳雨恩收攏了一下文件,說道。
李匆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和格遠哥的冷戰也該結束了吧?都好幾年了,你不談戀愛,他也單身,你們這是準備向電視劇中演的那樣,相愛相愛一輩子?”
“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你不懂。”陳雨恩搖頭說道。
李匆平靜地笑着,開口:“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就問一句話,你能放下他嗎?”
陳雨恩靜默了下來。
李匆將手機掏了出來,撥通了黃格遠的電話,並且放了擴音。
“有什麼事情嗎?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李匆看着陳雨恩說道:“哥你能放下雨恩姐嗎?”
黃格遠停頓了一下,說道:“突然問這個幹什麼?你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不要管這個,你先告訴我能不能放下。”李匆收斂了嘴角的微笑,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