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受傷的大鳥還不太好抓,撲騰來撲騰去的,在憨憨一巴掌的幫助下劉曉宇端詳着手上還在不停掙扎的大鳥。
近看才發現這隻鳥的鳥身大體顏色是深褐色的,腹下具有明顯的淺色次端斑紋,兩隻翅膀上有灰白色羽毛。尖銳的雙爪和灰色帶鉤的尖嘴,暈,這哪裡是鳥啊,這不是隻鷹嗎。
有些頭暈憨憨與小虎這兩個陸軍怎麼會逮到明明是空軍的鷹。不過事實擺在眼前也沒什麼好懷疑的,劉曉宇連忙讓空間主腦幫忙查了一下手上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這一查之下果然證實了劉曉宇的猜想,他手中的這隻正是一種鷹,一種南京地區比較常見的鷹種:黑耳鳶。
此鳥不但在南京常見,在全國也非常常見,屬於猛禽類且分佈廣泛。看來劉曉宇手上的這只是屬於南京本地的留鳥,此鳥的適應性非常之強,青藏高原高至海拔5000米的地方都能適宜棲息。
資料裡還說這鳥喜開闊的鄉村、城鎮及村莊。優雅盤旋或作緩慢振翅飛行。平時以鳥類、魚類以及一些小型野生動物爲食。
猛禽啊。。。看着手上的黑耳鳶劉曉宇感慨道。
以劉曉宇的推測這次的收穫多半隻是憨憨與小虎撿了個現成的便宜,這黑耳鳶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獵到的,除非這本書不是種田文而是玄幻文,這樣的話憨憨與小虎到是可以變異成長了翅膀的怪物,那樣就能抓到這隻鳶了。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所以說此鳥就只能是先受傷後被撿了便宜了。大概看了一下,這隻黑耳鳶的一隻翅膀的根部受了傷,難怪只見它撲騰不見能飛起。難得能見到只活鷹,劉曉宇很是仔細的將這隻黑耳鳶上上下下的觀察了N遍。
看完之後劉曉宇想起自己的叔叔還被扔在池塘邊呢,當下也顧不上再研究手上的這隻黑耳鳶了,劉曉宇隨手就將這隻黑耳鳶扔進了空間交給主腦去處理了。
重新回到池塘邊的劉曉宇發現自己離開的這一會兒,姚叔居然釣了兩條半大不小的鯽魚,沒想到自己的叔叔這釣魚技術還真不錯。說不錯,是因爲池塘變大了後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釣魚更難了,好在劉曉宇有空間在,想吃魚到不是難事。
在姚軍身邊坐下,心裡已經基本有數的劉曉宇繼續跟他聊着,討論着一些關於簡屋細節上的問題,兩個人越說越感覺此事能行,就連提起此想法的姚軍都在劉曉宇言語的誘導下想象着這池邊建上被暫命名爲陋室的簡屋,心裡是歡喜的要命,要知道對於喜歡垂釣的人來說,在下雨天時有這麼個地方可以供其悠然無礙的繼續垂釣的話,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得到的是一種旁人理解不了的享受。
一個下午兩個人就待在池塘邊聊着天釣着魚,一陣陣秋風吹過,入耳的盡是果樹、牧草隨風搖擺的聲音,隱約傳來的雞鳴、狗叫聲配合着清新的空氣給人一種自然的感覺。
日升日落不知不覺中時間已至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時,滿天都是暗紅色的晚霞,彷彿畫師手中調弄的顏色,隨着西邊一望無際的霞火漸漸的暗淡消失,預示着這一天白天的時間就快要結束了,夜晚即將來臨。
兩人收拾好漁具,姚軍很奇怪的將釣到的四條半大不小的魚連同剩下的魚餌全都扔進了池塘,按他的說法是,相比大院池子裡肥美的魚來說這些還是多養些時候再釣了吃吧。
兩人晃晃悠悠地回到院子裡,看着憨憨與小虎也已經忙完了它們的工作早早地在院子裡等着晚上的大餐時。這兩個人才想起來這晚飯還沒着落呢。
雖說現在小虎它們已經可以自己去後山捕獵了每天它們也都是在外面吃完纔回來,只不過血食終歸比不上大院裡的美味啊,所以每當劉曉宇吃飯的時候它們都會回來,而它們的主人也都會多燒些給順帶着讓它們解解饞。
放好東西,劉曉宇和姚軍連忙又是一陣的切、剁、洗、燒的忙活,肥美的魚、粗大的黃蟮、鮮嫩的羊排、誘人的香氣讓兩人兩狗口水不約而同的嘩嘩而下。
跟中午一樣又是三葷兩素一湯,等這些菜全都燒好後,竈上的大鍋飯也已經煮好了,掀開大且重的木鍋蓋,清甜的米香立刻充盈着鼻腔,刺激的讓聞到的人肚子裡響起一陣飢餓的轟鳴聲。
憨憨與小虎早已經分別叼着自己大大的食盆等在院子裡了,按照老規矩,劉曉宇在開飯前將燒好的菜分了一部分出來拌上飯給它們各自都裝了滿滿的一大盆,剛裝完憨憨與小虎低頭就是一陣大嚼。
等忙完一切,終於可以正式上桌吃飯的時候,這天也已經黑了,在院子裡昏黃的燈光下,看着滿桌自己辛勤勞動後散發着誘人香氣的菜餚,劉曉宇與姚軍二人先是幹了一杯米酒,接着就是筷如雨下的狂吃起來。
當腹中已無飢餓感時,兩人吃飯的速度才慢了下來,一頓飯吃了四十多分鐘才結束,收拾完畢後劉曉宇與姚軍兩人坐在院中,各自端了杯清茶,一邊閒聊一邊消食。
農村的夜晚是寧靜的,閃爍的新月溫柔的照耀着大地,空氣中隨風傳來村裡其它家炊煙的味道,混合着清雅的茶香,讓人悠然自得。
這大院裡的娛樂項目比較少,除了電腦外,也沒有其它能收到外界訊息的電器,好在現在網絡發達,想看電視電影新聞什麼的也很方便。
不過按照姚軍的原話來說,這能到這鄉村來玩的,有幾個沒事還想看電視的。劉曉宇與姚軍兩人聊聊天下下棋,不知不覺中時間就已經晚了,各自洗了洗就各回各屋睡了。
躺在炕牀上姚軍感慨着這逍遙悠閒的日子過的就是快啊,一天時間都沒怎麼反應過來就這麼過去了。帶着這個念頭他沉沉地進入了夢香。
安靜夜晚總是讓人睡的很香很沉,一大早劉曉宇起來後走到客戶門前聽了聽動靜就知道自己的姚叔還在牀上呼呼大睡着,也沒去叫醒他,難得來一趟總不能讓人家覺也睡不飽吧。於是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洗洗弄弄好之後,劉曉宇趁着自己姚叔還沒起,悄悄地聯繫上空間主腦,想看看昨天那隻黑耳鳶怎麼樣了。
不出所料的,聯繫上主腦後得到的答覆是此鳥的傷已經修復了,並在它的精神裡下了服從劉曉宇的指令,而且主腦在它的基因方面適當的做了些修復與優化的工作。
從空間中將黑耳鳶招了出來,考慮到它尖銳的爪子,劉曉宇將它放到了架子上,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鳥跟昨天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就是毛色更光亮了,那雙鷹目也更銳利更兇猛了,貌似它的利嘴與尖爪也更利了。
思量了一下覺得鷹這玩意還是放養的好,有點野性纔是只真正的鷹而不只是寵物,反正已經被主腦擺弄過了,也不怕它飛跑,於是劉曉宇揮揮手讓它自己出去找食,真是一個無良的主人啊。接到命令後只見這隻黑耳鳶雙翅一展一振,劉曉宇只覺得一道烏光閃過,擡頭看去,只能看到一個小點在空間一閃而過。
“暈,這樣的速度想必也是空間主腦弄的吧。”一臉冷汗的劉曉宇想道。
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以後這天空中對這隻黑耳鳶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天敵了。
蒼,這一個字就是劉曉宇給這隻剛收的黑耳鳶起的名字,至此大院裡又多了個成員,彷彿爲了慶祝自己有了名字,蒼在大院的上空一閃而過,嘹亮的鳴叫聲迴盪在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