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弘文回來之後,想想不對,他以前打靶,哪次不是打10發能中8發的,槍法從來沒有這麼差過,打了兩槍一槍也沒有中,就爲自己找藉口說道:“劉老師,指定是這個槍有問題,要麼我不能不打中。”
劉一凡什麼也沒有說,上去把他那把槍拿了起來,調了一下準星,砰,砰就是兩槍,放下槍說道:“你這回來再去看一下。”
姜弘文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他動了一下子就能打中呢?他不相信,跑到靶前,但一看,事實人家真就打中了,他覺得這裡頭一定有事兒,要不怎麼是他打就不中,人家打就中了,回來馬上問劉一凡道:“劉老師,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劉一凡看姜弘文的態度,從不遜到謙虛,就知道他今天成功了,他要的效果出來了,就笑着說道:“這就是學習的力量,只要你學會槍械的結構,明白它的用處,他就會爲你所用,指哪打哪?”
“真的嗎?”姜弘文還是有些不信的問道,劉一凡笑着跟他解釋道:“就說剛纔吧,這個靶有100米,你挑的這把槍準星沒有定準,所以你才脫把。而我挑的這把槍,準星定準了,自然而然就能打到了,你明白了吧?”
“啊,是這個問題呀?以前我真還不知道,”姜弘文恍然大悟,劉一凡又問他:“這回你知道學習的用處了吧?”姜弘文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劉老師,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劉一凡高興的說道:“只要你們好好學習,才能爲國家好好的效力,戰場上不光拼的是力氣,還要拼頭腦,你們只有學習好了,才能把敵人打敗。”
經過這次的事件,這些孩子們回去以後,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學習,讓劉一凡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對這些孩子們的影響,是非常遠大的。
如果從事業角度來說,現在的劉一凡還是相當成功的。但是他也有頭疼的事,那就是有關金幣的問題。現在他手頭沒有多少金幣了,主要原因就在於那坑爹的網運交易規則,網運之上可以買到很多東西,卻不能用其他貨幣買東西,只能用金幣。他現在經營生意不缺錢,只能在網運上購買黃金,再去換成銀元等就行,或者直接採購東西,再兌換成錢,只是不能直接在網運上購買銀元等,網運上的物品價格也讓人頭疼的,武器彈藥都很便宜。但是隨着採購物品的變化,價格也會越來越高,尤其是他想購買的機牀等等,價格也高得讓他難以承受。劉一凡不知道,就因爲他購買這些東西,價格才越來越貴,市場就是這樣,只要有人要,這些商人就會像貓聞到魚腥味一樣,聞到商機馬上加價。
其實劉一凡在整個冬天也沒有閒着,通過出售葡萄酒和兔皮,以及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換了不少了金幣,數量還是非常可觀的。但是和需求相比,還是遠遠不夠的。更大的麻煩在於,在目前情況下,部隊還欠了他大筆的貨款,畢竟好十幾萬銀元的貨款在那欠着,週轉資金大受影響。而且現在紅軍只能夠少量的採購,現購現結,交易量已經很低了,這樣人讓劉一凡難上加難,無比頭疼。
這一天,劉一凡在網運上找朋友們,一通抱怨,自己怎麼沒錢了,這讓吳明見怪不怪了,說他:“你也許可能是最慘的網運商人了!”
“沒錯,”馬克也應了一句,又說道:“賣了一大堆東西,論規模也算大商人,可惜你非要在那玩什麼工業化的把戲,這下把自己手中的金幣全搭進去,感覺捉襟見肘了吧?是不是考慮,把你手中的那批葡萄酒出手了吧,我保證全部收購。”
“沒門,”劉一凡翻個白眼,這個奸商就是趁火打劫,生氣的說道:“那是老子的應急儲備,絕對不能讓你佔便宜!”
“考慮一下吧!”馬克耐心的勸說道:“雖然現在葡萄酒價格大跌,但是我也能出到3000金幣一瓶,怎麼樣?”馬克他惦記這批葡萄酒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你這叫乘火打動!”劉一凡生氣的大喊道,喊完了,又完無力的說道:“全怪這坑人的規則,就沒有一個穩定的交易物品嗎?非要秘密交易,如果能拋開這一條,我有一大堆可以放到網運上的東西,絕對可以發大財。”
“不可能的,”馬克搖頭的說道,“如果放開限制,歷史會被攪個天翻地覆的,這些規則是必要的。”
“你還等着對方還帳吧”吳明問劉一凡道。
劉一凡點頭說道:“是。”
吳明則笑着又幸災樂禍道:“別想了,根據我剛剛找到的財政史資料分析,那邊早已處於財政崩潰的狀態了,收入能達到支出的一半就不錯了,哪還有錢還你的帳呢?”
“這不是原有的歷史,這是另一個歷史,只要他們還保持着守信的特點,那麼這帳就別想賴掉!”劉一凡辯解道。
“那得等到何時?”吳明眼角上挑,不相信的語氣問道。
“我眼下還能支撐,其實只要他們能把帳還了,我就有大把的金幣了。”劉一凡自娛自樂的說。他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就問道:“你們與其和我聊天,不如研究一下需要點什麼,我讓他們弄來,然後大家發財。”
“沒有!”
“不要!”
“算了,換話題吧!”
正當劉一凡爲了欠款的事頭痛時,其實紅軍這邊一樣在發愁。由於欠了不少款子,現在沒辦法再大量的採購。這個事很讓人頭疼,雖說目前的戰事基本結束,對各類物資的需求也沒有以前那麼急了,但是這欠帳終研是欠帳,欠錢不還這屬於違反原則的問題,人家不講究來,自己也不能不理,這是原則問題。
這一天,王偉儀與其他同事聚在一起,開了個會討論有關這個問題。
“王科長,你能不能與對方聯繫一下,給個欠錢的事,弄個解決方案,拖着不是事,你看行嗎?”副科長建議道。
“對啊,已經欠了很長時間了,不適合再拖下去了!”另一個人也複議道。
王偉儀心裡很不滿,這兩位的說法,真是輕鬆,這上下嘴皮子一搭,說一下多容易,難事還得讓他去,但能怎麼辦?不滿也沒有用,倆位部長也知道有點強人所難,就又說道:“王科長,我們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目前真拿不出東西來了,你你也知道部隊現在有困難,但是與對方討論一下這個問題是應該的。”
王偉儀想想也對,這是爲部隊考慮,要不不能這樣,但是他也還沒辦法啊!以前劉一凡說過了,如果少錢那,也沒什麼,但是現在欠的太多了,那邊也一樣爲難,想到這他只能說道:“不是我不想去,那位同志也沒有抱怨過,但是我們自己想好,現在拿什麼去還帳?光說沒用的,怎麼也得給人家點東西吧。”
兩人聽了王偉儀的建議,心裡都想這可不行:“這可怎麼辦?現在部隊上下多少萬人,可是收入就那麼一點,能滿足一半的開支需求就不錯。現在財政上差不多沒錢了,下個月的經費問題還沒解決那。”負責財政工作的同志無比苦惱的說道:“一分錢掰成兩半,真是愁死我了。”
“你還愁,我更愁,”另一個人也開始大倒苦水了。
“好了,這也不是訴苦大會,說點有用的。”王偉儀不得不阻止道:“我們何時少過困難過,但是還不是有今天的局面,以前更艱苦的日子,我們也過來了,我也沒見你們說過這個。”
“科長,我們是真有困難,不是訴苦。”
“行了,我知道你們有困難,誰沒困難,說正事。”王偉儀又說道:“看一下,大家都都動動腦子,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把這件事,解決了。”
這下大家都不吱聲了,半天才有個人支支吾吾的說道:“不行,再剿個匪?”
馬上有人說道:“周邊的土匪,能剿的我們剿的差不多了,真沒什麼可剿的了。”
“不行,我們找人借點。”
其中一人連連搖搖頭,否定道:“更不行了,陝北這地方沒什麼有錢人,本地鄉紳有點錢,可是他們屬於團結的對像,不能再借了!”
這時一直旁觀會議的副部長,又轉頭,笑着對王偉儀說道:“王科長,要不你幫着想想辦法,部隊現在真的有困難了,組織需要你再想想辦法。”
王偉儀呆住了,心說這怎麼說的,這皮球怎麼踢到他這了。這怎麼任務說着說着就落到他身上了,他不想不想辦法,而不是這在想不出辦法。
見他爲難的樣子,副部長解詳道:“也許我們沒有什麼解決之道,但是對方會沒有什麼嗎?也許可以問一下,他們有什麼好的想法嗎?他們一定也會着急,說不定能幫我們想到好辦法。”
“對!”王偉儀一聽這個,馬上想到,“我們得聽一聽對方的想法,也許對方有什麼要求也不一定!”回想起來,對方真不是一般的人物,總能想到一些讓他想象不到的事情!
“好的!我儘快與對方聯繫一下,只是不知道結果如何!”看到副部長期許的目光看着他,他痛快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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