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謝什麼謝,都是一個村子的,你的忙我一定會幫的。”劉一凡心裡翻個大大的白眼,你不幫忙,好使嗎?這錢你可收了。
雙方又討論了一下,怎麼去縣裡辦這個事情。村長一直在討好劉一凡,把王鐵蛋一直晾在邊上,王鐵蛋暗暗的運氣。但也沒有表現出來,他怕表現出來,壞了劉一凡的事。舅舅教過他,讓他什麼事,都看看劉一凡怎麼做。但這人怎麼能這樣,真是兩面三刀的。好歹怎麼也是一個村的啊!
又談了一會兒,村長家就來人拜年了,劉一凡和王鐵蛋就起身告辭了。他們走出了村長家,王鐵蛋憋了半天氣,也算看出來了,就馬上氣憤的說道:“你說這人,怎麼能這樣?幹什麼都要錢,不給錢就不給辦事,這個事,什麼時是個頭啊!”
劉一凡心裡想,這哪裡能有個頭啊!就在他那個時代也都是這樣,只不過不那麼張揚,改爲隱蔽些罷了。
這有什麼,我還怕他們不要錢呢,那樣事情就真不好辦了,只要他們要錢,這樣事情就好辦了,要不有的計劃就不能實施了。”劉一凡看王鐵蛋還在生氣,真是拿這個犟驢沒有辦法,搖搖頭又說道:“這算什麼,我們現在就花點小錢,你可要知道,我們要是把山包下來,我們能賺多少錢。”
王鐵蛋撓撓頭,想想也對,就說道:“行,我知道了,就聽你的。”
“這就對了,對了,我明天去舅舅那拜年,你去不去?”
“去啊,我還要給舅舅和舅媽拜年呢。”
“行,我們明天一起走,去給舅舅拜年。”
第二天,大年初二,劉一凡和王鐵蛋兩口子一起去另一個村子的王舅舅家。到了王舅舅家,雖說王鐵蛋姥爺沒有了,就剩下姥姥一個人了。但是王鐵蛋舅舅每年都會回來過年的,他們給王鐵蛋姥姥,舅舅和舅媽拜了個年,還看到了他們的兩個兒子。他們倆都在外地上學,平常不怎麼回家,只有過年和放假的時候纔回來。所以劉一凡是第一次見到他們,這哥倆人長的好,性格也好,給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這哥倆,哥哥叫王啓中,弟弟叫王啓國。這名字不就是中國嗎?真有意思,他還問了是誰給起的,他們說是死去的爺爺給起的。
這哥倆也很喜歡劉一凡,在他沒回來的時候,沒少聽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叨咕這人怎麼好,怎麼有能力。讓他們以後也多學學他,這樣纔有出息。這哥倆從過年盼到現在,可算看到真人了,好好的和真人聊聊了,越聊越覺得父親和母親說的對。要不是母親過來說開飯了,他們還在聊呢。
劉一凡偷偷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這倆人一看就是肚子裡有墨水的人。這一點也不好,差點忽悠不過去,這問題問的,還說請教,全都是逼問。這要是自己沒有點底子,還真有可能被這倆小子給問住了。這要是讓王啓中和王啓國知道了,還不傷心死了。人家只不過是碰到個志同道合的人,一時有點興奮,就多問了兩個問題吧了。
藉着大家說話的機會,王鐵蛋舅舅把劉一凡拉到了外面,盯着他問道:“怎麼回事?我這邊剛要把東西送過去,那邊的隊伍就開過來了,弄得城裡要封城了。幸好我與你舅媽一早就準備好了,走快了一步,要不就出不來了,這年都不用過了。”
“路上沒遇上麻煩吧?”劉一凡問道。
“我們特意繞的道,沒讓他們發現,不過你說,這事和你有關係嗎?”王鐵蛋舅舅甕聲甕氣問道:“他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又小心的向四處看了一下,又粗聲粗氣質問道:“不會是你小子招來的吧,想來一個借刀殺人吧?”
劉一凡本來想瞞着他,但是現在看他這麼說,索性攤牌算了,就回答道:“他們對我不客氣,我也沒必要對他們客氣了。”
“你這招也夠狠的,也太不講江湖規矩了。”王鐵蛋舅舅搖搖頭,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就算他們倒黴吧。”
“他們遲早要被除掉的,原本是不管我什麼事。”劉一凡又說道:“我好好的辦合作社,也沒有招他們,野他們。他們還算計到我頭上,我怎麼可能許可旁人算計我哪?”
“你能請動那邊,我就不說什麼。”王鐵蛋舅舅又說道:“不過城裡就成這樣,我們得在城外多呆幾天了,只是他們不撤走,不解除封城,我們就回不去了!”
“沒事,舅舅不用着急,快了。”劉一凡覺得沈先生那邊也應該差不多了,又解釋說道:“這會應該把周邊的土匪處理完了,估計等着和我們交貨了。”
“停,你們的生意別與我談,你有分寸就行。”想了一下,王鐵蛋舅舅又點不好意思說道:“見到我那兩個兒子沒?他們以後得靠你了,多幫幫他們。”
王舅舅也知道這樣說,有點厚臉皮,但他這張老臉不值錢,兒子們的前途纔是正事。
“這有什麼,我們什麼關係,再說,我也很喜歡他們,有文化還有想法的年輕人,有我能幫的地方,我一定會幫。”
王舅舅聽到劉一凡這麼說,心裡一鬆,心說這老臉沒白賣,只要他答應就行,他知道劉一凡只要是答應的事,一定會辦的。
中午大家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飯,席上有說有笑的,一片歡聲笑語。吃完飯後,劉一凡他們就起身告辭走了。王啓中和王啓國這哥倆還有點依依不捨的感覺。這怎麼說走就走了,他們還有不少問題,還想和他討論呢!
劉一凡一頭黑線,他這麼愛歡迎,是很高興。但能不能是美女啊,他對男人一點興趣沒有啊!……整的好像人家對你有興趣似的?其實人家是對你的學識有興趣。
劉一凡他們走出來以後,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明天晚上的交易。
“鐵蛋你晚上有事嗎?要是沒事,去我那坐坐,我有點事和你說。”劉一凡問道。
“有什麼事嗎?”
“到時再說吧!”
“好的!”
晚上,王鐵蛋按約定趕到王奶奶家,劉一凡告訴他讓他和自己一起去交易。王鐵蛋一聽劉一凡請他一起去幫忙時,很是興奮,他早就想去看看,見見世面了。
原來都是舅舅去,他想去,舅舅也不讓他去。這回行了,他一定好好看看,終於能去上了。
尤其出發前,劉一凡還帶了把手槍,讓他相當好奇,劉一凡看着他高興的樣子,明知故問道:“喜歡嗎?”
“當然了,喜歡。”王鐵蛋又說道:“男人怎麼可不能喜歡槍呢?”
“那麼這槍就歸你了,拿着。”劉一凡把槍放到了王鐵蛋的手裡。
“歸我?”王鐵蛋都震驚了,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給你了,留着給你防身。”劉一凡又說道:“這年頭不太平,有件傢伙總有好處的!”
“行!謝了。”
“現在我教你如何使用,看好了!”
其實劉一凡也是剛學習的槍械知識,以前只有耳聞,在最近才實際使用了,可惜沒機會打幾槍試一試。
所以他也是個生瓜蛋子,不過教王鐵蛋倒是夠用了。
剛過午夜,也就是下半夜一兩點鐘的時候,劉一凡與王鐵蛋收拾了一下。穿上厚厚的衣服,冒着夜裡的寒風,一起偷偷的離開了王家村。
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在天亮之前,趕到了約定的地點,其實就是一條通向延安的大道附近。
幾天前,劉一凡就已經把這裡選成了交易地點,並且把要交易的東西,藏到在距離大道附近的一片樹林裡。
他們先去檢查了一下藏好的東西,確認那些東西都在,然後就休息了一下。
等到天亮之後,他們才離開,沿着大道去找沈先生,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沈先生早已在不遠處,等着他們了。
沈先生一見面就熱情拜了個年:“過年好啊!”
“過年好,沒想到你,比還我們早到了。”劉一凡也給對方拜了個年,詫異的想,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早,這是怕他說話不算數嗎?
劉一凡笑笑又說道:“放心,我也說話算話,東西就在不遠處的樹林裡。”
“好,我最放心劉先生了。”沈先生想,就你一天天整事,要不也不能讓上面這麼不放心,讓他早早就來等着。
不管心裡在怎麼想,臉上還是笑着說道:“還是帶我過去,看一下你帶來的貨吧。”
“好!”
於是幾個人一起進了林子,開始檢查提供的物資,當然,這種檢查並不是挨個去數數量夠不夠,只是看一看是不是沈先生指定需要的物資,大體清點一下就算驗貨了。
然後他們又去了看一下劉一凡的貨,這回沈先生可高興壞了,不僅僅答應的東西一點沒少,還多一些東西。
僅迫擊炮彈就多了100發,比預期的還要好,只不過在雙方覈對帳單後,沈先生才發現一個問題,他的貨帶少了。
由於劉一凡要求以易貨交易,結果短時間內收集不到那麼多東西,所以帶的東西僅夠本次的貨款,結果現在一算帳,依然不夠,又欠了不少帳。
“看樣子,我只能繼續欠帳了!真不好意思劉先生。”
“下次再說吧,怎麼說我們這麼好的關係。”劉一凡故作無奈,大方的說道:“這點事我還是能做主,通融的。”
“太感謝了!隊伍上正急需這些物資呢,你真是幫了大忙了。”
“土匪怎麼樣?”劉一凡有點不放心,就隨口問了一下。
“放心吧,那股土匪沒費什麼事就解決了。”沈先生原本想一會兒就說,正好問到了,就回了一嘴。
“你們何時撤退哪?”
“貨物到手了,我們就馬上撤退了,那邊也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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