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傳……這麼說都是便宜他了吧?看他的樣子,估計是發現自己無法畢業,所以乾脆叛逃了吧?”馮雪一臉嫌棄的看着被束縛住的赤目小弦太,繼續道,“而且看他的手法,西風鳥院流估計是以【力】或者【剛】作爲特色的流派吧?話說回來,祖師爺要多腦殘,纔會用【弦】這種武器來表現力量啊?話說他那邊叫西風鳥院,你是風鳥院·宗家,那是不是還有個東風鳥院?他那邊是剛,你這邊是柔,那麼東風鳥院是什麼?總不可能是剛柔並濟吧?”
“吼?看不出來你還很有眼力嘛!”花月也不急着處理被綁住的混混,美麗的臉上露出一副震人心魄的笑意,“我所傳承的宗家,特色不是柔,而是【麗】(技巧),至於東風鳥院,則是【駿】(速度),不過你骨骼已經成型了,想學【麗】的話,基本上是沒什麼前途了。”
“你們……不要太小看人啊!”龍套發出一聲領便當前的哀鳴,居然就這麼出乎意料的爆了種,然後,這貨居然用弦斬開了花月的束縛!話說你這種龍套這麼搶戲真的合適嗎?
“不得了,不得了,還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呢,居然懂得技術不夠,裝備來湊的道理!”馮雪這纔想起來原著似乎確實有這麼一出,這個“天才”在發現無法畢業之後,居然跑來無限城,企圖用科技製作的裝備來補足技巧的補足,這和那些pk中以裝備壓人的土豪有什麼區別?
不過反過來說,只要遊戲不是爲了騙錢而製作出大量不平衡裝備吸引土豪的話,就算裝備再好,面對技術流高手也只能跪舔!
“花月說的沒錯,你這傢伙雖然討厭,但是眼力確實一流!沒錯,這並不是普通的琴絃,而是無限城的特產品——‘無重力合金弦’!風鳥院流什麼的學到中傳就足夠了,再來只要一高科技來強化不就行了?怎麼樣?【皆傳】的花月大師?你要用琴絃來抵擋我這連鋼鐵也可以割成兩半的弦嗎?”
然而……
“怎麼……可能?”不只是赤目小弦太,就連花月,也被眼前的情景所嚇住了,因爲馮雪,竟然用一根頭髮,擋住了赤目小弦太的無重力合金弦!
“沒什麼不可能的……”馮雪撇了撇嘴,進入了裝逼模式——
“雖然花月不說,但是你這個菜鳥已經暴露了足夠的東西了。”
“聽花月的意思,你這傢伙只學到【目錄】對吧?也就是照着秘籍學套路的時候?所以說……”馮雪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了,只見他做出了一個捻頭髮的動作,只聽“錚!”的一聲,無重力合金弦居然被馮雪的頭髮切斷了!
“這怎麼可能,普通的頭髮居然能切斷無重力合金弦?”龍套用他的龍套臉表現着龍套應有的表情,吃驚的叫到。
“爲什麼不可能?【弦】本身就是要【震動】的對吧?花月?”馮雪這句話是對花月說的,表演,自然也是給花月看的。
“啪啪啪啪!”花月拍了拍手,“真是厲害,居然僅憑推測,就發現了風鳥院弦術的奧義,沒錯,弦術的精髓就在於手指彈奏而出的【波動】!這足以讓弦堅硬如鐵,當然,也可以切肉……碎骨!”
花月華麗的轉了個身,半跪在地上擺出了一個帥氣的po色,那龍套就彷彿是落入了蛛網中的蒼蠅一般,死死地被綁了起來。看樣子,似乎是因爲馮雪搶了太多的風頭,讓這位風鳥院嫡傳有些看不下去了,畢竟,龍套弱歸弱,那可不是因爲自家功夫不行啊!
“哇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啊!請饒我一命啊!”
“完全不尊重生命的人居然還敢求饒?真是愚蠢!”雖然花月嘴上是這麼說的,但馮雪總覺得他的潛在意思是——
“居然讓外人用自家奧義破了功夫,你給我去死一百遍!”
不過花月到底還是沒有殺他,而是施展了名爲【暗禁閉】的技術,光是聽名字,就知道是宗家用來懲戒犯了錯誤的傢伙的技能。
總之就是吧眼耳口全部都縫上七天。
看樣子,這並非是花月仁慈,只是覺得死亡太便宜他了而已。
要知道,即使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鐵血軍人,關上三天緊閉出來就站都站不穩了!要是關上五天,就會有精神失常的可能,至於七天……
希望他能夠在瘋掉前先自殺吧……
“喂喂!你倆是不是忘了什麼?”就在馮雪和花月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耳邊傳來……
“阿拉阿拉,居然忘了這裡還有一位【嗶——】女呢!”馮雪發出戲謔的笑容,從倒在一旁的小混混們身上扒了一件夾克遞給了花月——
“爲什麼給我?”花月一臉無語的盯着馮雪,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那可是美堂蠻那條毒蛇的女人!我要是看了不該看的,估計會被捏死的!”馮雪雖然這麼說着,但他的臉上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
“難道我就可以看麼?”花月的臉更紅了,這樣看起來反倒更像是一個女孩子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仔細看的話,花月確實沒有喉結誒!(我把三十九卷漫畫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花月的喉結,無論是躺着還是站着的時候都沒有,所以說花月其實是藥娘麼?不過藥娘應該有歐派的啊!)
“我只是覺得你的長相應該不會在意別的女色纔對……”馮雪撓了撓臉,他忽然覺得是不是要離花月遠一點,不過又有些捨不得花月身上那一套弦術,畢竟,自己的“頭髮”可是一直都處於荒廢狀態呢!總不能去學師忽(指用頭髮崩斷神兵驚寂的無名)的一成功力吧(笑)?
“……”馮雪忽然感覺到花月身上散發出一絲殺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居然已經被【弦】所包圍起來……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馮雪練練擺手,花月才終於在一中滿懷腹黑的笑容中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不過就在這時,一股怪異得香味忽然傳入了兩人的口鼻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