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
“不要說話……”
我聽話得只是等待着,我自願被他掌控着。
“陳雲煙,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臉一紅,掙扎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像是個被戳穿的小孩般侷促。
他還在等我的回答嗎?我低着頭,手焦灼着交纏。
“我……”
“你爲何這麼緊張?是被我猜中了心裡所想?爲何不敢看我?擡起頭來!”
本來我對原逐月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現在被戳穿了心事,且又面對着他的‘嚴刑拷打’,心裡叫囂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地照做了!
我看着他墨色的瞳,裡面沉寂的卻又是躁動的,那裡面只有我一個人。
“怎麼哭了?”帶着薄繭的手輕撫我的臉頰,拭去那淡色的水漬。“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怎麼都哭了?膽小鬼……”
薄薄的繭不帶着任何的力道,我見他漾起笑容,溫柔的很。
“原逐月,其實你什麼都知道對不對?然後在一旁看着我的笑話?”我有些羞惱,這個男人總是如此,對我總是戲弄,就當做是一個小寵物。
“拿着。”他把花遞給我,一時間花香沁人,我小心翼翼地握着它,就怕花朵嬌嫩被粗心損壞。
可哪知,我這花纔拿穩,整個人就被橫抱起來,一瞬間的失重讓我有些頭暈眼花,本能地就開始掙扎。
“不要動!”
低啞的聲音在只開着一盞燈的客廳顯得誘惑人心,我聞着原逐月身上特有的味道以及相觸的火熱,無一不讓我臉紅心跳,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不過這樣子的我倒是取悅了身後的男人,他輕笑一聲,咬着我嫩嫩的耳垂。
“抱緊我。”
話才說完,原逐月就快速地走動。我立刻把雙手纏上去,心裡大概是猜到了之後要幹些什麼,但模模糊糊間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不過等到了房間哪裡還容我思考,相互間緊實的依靠、交纏,怎麼都分不開。
衣衫除盡,鮮花散落一地,正是好景時。
第二天,我是被刺眼的陽光給折騰醒的,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思考着“我是誰?我從哪裡來?”的人類究極問題,最後被渾身的痠痛給拉回了現實,認清了真相。
轟!
昨晚沒有喝酒,所以發生的一切都在此時我的腦子裡放映着,如何如何不顧羞恥的糾、纏,到最後的精疲力盡時的求饒,果然我還不如醉了,最起碼還有個理由。
我胡思亂想得天馬行空,房門就被推開了,原逐月穿着居家服踱步進來,臉上帶着健康的色澤,他走到我的面前微微低下頭,伸出手摸我的額頭。而我傻傻地,早就被他寬大領口泄露出來的春、色給弄得口乾舌燥。
“怎麼了?昨晚還沒有看夠?摸夠?”他注意到我的視線,最後定格在他的胸、口,瞭然地一笑,帶着誘/惑的邪魅。
我的臉早就不能夠再紅了,只能躲避。我如同縮頭烏龜一般躲進了被子裡,原以爲還有和原逐月再來一場被子爭奪戰,我透過小小的縫隙看去,沒想到他只是站在牀邊,帶着笑意說。
“昨晚我們可是什麼都做過了,現在害羞也來不及了。好了,快起來,早上早餐沒吃,中午可一定得吃!”
我的心口涌上甜甜的滋味,果然人們說的靈肉交融後人會更加親近是真的。我被甜的放鬆警惕,下一秒被子就被掀開,然後被人抱到了懷裡。
“沒想到你還不輕,不過肉肉的我喜歡。”我被顛了幾下,更加摟緊了他的脖子。正要反駁,他卻開始往外走了。
“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我這幅樣子還怎麼出去,出去了不就是要給人看笑話嗎?果然,才一出去就見到李叔,他雖是沒有大笑,但我就是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到那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笑!我羞得整個人都縮在了原逐月的懷裡。
然後,這麼近的接觸讓我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笑時胸、膛的震顫,走了一段時間,我看見在餐桌上以兩人份擺上了食物。
原逐月把我放在一個位置上,然後走到另外的一個位置,動作優雅大方,見我呆愣愣的,笑了笑,這一天大概是他笑的做多的時候、我想。
“原本昨晚是準備和你來一場燭光晚餐的,可不知你回來的那麼晚,只來得及給你送上花了。”忽然他歪着頭笑,“不過現在你也吃不了了,在激烈的運動後最好還是吃的清淡些,來,這是特地給你準備的海鮮粥。”
說着,廚娘就把一碗冒着熱氣的海鮮粥端到了我面前,鮮香撲鼻,讓人無法抗拒,尤其是我這個愛吃海鮮的人!只不過這個理由簡直讓人很是羞惱!
“爲什麼要準備這些?”我品嚐了一口,果然美味。
“爲什麼?”他又重複了一遍我的話,我更加地翹首以盼,等待着回答。
誰知這人還是那麼地不正經!
“在把人吃掉之前當然得誘拐好獵物了!”
“原逐月!”他今天怎麼老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說這麼沒羞沒臊的事,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還有這樣一面!
雖然我還是紅着臉,但好歹是嚴肅了一些,他終於是正經地回答了,“這些都是你應該得的,北部的項目是你拿下的,你爲我做的那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想你想要的回報,大概就是我的迴應了。”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知道我早就淪陷在他時不時地溫柔中,知道我早晚有一天會愛上他。無端端地我有種完全被這個人捏在手心裡的錯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用北部的項目交易來了你的感情?”雖然結果是我想要的,但總覺得過程出了些問題。
他似乎也知曉了我的疑慮,就只是頓了一下,“要是你這麼認爲的話也確實如此,不過之前我是把當做是一個寵物一般,而我想要的是可以和我並肩而站的人。”
我屏着呼吸,聽他繼續往下說:“而現在你做成了北部的項目,我也對你改觀了。所以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可以再進一步。”突然這麼正經的原逐月倒是讓我心裡的疑慮打消了些,畢竟比起一直的哄騙,還是一開始說清楚爲好。
“那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是如何?”我又喝了一口海鮮粥,掩飾我的不安。
他放下手裡的餐具,朝我望來,“若是你覺得昨晚還不夠證明的話,我倒是還可以多來幾次,畢竟那個滋味我還算喜歡。”
一不小心,嘴裡的海鮮粥被我吐出來了一些,我趕緊拿着手邊的紙巾擦掉,我真的是被嚇到了,要是還像昨晚那麼來幾次,我大概算是徹底地廢了。
我拿出工作來做擋箭牌,“不、不需要。我相信你,而且你事物繁忙,這種事情做多了會消耗人的精氣……”
我這說的是什麼啊!還消耗人的精氣,難不成我還是專門吸人精氣的狐狸精不成!真是挖坑埋自己。
我悄悄地打量着原逐月的臉色,發現他沒抓住這個錯處,大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聽到:“不過你說的也對,之前我是太忙了,而且我們顯然還缺個蜜月!”
啊?
當我消化完原逐月這段話的時候,我已經坐在了前去某個著名小島的飛機上,望着外面有時湛藍有時卻又白雲密佈的艙外,我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短短半年,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轉頭,我又看向自上了飛機就一直帶着眼罩睡覺的男人,心裡卻又安定下來,無論如何,最起碼身邊還有人陪着我。
爲了這次的蜜月,原逐月給我和他請了兩個星期的假期,說是要好好地玩一玩。但當我們到了那個小島,卻是突來的暴雨,把所有的遊客都關在了酒店裡,頓時就失去了很多的趣味,對此,我頗爲埋怨這個不知道看天氣預報的人。
“好了,你再瞪我,外面也不會放晴!”
我垂下眼,完全放棄地倒在了他的懷裡,“你說爲什麼我們一來就下雨?這裡不是據說雨量很少的嗎?”
他赤luo的肌、膚和我更加緊密地相觸,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的熱,“雨量少不代表沒有雨,也許他就是在這幾天下完了,這樣說來我們還是幸運的。”忽然,他把我壓在底下,撐着手俯在我的上面、眼神危險。
我和他的眼神一對上,頓時就軟了身子,卻不知我無助的樣子更加讓人蠢蠢欲動,“再說了,就是有了這雨,我們纔可以每天深入交流啊……”
“你怎麼每天都在想着這些?”我嘴裡不滿,心裡卻還是默默地期待着。
“蜜月、就是爲了甜甜蜜蜜,我們水、ru、交、融不才是最甜蜜嗎?”
說着,我被他完全地壓制、肆虐,那感覺來的又快又猛,讓我完全招架不住,只能隨着他沉浮。時不時承受不住,就在他分明的肌、rou上刻上我的痕跡,卻更加激得身上人動作兇猛,汗溼黑髮,性感不已。
一時間,這房間曖/昧迭起,春光滿屋。而酒店房間外,雨色成幕,頗爲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