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他幫湯薇薇和沈嵐的時間,如果不是湯薇薇說的分成和她那是兩個大美女,陳青山這廝是絕對不會幹的。
也就是說,這傢伙那絕對是看人下菜,美女優先,所以,這個“明月照我心”那就是所託非人了。
陳青山想都沒想,直接推辭道:
“得了吧,我幫不了你,交易哪裡有包賺的事情,敢說包賺的肯定是騙子,會信別人包賺的肯定也是傻子,有那個本事,外面配資平臺大把大把,哪特麼有那閒工夫去拉業務。”
只要不是傻子,自然會明白陳青山說的都是真的,‘明月照我心’當然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陳青山這廝連哥安慰都沒有直接推脫,“明月照我心”立馬就不幹了,他用QQ上的各種表情功能開始對陳青山進行輪番轟炸。
一會丟幾坨屎,一會扔幾個炸彈,一會又丟上幾把滴血的菜刀,那瘋狂的刷屏可見,對於陳青山這種無恥的推脫他心裡有多火大。
最後,“明月照我心”配上文字說:“我怎麼也算幫過你吧,好你個陳青山,不久讓你辦這點小事你都不幹,你就是這麼報答幫過你的恩恩恩…恩人的。”
陳青山有些奇怪‘明月照我心’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不過轉瞬一想可能是他以前說過忘記了,眼見‘恩人’把恩咬那麼重,他還能怎麼樣。
陳青山只能無奈的回覆道:“大哥,不是我不想幫你啊,我是真不能包你賺錢,你忘了我還是因爲爆倉才認識你的麼?”
“那是以前,現在我感覺你進步很大,別懷疑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你老實說,最近是不是賺了不少錢,你這個惡意做空的傢伙。”
被扣了一定惡意做空單的帽子,陳青山可不想被這個大鍋,他不滿道:“我做空怎麼就是惡意的了,沒有空頭就沒有多頭,沒有多頭哪來的空頭,多空都是相對的。
難道大家都死命做多把價格推到地球外面去就是善意的啊,那特麼該去賺誰的錢去。”
“我都沒賺錢你賺錢,你就是惡意做空,就算你說的再有道理,我說你惡意做空你就是惡意做空,你要是不服氣來打我啊。”
對於“明月照我心”如此的反駁,陳青山也是無言以對,他算是明白了,‘明月照我心’這傢伙是變着法的要他幫忙了。
他只能頭痛道:“那要不你跟我一起做空滬銅吧,我也是早上纔開的新倉,大家一起當壞人惡意做空,這樣滿意了吧。”
‘明月照我心’回了一個得意的表情之後才說:“這還算你差不多,這纔是好基友,也不虧我送你。”
正在陳青山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的時間,‘明月照我心’又發過來一段字:“鍵盤不太好,打錯字了,算我沒白幫你,不過你放心,賺錢了請你吃飯。”
看到基友那倆字,陳青山立馬就想起了當初看到的那一對大街上秀恩愛的好基友,他心裡瞬間就感到一陣陣的膈應。
“大哥,我不搞基的,你別噁心我了,你想搞基還是找別人吧。大餐就算了,先說好,萬一虧了你別再請我吃地雷就好,我可是有些害怕你的菜刀。”
“怎麼,你這是種族歧視啊,基友怎麼了?基友也是人類啊。同性戀就沒有人權了?你這是反人類,反社會,反和諧主義啊。”
也不知道這個‘明月照我心’到底是幹什麼工作的,說起話來那是一套一套的,那扣帽子的招數更是順手的很。
陳青山哪裡敢接他這個反各種的鍋,要知道現在可是淨網行動,天知道他說的每一個字會不會被監控,萬一爲這被抓豈不是悲劇了。
他立馬糾正說:“我對同性戀沒有任何的歧視,我只是表明我個人的態度,不涉及任何歧視。我是一個熱愛國家,熱愛和平,熱愛生活的有爲青年。”
估計是陳青山這一連串的訴說把“明月照我心”給噎到了,過了大概幾分鐘之後,他纔回復。
“交給你這個有爲青年一個任務,我剛纔跟你開空銅了,要平倉的時間記得喊下我,你應該知道,分析基本面,經濟研究和各種推測的話我還算在行。
這個交易的話我承認確實不如你,看盤這麼枯燥的工作就交給你了,記得平倉的時間喊我啊,我還有事先下了,拜拜!”
還沒等陳青山說個不字,他就看到‘明月照我心’的圖像已經變成了灰色,他罵了一聲:“操你妹的,跑的尼瑪真快,真特麼會偷懶。”
“明月照我心”可以偷懶,陳青山就不敢偷懶了,畢竟他現在持倉上的頭寸,可就是他全部的資金。
偷不了懶的陳青山只好繼續看盤,然而滬銅的走勢就如同鈍刀子割肉一般讓人牙疼,一個上午墨墨跡也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行情。
僅僅下跌了一百六十個點的幅度,對於滬銅高達七萬多的基數無疑跟玩一樣,這讓陳青山的心中略有不滿。
像滬銅這麼大的基數,一百六是個點的波動對於滬銅七萬多的數字來說,有時間連一眨眼的時間都用不了。
陳青山早就習慣了各種漲跌停的兇殘,對於這種弱勢波動他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緊張的心態。
即便是一張合約一百六是個點也等於賺了八百塊錢,二十五手也意味着他賬戶上已經有了兩萬整的利潤,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滿。
曾經在滬銅是吃過大虧的陳青山早就想報當初那穿倉的大仇,只是讓他鬱悶的是爲啥他一做多就是跌停,他一做空就這麼墨跡。
一百多多點意味着僅僅百分之零點一幾的波動,離他當初的那種一天百分之五的跌停差了幾乎十萬八千里,對於這種情況他當然是很不滿意的了。
常言道:屁股決定腦袋,眼界決定發展。
如果是放在前世的陳青山,別說一會就賺了兩萬,哪怕是他一個月能掙兩萬,估計都得興奮死,而如今隨着他接觸的東西不同,他的屁股似乎快追上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