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聊問題,溫易知不屑於回答。?有何意義呢,對於一個雙方都知道的答案。
熾沒有走,像是主人一樣的住在這個別墅裡,溫易知旁邊的房間裡。溫易知有試圖偷走遊艇逃走,卻在站在沙灘上的時候,發現遊艇設置了自動回返的,已然開走不見了。溫易知只能當熾不在,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三天之後,兩個人都坐在電視前面,看着播出的兔組抉擇的視頻。
韓演澀作爲代表,表情沉痛卻堅定的說,“兔組會消滅你們這種危害一方的組織的。”
這言下之意,無疑是要犧牲溫易知的了。熾驀地大笑起來,笑的肚子抽痛,身體下仰,抱住自己的肚子,甚至眼角都沁出了淚水。他一邊笑着,一邊看向溫易知,指望能在他臉上看到傷心難過的神色。但是溫易知臉上並沒有任何他預料的表情,卻甚至是帶着欣慰和欣喜的樣子,於是十分惱怒起來,質問道,“你爲什麼會笑?他們犧牲了你,拋棄了你啊,你爲什麼還笑啊!”
說着,不等溫易知回答,又自問自答起來,說,“我知道了,你是在強顏歡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難過的,明明兔組說是不拋棄不放棄,卻還是不要了你!”
溫易知悠然一笑,突然湊近熾的臉前,探究似的說,“怎麼,我看你比我還激動啊?而且,你好像很瞭解我們兔組?我當然開心,因爲我的組員沒有忘記過我的教導,更因爲我的組員,第一次公開的承認他是‘兔組’的。”
熾的臉一沉,又驚又怒,又像是遭受了絕大的委屈,“易知,我當然是感同身受!他們那樣對你……,我……”
“感同身受?”溫易知冷笑,嗤笑出聲,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熾的話語。“什麼是感同身受?難道你也是兔組一員?你到底和冷承,有什麼關係!”
熾迅速的冷靜下來,笑着說,“易知,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又爲什麼轉移到這樣牽強的話題上?”
“你也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溫易知閉口不語,不再理會熾抿緊嘴脣的作態。
若是一開始沒有意識到,熾和冷承確實沒有哪裡像是一個人,說是雙胞胎也說得過去。可是意識到了,又怎麼不能發現這裡面的破綻?那雙眼睛裡的熾熱,太相像了啊!
只是溫易知還有些不明白,因爲從熾的表現看,他似乎是完全認爲他和冷承是不同的人,溫易知還是能看得出來他沒有說謊的。但是熾和那個組織的關係,還有他的火系異能……要知道a級異能者雖然能夠開發出其他系別的異能,但是冰系和火系之間的鴻溝太大了,這可不像魔法位面裡的魔法使用一樣,只要能夠感覺到元素和知道咒語,就能使用得出來,異能是因爲個人的性格和體質決定的,截然相反的異能體系,只會在異能者身上造成強烈的衝突,不說完全沒有開發價值,本身的異能都可能因爲衝突而損耗掉。
溫易知已經在心裡打好譜如何試探熾了。雖然熾播放給他看的視頻裡,兔組成員決定了犧牲他,而之前的協議是說會把他的屍體送到兔組裡,但是憑着熾眼睛裡的熱度,溫易知知道他不會讓自己死的——即使溫易知並不想因此而感到榮幸。到時候也不知道送過的他的“屍體”,是什麼材質的呢。
但是對溫易知來說,兔組以後如何,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畢竟在溫易知漫長的生命裡,這輕飄飄的重量並不沉重,即使他活着,也不能再和兔組毫無芥了,不管是對誰都一樣。只是有些對不起父母母親,還有那個還在上學的弟弟。但是,溫易知想,在他成爲兔組組長,成爲一個戰鬥機構的管理者,自己的親人就該有這份心理準備吧。
也許是時候,等待着自己這破舊的身體走入終途了,希望他在下一個位面能有一個好身體。
難得有點名爲悲觀的情緒在溫易知這裡出現,他卻已經忘記了把他關到這裡,顯然不能什麼都不做的冷承了,所以在熾晚上的偷襲時,溫易知顯得很是迷茫。
不得不說,溫易知在這個小島上生活的還是不錯的。之前他因爲必須在龍組統領全局的緣故,而被迫生活在首都。只是雖然他的別墅裡暖氣空調一應俱全,冬日也會很溫暖,但是那種從氣候裡透出的乾燥寒氣,正如風溼病人一下雨就會關節痛一樣,仍然會讓他在冬天裡蔫蔫的,只覺得不舒服。而這裡是熱帶,又是氣候舒適的海邊,對常人來說可能略熱,但是對溫易知來說正好,晚上睡的都不會因爲涼氣而突然醒來。
而這次,溫易知是因爲身上突然貼來一個滾燙的軀體而醒來的。他的神智還沒有完全甦醒,但是手已經順着心意摩挲了上去,溫熱而有韌性的皮肉,光滑而沒有衣服的遮擋,等到溫易知真正的甦醒的時候,他已經把這人身上能摸的部位都摸了個乾淨了。
此時溫易知的手正在熾的大腿上滑動,手掌全部貼合在上面,因爲熾有彈性的皮膚,而使溫易知的手心和他的大腿之間都沒有留有一絲空隙。溫易知斜睨着頭挨着他肩膀處的熾的腦袋,手指卻沒有鬆開,卻是變成了更富有情、欲的挑逗方法,上下滑動起來
白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他也已經忍耐夠久了的,何況是這樣合乎他心意的軀體。因爲是在熱帶,溫易知晚上只蓋着一層薄薄的毯子,現在毯子已經被熾丟棄在地上,把他裸、着的身體都直白的袒、露在溫易知面前。牀頭的燈不知是被誰打開,爲着夜色而設計的曖昧光線打在兩人交疊的軀體上,格外的色、情。
情正酣濃時。熾大膽而不避諱的大聲呻、吟着,把他的感受,那些隨着波浪顛簸的瘋狂都宣泄出來,而溫易知臉上帶着些散漫又享受的身體,像是使用器具一樣而享受眼前這結實又怡人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溫易知眼珠一轉,突然說道,“果然你比冷承好的多呢。”
熾身上一僵,卻是喜悅似的的更緊挨着溫易知,輕笑着問,“易知終於意識到這一點讓我很開心呢。那你說,我比那傻子都好在哪裡?”
“哪裡都比他好。”溫易知的手從熾的頭部開始撫摸,一直往下,嘴角上帶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你作爲冷承的哥哥,卻哪裡都比他好呢。我要更喜歡你的多,喜歡你的大膽直白,喜歡你的放、蕩,喜歡你溫度比高許多的身體……當然,我更喜歡你的性子。你的性子很好,能笑能和人說話,而冷承那個傢伙,冷冰冰的,只會盯着人毛骨悚然,誰會喜歡他?”
熾本來以爲他該歡喜的。溫易知還在他體內,在這會說話的時候都沒停止大力的衝撞,但是對於異能者來說,他的力氣還有許多,不僅不會影響呼吸和說話,連大腦都應該有餘力正常思考纔是。但是,他卻仍然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甚至險些不知道自己是誰。
感同身受?熾想起來了那次和溫易知的對話,卻否決了自己。他和冷承是兩個人,怎麼會感同身受?頂多,頂多……大概,他是也在爲自己難過,說不定某一天,溫易知也對別的什麼人,說我纔不喜歡熾那個傢伙,而更喜歡你吧。
不!他纔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爲了今天,他已經付出的夠多了,因爲溫易知別有所愛而鬆手,怎麼能符合他的性子,這被溫易知贊過的性子?
熾難耐的扭動了身軀,悄悄冷了自己的眼眸,卻換上了更放、蕩的神情,嬉笑着把自己牢牢的掛在溫易知身上,也有掌握好自己的力道,以免壓壞了他。
溫易知還沒停呢。他望着熾臉上的迷茫和不知爲何迷茫的迷茫,還有明明得意着卻像是哭泣的眼眸,甚至他停頓了幾秒,之後就僵硬機械似偏偏自以爲如常的動作,嘴角那股笑意,變得更耐人尋味了。
這傢伙,身體滾燙性子火熱,自稱冷承“哥哥”的人,其實和冷承是一個人吧。溫易知的手掌握住了他的,仔細感受着手指給自己帶來的感覺——假如去掉這滾燙的熱度,和以前冷承總是“無意”碰觸自己時一模一樣。
只是,還不知道冷承這樣是怎麼了。是一直以來都這樣,還是剛剛萌發?是異能出了岔子,還是因爲精神上的問題?熾和冷承,用着一個身軀,只是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還有這溫度截然相反的軀體,溫易知更趨向於相信前一種猜測。
而冷承所做的這一切,似乎目的和那個神秘組織無關,從他的表現裡。看不出來一絲對那個組織的認同和利益追求,那麼,只是爲了得到溫易知自己嘍?
倒真是費盡心思的追求啊。可惜,無論這是不是“冷承”的本意,這都是最大的背叛,特別是當他聽到韓演澀說出的放棄溫易知的話時表現出的憤慨和悲傷,都讓溫易知覺得很是諷刺。
而背叛者,都應該被消滅,這是他以曾經兔組組長的身份,所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在災難性測試,抽搐的姑娘忍耐些吧……附管3微博:已經查明,中國移動對手機站的ip進行了封鎖,我們已經緊急啓用新ip,估計會在24小時內陸續生效,使用中國移動流量上網的用戶會陸續能夠訪問。對中國移動的封鎖行爲表示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