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看了看瘋馬,又看了看香腸,恐怖分子們有一定的可能性對聯合部隊的先頭部隊進行了包圍,而這兩輛坦克在這裡就是爲了防止聯合部隊進行突圍的。
“撤退!”林銳下達了命令。刀疤臉站起身,看着路上那幾輛坦克又看了看林銳低聲說道:“我們不能走,如果我們走了,那聯合部隊就會被包圍!”
“我們的任務不是幫助他們反攻完成對這個城市的佔領,我們的任務是通過這裡,完成對穆裡託奧的斬首行動!”瘋馬憤怒地看着刀疤臉說道:“一定還有別的路可以通過!”
“那樣我們會耽誤更多的時間!”刀疤臉忍不住道,他瞪着眼睛對瘋馬道說:“儘管這不是我們的任務,聯合部隊也不是我們的士兵,但是他們被擊垮了,恐怖分子會大量朝着這邊涌過來!我們依然還是寸步難行。”
瘋馬看着刀疤臉一臉的怒氣,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們阻止不了這些坦克。”
“聽着,刀疤臉說的有道理。如果聯合部隊被擊潰,恐怖分子會包圍這個區域試圖擴大戰果。我們將更加難以離開。
我的意思是先在這裡防禦,如果他們做出什麼動作,我們再決定是不是要進攻他們。”林銳低聲道。“他們不可能就這樣守着,他們肯定會推進的。”
“好吧,老大。”刀疤臉也知道,過分的爭執對小隊也沒有什麼好處,而且這是最好的一種處理方式。
他們靜靜的等待着對方做出舉動,大約十幾分鐘左右,對方仍然沒有任何的舉動。
“謝爾蓋。”林銳轉身喊道。
“是的,老大。”謝爾蓋轉過身,貓着腰來到林銳的身邊。
“你和瘋馬到前面去偵查一下,但是記住,不能和對方交火。”林銳低聲說道。
“好吧,老大。”謝爾蓋得到了命令。和瘋馬一起着大街的一側慢慢的向前,直到距離已經很近了,他用望遠鏡向坦克望去,只見四輛坦克上的艙蓋全部大開着,其中一輛坦克的履帶還是斷開的,周圍沒有見到任何敵軍的影子。
“老大,我懷疑這四輛坦克僅僅是用來當障礙物使用。這幾輛坦克有可能已經被敵人拋棄了。”謝爾蓋用無線電小聲的報告給林銳。
“回來。”林銳命令道。
等謝爾蓋和瘋馬回來,林銳站起身,用步槍點射着那幾輛坦克,沒有任何的反應。果然,那是被敵軍遺棄的坦克,等t們靠近後發現,這突擊輛坦克全都沒有了燃油,是被硬拉到這裡作爲防禦使用的。
但是不管這四輛坦克有沒有炮彈,它們目前已經把他們要通過的路堵得嚴嚴實實,現在過不去了。林銳等人的裝甲車根本無法拖動幾十噸重的坦克,唯一的方法就是將坦克的履帶修好,然後弄些燃油灌進去,把它們開到一旁。
香腸翻遍了四臺坦克也沒有找到坦克的維修工具,看來他們是把工具都拿走了,防止用來修復坦克。事實上,就算是他們留下了工具,也毫無任何辦法來維修這些坦克。
香腸幾經嘗試最終憤怒的看着這幾臺廢棄的坦克吼道:“該死的混蛋!他們把能拆的都拆了。我們沒有任何辦法來清除這些坦克,”
林銳低聲道,“我們現在只有一種方法,那麼就是尋求聯合部隊的幫助,因爲只有他們現在在城裡有坦克還在戰鬥。用無線電通知他們我們現在的處境,或許他們能過來清除。”
“但是這樣,秘社很有可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對穆裡託奧的斬首行動將徹底泡湯。”葉琳娜低聲道。
“真該死。”瘋馬低聲道。
香腸走過來,低聲道,“我剛纔清點了人數,剛纔的那次襲擊除了第二小組有人受到輕傷外,沒有任何的損失,我們剛纔在車裡重新補充了作戰背心上的彈藥,剛纔的戰鬥消耗了我身上一大半的彈藥。”
“車輛情況怎麼樣?”林銳低聲道。
“我們也檢查了車輛的損失狀況,儘管所有的車上都被攻擊過,但是卻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現在我們只能靠着這幾輛車繞路了,而且我們已經比原定的時間晚了整整三個小時。即便我們加速前進,也未必能夠追趕失去的時間。”香腸低聲道。
“那就繞路,就算遲到,我們也得試試。”林銳低聲道。總算這一次他們的運氣比較好,繞開了路口之後,他們沒有再遇到敵人。兩輛車快速向着北部飛馳,來到了恐怖分子的二號營地附近。
林銳匍匐前進,爬到山丘邊緣探頭窺視。周邊是漫漫黃土,一個青蔥繁茂的峽谷展現在他下面。遠處,羣鳥在翱翔,下面一片靜謐看不到營地,也看不道有人活動的情況。他慢慢退回到一塊岩石旁,向後慢慢爬了回去。
其他的O2隊員們都席地而坐。爲了不被發現,他們交談的聲音特別輕微。
“我在那邊發現了營地,但是一切很正常,目前病沒有什麼情況。”謝爾蓋也回來了,低聲說道。不一會兒,瘋馬、刀疤臉也幽靈般地從他們附近的隱蔽點冒出來,他們剛纔仔細觀察來周圍有無敵軍巡邏。
“檢查武器。”林銳對弟兄們說道,“這次我們不容許有一點閃失,尤其是你們的步槍。”
瘋馬和刀疤臉都把他們的法瑪斯步槍拆開仔細察看,另外補充彈藥。
葉蓮娜也在檢查她的聚集槍。“好了,”林銳低聲說,“這雖然是一次斬首行動,但記住我們只要找出穆裡託奧的位置。其他的,我們可以交給無人機去幹。”他用手指了指天空。
“我都等得不耐煩了。”謝爾蓋撇嘴笑着說。
“我不太信任那些聯合部隊。葉蓮娜低聲對他說道,拂開散落在臉上的一縷金髮,“如果美國佬,不打算插手怎麼辦?”
林銳點點頭,“因此我們也不能全都指望無人機,我們必須竭盡所能爭取勝利。”他抓起一根樹枝,在蓋滿落葉的泥土上畫出一個正方形。“我們分組,一組由我指揮:包括我、瘋馬葉蓮娜;刀疤臉,你和剩下的人是二組,你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