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怎麼知道那些刺客會盯上我?”謝爾蓋皺眉道。
“他們盯上的應該不是你,而是我們所有人。而在我們所有人之中,你看起來是問題最大的。”刀疤臉點點頭道。
“說的很對。看到刀疤臉了麼?你看到他那張臉之後,還想從他那裡打聽到消息嗎?我肯定不會。
再看看香腸那個傢伙,典型的德國佬,刻板而且機械,要從他那裡獲得消息更難。
你再照個鏡子看看你自己,你出身街頭,我們大部分人還在上小學的時候,你就已經在街頭打混了。
你就像個真正的街頭小痞子,這是你的本色。你喜歡溜出去喝酒,找女人,這幫人不盯上你還能盯上誰呢?”林銳搖頭道,“接下來的兩天,我會錯開各種安保部署,讓對方根本摸不着頭腦。 шωш★ TTκan★ ¢Ο
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能另外想辦法。比如從知道內情的人口中套到消息。
俄國佬,你每天溜出去喝酒賭錢,喝醉了就給我胡說八道,把這裡的情況透露出一點出去。”
“我這樣是沒關係,可你確定對方真的能上鉤嗎?”謝爾蓋問道,“萬一他們就是不上鉤,那我們怎麼辦?”
“他們會上鉤的,如果他們沒有其他辦法的話,他們就會鋌而走險。”林銳點頭道。
“可如果他們真的找到了我,我該怎麼做?”謝爾蓋皺眉道。
“跟他們要高價,告訴他們有內部消息可以透露給他們。甚至可以幫他們殺了恩尼斯特,但價錢很貴。”林銳回答道,“如果他們主動提出來,你也別急着答應,吊着他們的胃口。”
“那些人可能知道你的一些底細。他們知道你是一個賊,在他們的想法裡,這樣的人很好對付,用錢就可以擺平。
等他們確信你能夠幫他們完成任務的時候,他們會給你錢。而且,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林銳回答道。
“聽起來不錯。但我想問問,如果他們真的收買我的話,那錢歸誰?”謝爾蓋腆着臉問道。
“別想一個人獨吞,大家都有份。”林銳搖搖頭,“不過作爲唱主角的,你可以拿雙份。”
謝爾蓋吹了一聲口哨,“我不幹。這風險太大了,誰知道那幫殺手會不會把我給幹掉了……”
“如果你不幹的話,這活兒我就讓其他人去。咖喱那個混蛋看起來也不像是好人。而且最近他的手頭也挺緊的,應該不介意賺點外快。”林銳搖搖頭。
“說實在的,咖喱那傢伙看起來就像是個當叛徒的料。這就是爲什麼我經常想揍他。”刀疤臉也點頭道。
“別,我改主意了。這任務危險是危險,不過看起來還挺有挑戰性的。咖喱畢竟是個新人,恐怕他很難處理這種危險的事情。
作爲隊伍裡面的老大哥,我覺得我還是應該照顧點新來的弟兄們。那我就接下這個任務了。”謝爾蓋回答道,“我可不是爲了錢,是爲了弟兄們的安全。”
“明白了。”林銳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小心點行事。這幫人絕對不好惹,而且也很難糊弄住他們。”
“放心,我知道怎麼跟這種人打交道。在俄羅斯的時候,我見過最危險最兇殘的職業罪犯。”謝爾蓋聳聳肩。
“是嗎?”林銳皺眉道。
“他自己在俄羅斯的反恐怖和有組織犯罪部門,也是排得上號的危險人物。”刀疤臉聳聳肩道。“我記得是排名第九還是排名第十來着……”
“是排名第八。”謝爾蓋認真地道,“從我上次在俄羅斯干完那件買賣之後,我就一直是排名第八的極度危險分子。要不是後來銀狼把我弄出來,我很有可能會死在牢裡。”
“別扯淡了。”林銳搖搖頭道,“這件事不是開玩笑的。你最好自己心裡有所準備。”
接下來的幾天,林瑞等人的安保部署一直在不斷變化。有時候甚至在一個小時之內,連續變更多次。
反正每個隊員都知道三套具體的行動計劃,只要指揮部發出指令,讓他們執行其中一套計劃,他們就會照做。
而所有的全面統籌安排全部在指揮部進行。對於一般人來說,根本看不出什麼變化。
但是對於有心觀察他們的人來說,這些負責安保工作的僱傭兵,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他們的行動沒有任何的預兆和規律。
而謝爾蓋則每天深夜的時候溜出去,到附近的酒吧喝酒。雖然突尼斯也是阿拉伯國家,但這裡卻是一個低調開放而又豐富的國家。這是一個融合了阿拉伯靈魂和歐洲精神的國度。
這個國家有賭場甚至紅燈區,超市甚至可以買到豬肉,有些餐廳還能吃到豬肉。不禁酒,超市也賣酒,自然也有酒吧。
謝爾蓋幾乎一來就泡在那個小酒吧裡,喝酒,賭錢,玩女人,他是一樣都沒有落下。
連續幾天之後,終於那些秘社的殺手忍不住了。因爲這次停火會談雖然肯定會很艱難,的會談原定的時間只有兩週。
即便雙方談不攏的話,肯定也要暫時告一個段落。各自回去,或者準備第二次接着談。
眼看就快一週過去了,會談雖然在停火區的劃定範圍上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有些方面雙方已經達成了一致。
如果既然僵持到最後,顯然到會議結束的時候,依然不會有很好的下手機會。所以秘社的殺手們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終於有人打算從謝爾蓋這裡打開突破口了。昨天謝爾蓋正喝的醉醺醺,在酒吧裡跟人打牌。
一個漂亮女人走到了他的身邊,對他笑了笑,同時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低聲在他耳邊道,“玩完這一把,跟我走。”
“跟你走?”謝爾蓋盯着她的胸口看了看,咧嘴一笑,“通常這種時候,我不會拒絕女士的要求。不過恰好你來之前這段時間,我手氣變得很好。所以我還想多玩兩把。”
“就一把,打完這把牌,就跟我走。要不然,我就把你左手袖口裡面藏着的作弊牌,全都抖出來。”那個女人笑意盈盈的在謝爾蓋的耳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