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是我的運氣比較好。lwxs520.com【鳳//凰//請搜索】”林銳聳聳肩道。
“運氣?你動手打暈了我們的一個士兵。根據他的描述,他甚至沒有看清你的臉,就在第一時間被你打暈了。”中尉厲聲道。
“我承認我有些反應過度。但是在情急之下,難免緊張。無論是誰,在那種情況下遇到了武裝人員都會有些緊張。
你要知道那些武裝分子衝進莊園,喊打喊殺的時候也帶着黑色頭罩,我們能逃命就已經算是不錯了。乍然遇到一個拿着槍,頭上還帶着類似黑色頭罩的人,我一時緊張失手也是很正常的。
我爲此道歉,嗯,他應該沒事吧?”林銳故作緊張地道。
“他沒事,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一個訓練有素全而且副武裝的阿爾法部隊士兵,是怎麼會被人徒手打暈的。他們全部是身手不凡的戰士,並且全都是通過了嚴格考試後,才得以躋身於這支最精銳的特種突擊隊。
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他們是全俄羅斯最精銳的戰士之一。居然還沒看清對方的臉,就被人一拳打暈掉了。保鏢?我看你更像是殺手!”中尉喝道。
“這話不能這麼說,也許是我在情急之下,腎上腺素暴增,發揮出了超越平常的力量。又加上機緣巧合,湊巧打到他的要害了。再說,我真的是殺手的話,他怎麼可能還活着?我覺得,你們應該向察爾科夫斯基先生覈實我們的身份。”林銳無奈道。
“我們會覈實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查了一下你們。”中尉冷笑道,“你們這幾個人之中有一個叫謝爾蓋,他曾是一個知名的罪犯,有過多次嚴重盜竊,曾經坐過監獄。而那個女人葉蓮娜,出身軍人家庭,還是前冬季奧運會滑雪射擊項目的銀牌得主。他們都是俄羅斯人,而且都曾經失蹤了很久。”
“是麼?我並不太瞭解同事們的過去。”林銳搖搖頭。
“讓我感興趣的是你。根據你這張臉,和你蹩腳的俄語。顯然可以證明你不是俄羅斯人,也沒有任何可以查到身份的東西。不過聯想到你的那兩位朋友的失蹤記錄,我讓人查了一下過去幾年在國內的失蹤人員名單。重點放在了外籍人員身上,猜猜我查到了什麼?”中尉冷冷地道。
“不知道,而且我也沒興趣知道。”林銳聳聳肩道。
“我查到了一個失蹤人員,這個人叫林銳,中國人。據說是受僱於一家石油公司的工程師,官方的記錄是他在一次事故之中已經死了。”中尉盯着林銳的眼睛緩緩地道。
“噢,真遺憾。他是你的朋友麼?”林銳有些疑惑地道,“不過我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印象。你不會認爲是我殺了這個人吧?”
“我認爲你就是這個人。”中尉冷冷地道,“那家公司我知道,是一個空殼公司。而且有充分的情報顯示,他們很可能和國際僱傭兵組織有聯繫。你是一個該死的僱傭兵!”
“這話真可笑。”林銳聳聳肩道。
“別把我當傻瓜!”中尉怒喝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的底細!你們這些人一直在各處活動,從車臣到烏克蘭東部,到現在的敘利亞。哪裡有戰亂,哪裡就有你們這幫人。我們也沒有少跟你們這幫渣滓作戰!”
林銳無奈道,“聽起來真夠傳奇的,不過我只是一個保安人員。受僱於察爾科夫斯基。我的所有資料你都可以在他那裡得到,你們真的沒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工夫來調查。”
中尉冷着臉緩緩站起身來,踱步走到了林銳的身邊,冷冷地道,“那這是什麼?”他飛快地抓住了林銳的手腕。林銳的反應也極快,手腕一翻,反手擰住那個中尉的手腕。
他身後的兩個武裝士兵立刻用槍頂住了他,厲聲喝道,“放開!”
林銳這才鬆開了中尉的手腕,淡淡地道,“好好說話。即便這是在你的地盤,我也不喜歡有人對我動手動腳的。”
中尉活動了一下手腕,他的手腕上已經紅了一大片,林銳用的勁不小。他一邊暗自驚訝於這個中國人的手勁,一邊冷冷地道,“你這隻手上的老繭,堪比拿槍十年以上的老兵。我倒是很想知道,有哪一個保鏢是一天到晚在用槍的?”
“我們是職業保安人員,工作需要,自然避免不了接觸武器。但是僅用於護衛的目的。”林銳不動聲色地道。
“我知道你們這幫人的嘴向來很硬,但是我們總有辦法能夠撬開的。”中尉微微一笑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告訴我們你的真正目的。我可以不再追究你的個人身份。”
“我的目的當然是爲了保護我的僱主察爾科夫斯基。我說了我是個職業保鏢。”林銳聳聳肩。
“克里米亞地區是俄羅斯和烏克蘭有爭議的地區。一羣僱傭兵在那個地區活動,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吧?我懷疑你們涉及到更深層次的陰謀。你必須知道聯邦政府歷來對恐怖主義的態度是絕不容忍。更何況,你們這次導致了這麼嚴重的武裝衝突事件。這是上百人傷亡的武裝流血事件。”中尉厲聲喝道。
“在我看來這只是在自衛。一羣武裝匪徒衝進了察爾科夫斯基的莊園,逢人就殺,纔是真正的恐怖襲擊。而保護俄聯邦免受恐怖襲擊原本是你們的責任。在你們還沒有來之前,難道作爲遇襲的一方,我們就不能反抗,坐在那裡引頸待戮?”林銳聳聳肩道。
“那麼你告訴我,這些人是誰?他們爲什麼要襲擊察爾科夫斯基的莊園?”中尉厲聲道。
“我只是個保鏢,不是你們的聯邦安全部門。我的責任只是保護僱主。調查這些人爲什麼襲擊莊園,並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以內。我拿着保鏢的工資,總不能把你們的工作也幹了吧?”林銳嘆息道,“再說,我們在莊園裡遇到了一羣武裝匪徒的突襲。我還能傻乎乎地走上去,問問他們,爲什麼要開槍打我?我真要這麼做的話,我現在就是屍體了,也不會坐在這裡跟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