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嘯飛起來,身體一下子朝着雪神山的山頂就飛了去。當朱嘯飛上去差不多十五丈的時候,朱嘯驚訝地發現自己背後的雙翼竟然煽動都有些費勁了,朱嘯手中的玄鐵巨鐮猛然一揮。
“轟!”
雖然冰塊都還未出現在朱嘯的眼中,可是朱嘯這樣一揮,頓時碎冰從空中灑落而下。朱嘯這一下揮過去,一下子就將一塊冰塊砸碎了。
當冰塊崩碎的時候,朱嘯頓感壓力倍減,後背雙翼一振,朱嘯徑直朝着上面就飛了去。
想要上雪神山真的不容易,雪神山高不見頂,很多次,空中掉落下來的冰塊都將朱嘯往下壓了,不過,朱嘯卻也是一次次地將冰塊砸碎,當朱嘯身體之中的元氣都折騰得差不多的時候,朱嘯終於在一片茫茫的冰雪之中看到了隱隱約約地冰雪神殿。
冰雪神殿,看上去輝煌璀璨,此時正被耀日所籠罩,四射的光芒給冰雪神殿披上了一層耀眼的光暈。
此時朱嘯飛到的位置已經到了與冰雪神殿底座平齊的位置了,在朱嘯的前面出現了一條小道,沿着小道可以看到寬闊的冰階在前面,沿着冰階上去,正是高高在上的冰雪神殿!
飛到這裡,朱嘯身體之中的元氣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喘出一口粗氣,朱嘯自言自語地道:“沒想到,冰雪神殿竟然會是這般模樣!但,就算是這一路上,我好像也沒有看到那所謂的漫山遍野的冰雕啊!”
“倘若你想要看到那漫山遍野的冰雕的話,你就得一步一步地從下面爬上來才行!”雪女的聲音突然在朱嘯的身邊響起來,下一刻,在一片冰雪紛飛之中,雪女也是出現在了朱嘯的旁邊。與此同時,雪女的身邊還有着四個侍女。
稍微用元氣感知了一番,朱嘯驚訝地發現這四個侍女的實力也是不簡單。四個侍女看上去臉色雪白,將臉上的道道皺紋都隱藏得差不多了,不過,這四個人卻是徹徹底底的武帝強者!
難怪沈源都是不敢輕舉妄動,這雪神山的底蘊果然不容小覷。
雪女倒是一臉淡然,不過,這四個侍女可不是這般了。畢竟在冰雪神殿前面,朱嘯朝着雪女抱抱拳,道:“雪女,你讓我獨身上這冰雪神殿,可是現在你竟然帶來了四個武帝強者,這樣的話,我們可就沒有辦法單獨談了!”
站在雪女最右邊的那個侍女作勢就要發作,不過,在此之前,雪女已經開口道:“大長老,放了之前捉住的那個青風帝風閒!”
要發作的那個正是大長老,她瞪了朱嘯一眼,隨即點點頭,恭敬地說道:“老身知道了!”
嘴裡雖然是這樣說着,但是大長老卻是沒有行動,朱嘯眉頭微皺,略帶不悅地道:“雪女,既然都說要放了風閒了,那現在就請放了他吧!”
雪女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朱嘯,緊接着,她略微回頭看了看大長老,大長老躬身行行禮,隨即張嘴,吐出了一口寒氣。
寒氣出口,竟然是變成了一隻小小的冰鳥,冰鳥煽動着翅膀,迅速朝着寒冰神殿的位置飛了去。
冰鳥的速度很快,不過,朱嘯倒是不在意這個。大長老明顯是要用這個冰鳥傳訊,看樣子,寒冰神殿還有其他的高手存在。
寒冰神殿雖然是強大,不過,雪女等人做事並沒有給人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現在朱嘯可是不敢輕易開罪她們,朱嘯抱抱拳,道:“大長老,代我朋友謝謝你了!”
大長老的神色稍微好一點了,不過卻也是不悅地道:“你等竟然擅自闖入,這般不把我們冰雪神殿放在眼裡,定要讓你得到懲戒纔是!”
在整個北冥雪山,雪女的地位絕對是最高的,要不是又雪女在,朱嘯相信大長老只怕恨不得將自己斬殺了,可是,只要有雪女在,大長老就不敢放肆了!
看清楚了這一點,朱嘯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朱嘯笑了笑,道:“聽聞北冥雪山之中乃是一修煉聖地,因此我千里迢迢趕了來!早知道北冥雪山不允許外人進入的話,我也是不敢闖入的。”
“哼!”
顯然,大長老對這樣的回答並不滿意,礙於雪女在場,冷哼一聲,大長老將頭扭向了其他方向。這時侯,冰雪神殿之中,兩個人壓着風閒朝着朱嘯走了過來。
在風閒的身上可以看到一些雪白色的冰棱環繞全身,很顯然,這是被設下封印了。這個封印也是十分霸道,風閒的身上感受不到半點元氣波動,甚至於風閒的眼睛之中都是看不到半點神采,就像此時帶過來的是風閒的屍體一般。
風閒這般模樣,朱嘯眉頭輕皺,略帶不滿地道:“雪女,這樣子,只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聽到朱嘯這樣說,雪女手指翻動,一縷元氣射進風閒的身體之中。風閒身上的冰棱開始迅速消融,伴隨着冰棱地消失,風閒的臉上也是逐漸顯現出來了血色與生機,還有,已經進階武帝的風閒的蓬勃的元氣也是回到了身體之中。
風閒徹底甦醒過來,看到雪女等人的時候還是有些敵意,不過,因爲曾經被擒,現在也是不敢放肆。很快,風閒發現了朱嘯,他趕緊閃身到朱嘯身旁,問道:“朱嘯,怎麼辦?他們五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風閒這般表現,看樣子,之前的那個封印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封印,不然也不至於會讓風閒這般了。朱嘯十分平靜,淡淡地道:“風閒前輩,沒事,此番我受雪女的邀請,特意上來雪神山頂,並沒有開戰的意思。”
風閒驚愕異常,朱嘯卻是很平靜,淡淡地道:“風閒前輩,現在沈源正在山下,你先離去吧!倘若十天我都還沒有從雪神山走下的話,你們就自行離去!”
“可是……”
朱嘯阻止了風閒的話,淡淡地道:“風閒前輩,沒什麼可是的!倘若大戰的時候我未能回到帝都的話,幫我保住朱族的血脈!”
“我……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