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纔開始,朱嘯九一直衝殺在敵陣之中,就算是朱嘯沒有出現窈冥離火的那個小插曲,現在的朱嘯身體之中的元氣也是所剩無幾了!此時林方這般提議,顯然是看着朱嘯必輸無疑了!
以沈源的實力,他自然也很清楚就看出來了在朱嘯身體之中的元氣到底還剩下多少了。兩邊各挑出一人來戰鬥,不用想,最後戰鬥的兩人肯定就是朱嘯以及南嘯離了!沈源還稍微有些擔心,不過當沈源發現木涵現如今還是一臉平靜的時候,他也冷靜下來了。
這時候,朱嘯走到沈源跟木涵的前面,直面林方,冷冷地說道:“雷豹斬殺了柳扶風,此事須得有個說法!”
雷豹竟然是有些震驚,緊接着,雷豹才冷冷地道:“小子,碾壓你,一根手指頭也就足矣!”
“現在的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長則十年,短則三年,我定要到你天雷堂討個說法!雷豹,你最好是好好地活到那個時候,好好地修練,沒日沒夜地修煉,要是到時候你太弱了,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
這樣的話聽起來固然是太匪夷所思了,可是朱嘯堅決的眼神卻是讓別人無法懷疑!雷豹盯着朱嘯的眼睛,想要以強大的元氣威壓讓朱嘯退步,可惜,不管雷豹再威嚴,此時竟然也沒辦法讓朱嘯讓步半分!
雷豹也只敢暗暗地較勁,若是太過明目張膽了,那他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好一會兒,雷豹哼了一聲,而後不再理會朱嘯了!
居然讓雷豹主動讓步了,衆人本來都是屏息凝神的,不過現在卻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都留下了朱嘯這個倔強而又堅毅的身影!
既然已經勝利了,朱嘯也就不再繼續下去了,他來回跺步,最後他停在中間,淡淡地說道:“林方,今日可以按照你的說法來!兩邊戰鬥的人就是我跟南嘯離吧?”
林方現如今已經有些後悔說出那些話了,朱嘯展現出來的潛力實在是讓他都有些後怕了。不過,作爲一個頂尖級的強者,他說出來的話自然不可能不算數,這也是爲何現在沈源跟木涵都放心朱嘯的原因。
林方雖然有些後悔,不過卻也是點點頭,道:“沒錯,你跟南嘯離都希望能夠將對方斬殺,讓你們二人單打獨鬥一番,自然是最佳的選擇了!”
朱嘯滿意地點點頭,而後狠狠地說道:“今日要是我朱嘯敗了,那塊黑骨自然由你們帶走,同時,我跟南烈門之間的恩怨也就此了結,三年之內,我朱嘯不會犯南烈門一分!”
作爲當事人的南嘯離此時也是走到了衆人中間,直面朱嘯,點點頭,說道:“好說,朱嘯,若是我勝了,三年之內我也不會犯你朱族半分。”南嘯離又看了看衆人,隨後淡淡地說道:“雖然諸位今日到我南烈門搗亂,但我也會將你們與朱嘯一視同仁,三年之內決計不犯!”
朱嘯要的就是南嘯離的這句話,不過,朱嘯要的卻遠遠不止於此,他瞪了南嘯離一眼,接着說道:“要是我朱嘯勝了,整個南烈門今天都要除名!南烈門的人,一個都不能活着離開!”本來朱嘯還準備放過一部分南烈門的人的,可是,在柳扶風被雷豹斬殺,而朱嘯又拿雷豹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時候,朱嘯現在殺性很重,甚至於,朱嘯的身體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着,那是因爲掩飾不了心中的殺意而又強忍着導致的!
朱嘯這個模樣,一邊的韓雪竟然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不過,韓雪現在更多的是痛心!曾經韓雪也那般無助,因爲感同身受,所以懂得!
木涵很快發現了朱嘯的不對勁,朱嘯身上竟然開始一點點出現了一層淡紅色的死氣了,木涵趕緊身形一動,將手附在朱嘯背心上,將一股元氣輸入朱嘯身體,而後平靜地說道:“嘯兒,殺性切不可如此之大!”
朱嘯也很清楚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現如今的朱嘯卻是有一種非要那樣做的執着,他點點頭,而後昂首道:“當然,就算是我勝利了,那塊黑骨我也會雙手奉上,交給天雷堂!”
現在的朱嘯絕對沒有實力擁有那塊黑骨,因此,與其將其留在手上如同集市中懷抱黃金的孩童,現在還不如將其交出去,以換得短暫的平靜,待得有足夠實力的時候,再將其奪回來!
雷豹本來十分不悅,不過,現在卻也是面露一個滿意的神色,道:“哼,小子,還算你識時務!”
這時候,朱嘯朝着韓雪的方向看了去,也不知道爲何,朱嘯朗聲道:“但是,在這場戰鬥還沒有開始之前,我要讓每個人都知道,今日南嘯離跟韓雪的訂婚典禮就是個笑話,無論戰鬥的勝負,從現在開始,韓雪跟南烈門將無半點關係!”
此時朱嘯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南嘯離臉色不由得勃然一變,冷聲道:“朱嘯,你不覺得你太狂妄了嗎?不管戰鬥的結局如何,難道你還能左右韓雪,還能左右我嗎?”
“哼,像你這樣有事就往後躲,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父親自爆身亡而無半點作爲的傢伙,哪裡配得上韓雪?哼,拋開南烈門跟南明天老門主,你南嘯離又算什麼東西!”
一席話讓衆人都目瞪口呆,朱嘯看向林方,淡淡地說道:“林方前輩,今天戰鬥無論是勝負,的於你天雷堂都只有好處,沒有半點壞處,我想,要是你同意的話,我們這場戰鬥就可以開始了!”
林方盯着朱嘯看了看,好一會兒,林方大笑起來,道:“朱嘯,這樣的條件,我自然是非得答應不可了……”
“慢着,南嘯離畢竟是我天雷堂的人,大戰之初,我要交代他一些事情!”雷豹打斷了林方的話,自顧自地將南嘯離拉到了一邊。
不用想都知道了,雷豹現在已經動了殺心了!朱嘯的嘴角勾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殺意,朱嘯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