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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本臉上驚懼之色雖然只是一閃,但這個哪裡又能逃過朱嘯的眼睛了.朱嘯畢竟是煉藥師,感知力遠強於別人。
赫本的話未免顯得有些色厲內荏了,朱嘯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說道:“說這麼多都是廢話,究竟誰死誰活戰到最後也就知道了。鐵中鐵峰兩位團長,你們二人拿一人拖着我的那個兄弟,至於另外一個人,將獠牙傭兵團的給我全部殺掉。”
“三弟,黃旗這個大塊頭就交給我了,至於那些小角色就交給你了!黃旗,我知道你的實力強悍,早就想跟你交手了。眼下這位強又讓你做他的兄弟了,只怕這也將會是你我的最後一戰!”
黃旗十分不滿,冷聲道:“誰是他的兄弟了,廢話不要多說,我也想領教一下你的實力了!”
鐵峰早就想戰了,身形一動朝着黃旗奔了過去,二人眨眼間已經交戰在一起了。鐵中畢竟是諾大的鐵血傭兵團的團長,跟鐵峰的風風火火相比,他就顯得穩重了不少。是以他並未像鐵峰一樣直接就出手了,而是臉上浮現出遲疑之色。
朱嘯略微不滿,雖說持重確實是一種很好的品質,但都到了這種時候還猶豫不決,那可就不是持重了,而變成了婦人之仁了。鐵中有些遲疑地看向朱嘯,朱嘯不由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鐵中團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果你要是覺得眼下一再退讓能夠保你鐵血傭兵團周全的話,此刻儘可以抽身離去,我必不留你!”
鐵中還是有些難以決策,此時他入墜霧裡,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竟然夜語一般喃喃道:“我……”
“沒時間你啊我啊的了,要麼現在離開,要麼就給我殺了獠牙傭兵團的人!不過我也有一言相勸,眼下你抽身離去固然簡單,只怕到時候你鐵血傭兵團還難以承受任何一方的報復!”朱嘯確實有些憤怒了,說話時候聲色俱厲,像是在訓斥自己的下屬一般。
鐵中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他很清楚朱嘯說的兩方是哪兩方。這其中一方自然就是獠牙傭兵團,而另外一方就是朱嘯了。獠牙傭兵團自是不用說,朱嘯原本就是爲了幫助鐵血傭兵團纔出手的,要是現在鐵中一步踏錯棄朱嘯兒去,只怕鐵血傭兵團就不一定會被獠牙傭兵團毀滅了。
鐵中十分清楚事情的嚴重性,眼下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已經不是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時候了,而是無論對錯都只能做下去了,跟隨着眼前的這個神秘強者,鐵血傭兵團尚有一線生機。
長久受到獠牙傭兵團壓迫的鐵血一下子如夢初醒,大手一揮,鐵血傭兵團的人朝着獠牙傭兵團的人就撲了去,他自個身形一動,也朝着獠牙傭兵團就衝殺了過去。
赫本萬萬沒有想到朱嘯竟然會這般,眼下獠牙傭兵團尚且清醒着的兩大團長黃旗被鐵峰拖着,而他自己則是被朱嘯拖着,放任鐵中衝過去對戰獠牙傭兵團的普通傭兵。對於鐵中這樣的強者來說,他面對的根本就不是平日裡兇悍的傭兵了,而是一羣溫順的綿羊,雖也偶爾會遇到一些抵擋,但那一點點阻力在他的面前也都根本就算不上阻礙。
鐵中才衝過去沒一會兒,獠牙傭兵團已經有七八人折在他的手裡了,反觀鐵血傭兵團這邊,根本就連受傷的都很少,偶有一二還甚至連皮外傷都算不上!
赫本有些急了,在這樣下去,若是鐵中再抽出手來跟朱嘯聯手的話,那獠牙傭兵團根本就一點勝面都沒有了。眼下犧牲的那些雖說都是普通的傭兵,可螞蟻也都能貢獻一些力量,他不能任憑鐵中在這樣胡作非爲下去了。猛地一咬牙,赫本手印一動,瞬息之間就在胸前凝出來了一個巨大的元氣球。
跟赫本近身戰鬥朱嘯已經吃盡了苦頭,這種事情可以有第一次,但萬萬不能有第二次。朱嘯緩緩將玄鐵巨鐮抓在手中,暗暗運轉元氣,頃刻間,漆黑的玄鐵巨鐮變得漆黑起來,隨即又變成了暗紅色。
赫本將手中的元氣球高高舉起,冷聲爆喝道:“鐵中,你真當我獠牙傭兵團無人了嗎?給我住手!”
赫本這樣一句爆喝,交戰在一起的衆人也都真的逐漸停下了相互的攻伐,眼睛看向了赫本。只有鐵峰與黃旗二人置若罔聞,還在不停地交手。
混戰出現了短暫的停滯,赫本冷眼看了看,隨即淡淡地說道:“好你個鐵血傭兵團,還有你這個不知名的強者,我獠牙傭兵團從成立到今天還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奇恥大辱。鮮血浸染出的恥辱只有用鮮血才能洗刷,你們真的是欺我獠牙傭兵團無人了嗎!”
吼出最後一個字,赫本雙手猛地一推,元氣球脫手而出,掀翻房頂,飛向了空中。顯然維持着如此大的元氣球對赫本來說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元氣球剛剛衝破房頂,可他已經氣喘吁吁了。但這似乎並不妨礙他,他蒼白的臉上出現一陣獰笑,瘋狂地吼道:“你們今天都得死,喝,給我爆,屍煉球!”
“轟!”
灰白色的屍煉球在空中轟然爆開,響聲徹天動地,捲起的狂風直使得朱嘯等人衣服獵獵作響,而空中則是被渲染出了一團慘白色,在太陽底下都是那麼明顯。
鐵中雖然聰慧,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赫本此番究竟爲何,之前被朱嘯吼了幾句,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問道:“赫本這究竟是要幹什麼?”
朱嘯微微一凜,平靜地說道:“他這是在呼喚幫手,獠牙傭兵團的強者只怕會在短時間趕過來。嘿嘿,到時候危險恐怕就是我們了!”
屍煉球用去了赫本七八分的元氣,即使是身爲武師強者的他也經不住這般消耗,他的臉色此時變得更加慘白了。只不過慘白的臉色並不能掩飾赫本的興奮,他狂笑道:“不錯,小子,你確實配得上‘強者’這兩個字。今天我要讓你們全部都死,是全部都要死!”
赫本有些瘋狂了,甚至說是有些猖狂了。對於他這種人,朱嘯頗爲不屑,高高將手中的玄鐵巨鐮揚起,不帶一點感情地說道:“你獠牙傭兵團的強者確實會在短時間之內趕過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先送你去死吧!”
“喝,裂空鬼斬!”
“不……”
一個慘叫的“不”字剛剛出口,朱嘯已經將玄鐵巨鐮輕輕一揮,丈餘的火紅色厲芒朝着赫本侵襲而去。
“轟!”
厲芒所經,地面被齊齊一分爲二,出現了一道深達半尺的印跡,宛如被刀切開的一般。赫本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裂空鬼斬帶起的厲芒已經砸在了他的身上,轟然爆開,將其狠狠地拋飛,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轟!”裂空鬼斬的威力遠遠不止於此,厲芒徑直砸向一根三人環抱的柱子,柱子轟然化爲齏粉。耀武揚威的裂空鬼斬這纔有了一點收斂,不過卻也在地上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來,黃灰不停揚上天。
衆人都想不到只是輕輕地一揮手中巨鐮竟然有此威力,看向朱嘯的臉色都變了。朱嘯則是看向了赫本,此時赫本一動也不能動,只在地上留下了一灘污血,卻不知道是死是活了。靈魂之力一動,朱嘯隔得遠遠地探知起赫本的生死來。略微沉吟一下,朱嘯不由得一驚,不過驚訝之色一過,他的臉上又掛滿了邪笑。不過這一切都在黑袍之中發生,並沒有人看到罷了。
朱嘯引起了這麼大的動靜,鐵峰黃旗之間的戰鬥也停了下來,鐵峰看到赫本躺在地上臉上瞬間浮現出驚喜之色。看到了黃旗不顧一切地衝向赫本那邊,此時已然沒有防備,若是偷襲,眼下正是絕佳的機會。可鐵峰卻也沒有這麼做,只是冷聲喝道:“黃旗,趕緊看看赫本死沒死,過來與我痛痛快快地一戰!”
黃旗衝過去,伸出手指按在了赫本的脖子上。可就在這時候,劇變突生。原以爲赫本已經丟掉了性命,誰想到他竟然沒死,他突然出手,一下子抓住黃旗的臉,瘋狂地說道:“黃旗,你這個叛徒,死在別人手裡實在是有些lang費了,不如將你的性命都交給我吧!”
“老十,真是太好了,你竟然還沒……”赫本沒死帶給黃旗的驚喜瞬間就化爲一臉驚恐,怒氣沖天地喝道,“赫本,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突然的變故讓衆人都還在吃驚之中,變故再度突生,衆人的嘴巴里都快塞得進去雞蛋了。
赫本傷得確實很重,他身上很多地方鮮血都在不停地淅淅瀝瀝地滴落下去,可他臉上確實一臉瘋狂之色,手緊緊地捏着黃旗的臉,灰白色的元氣覆蓋在黃旗的臉上。黃旗一臉痛苦之色,由於痛苦,他的臉都顯得有些扭曲了。
朱嘯原是要讓黃旗吃些苦頭再將他救下的,畢竟赫本吞噬黃旗的元氣並不會對黃旗造成任何的傷害。可很快朱嘯就發現赫本此次吞噬的並不是黃旗的元氣,倒像是在吞噬黃旗的生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