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隱直接拋出了這樣的一個消息,頓時整個古榕廣場都是沸騰起來了,此番春秋城不過是派出了兩個武皇強者前來參加,他們雖然也是秋家的子弟,但是在秋家並沒有太高的地位,此時聽到這樣的消息,整個人都是驚得愣在了原地。
戰隱直接當着這麼多人宣佈了這個消息,哪怕是連北秋洋都是一驚,好一會兒,北秋洋的臉才恢復了正常,只是,北秋洋的臉再也難出現平靜的微笑了。
戰隱倒是不會在意衆人會有什麼樣的神色,他還準備繼續說些什麼,但是整個古榕廣場都還在一片沸騰之。他當即眉頭輕輕一皺,心念一動,一團雷電屬性的元氣出現在了戰隱的手,戰隱手輕輕一擡,當即整個古榕廣場都響起了一陣雷丹的炸響。如此一來,整個古榕廣場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戰隱這才平淡地說道:“從現在開始,春秋城可以廣邀朋友,一同對付我隱北城,我也不希望這一場戰鬥變得那麼無趣。如果春秋城要是最後像楓葉堡那般輕鬆被清除的話,那事情也變得十分無趣了!”
戰隱這般一說,古榕廣場面更是瞬間沸騰起來了,不過,這一次只是大家呼吸變得急促的聲音罷了。震懾於戰隱的實力,此時誰也是不敢亂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在人羣之響了起來。原來是廬玄扒開了人羣,朝着戰隱抱抱拳,說道:“戰城主,這一次對付春秋城,我血爪也準備參與其。之前秋天鳴庇護朱嘯,讓我血爪損傷不少,此番正好聯合隱北城,報了那一箭之仇。”
戰隱並不識得廬玄,此時不免眉頭輕皺,程遠見狀,趕緊走到戰隱身旁,輕聲說道:“戰城主,此人是廬玄異的兄長廬玄,乃是血爪的主人!”
戰隱輕輕點點頭,而後淡淡地說道:“血爪的門主甲元,此番已經消失數十載了,現在倒是廬玄跟廬玄異成爲了血爪的主人了。”
戰隱對於萬劫谷的各方勢力的情報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可是因爲戰隱到了萬劫谷的時間並不長,故而對於這些人卻是不能一一對應起來。原本戰隱不認識廬玄的時候,廬玄還有些不快,但是此時戰隱這樣一說,廬玄卻也是覺得沒什麼了,當即抱抱拳,說道:“甲元乃是我血爪的門主,只是爲了提升實力,現如今正在閉關修煉罷了。待得甲元門主破關而出,實力必定會暴漲。現在甲元門主不在,但是血爪總是需要人前來主持大局的,廬玄不才,卻也是不敢推脫。”
聽聞廬玄這般一說,戰隱臉浮現出來了一絲微笑,而後卻是毫不留情面地說道:“廬玄你乃是武靈境界的強者,實力強悍。而且,你的能力也是很強,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聽到戰隱這樣一說,廬玄的臉浮現出來了一絲微笑,不過北秋洋的臉卻是浮現出來了一絲異的神色,戰隱這般一說,接下來要說些不好聽的了。果然,戰隱話鋒一轉,說道:“只是,當初在這隱北城的空,另弟廬玄異卻是爲朱嘯這樣一個武皇境界的強者所殺,全部血爪的強者也是盡數被誅滅。之後又三番五次犯我隱北城,可惜每一次都是失敗而回。”
戰隱說的這些全部都是血爪最爲不光彩的事情了,廬玄的臉也是十分難看,不過,很快廬玄卻是淡淡地說道:“戰城主,早聽說你是一個英雄,如此顯而易見的好處你居然看不見。你我共同聯手,不要說是與春秋城一戰,哪怕是踏破春秋城也是輕而易舉的。而到時候,你戰城主可以輕取春秋城,而我廬玄也是可以出了一口惡氣,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戰城主,看你這般年輕,難道是不熟悉萬劫谷的規則嗎?如此記仇,可不是一個可以成大事的人哦!”
戰隱臉出現了一絲厭惡的神情,而後卻是高傲地說道:“本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惜你們血爪現在在萬劫谷實在是一點名聲都沒有了。你的實力足夠與我聯手了,可惜,想要與我聯手,你還是有些不夠格!”
“戰隱!你!”被人這般侮辱了,廬玄身體之的元氣一下子爆發出來。他本是一個武靈境界的強者,此番將身體之的元氣爆發出來,四周一大片都是受到了影響,一時間都在不住地朝後退去。廬玄這一股元氣本是針對戰隱的,一股狂風朝着戰隱襲擊了過去。
狂風來得快,不過戰隱卻是十分平靜,身體都沒有動一下,只是暗地裡微微震盪了一下元氣,當即狂風瞬間銷聲匿跡。戰隱也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十分平靜地說道:“今天乃是我隱北城的慶典,希望諸位不要在我隱北城鬧事。雖然這裡已經不是過去的血楓臺了,不過要是有人願意嘗試一下的話,我倒是不會吝嗇將其斬殺的!”
雖然只是用元氣十分平常地交手了一番,但是廬玄卻也是見識到了戰隱的強悍實力了。此時廬玄又十分驚訝,同時也是十分佩服戰隱的。經過了那一場大戰之後,戰隱的實力也是提升了很多,現在的戰隱,居然已經是達到了六星武帝的境界。可是這樣一個六星武帝的強者,居然是這般輕易擋住了廬玄這樣一個武靈境界強者的元氣威壓。
廬玄很清楚自己這是招惹到了一個惹不起的存在了,廬玄這時候也是一下子如夢初醒,這戰隱能夠很容易建立起來隱北城,又豈會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存在。而自己一時不忿,居然是做出了得罪這樣存在的舉動來。很快,廬玄居然驚得出了一身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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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隱這時候朝着北秋洋點點頭,示意北秋洋出手解決這件事情,要知道北秋洋之前可是血爪的人,此時卻是要面對廬玄。稍微思索了片刻,北秋洋淡淡地說道:“廬玄門主,我看今天的事情到這裡結束了吧。如果真要是鬧下去,我想誰都得不到半點好處的。”
北秋洋這般說,也是給了廬玄一個臺階下了,廬玄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之前本屬於血爪的拍賣場現在卻是已經被北秋洋通通出售了,這件事情卻是讓廬玄稍微有些不忿。現在的血爪,可是已經捉襟見肘了,十分需要拍賣場這樣一個地方,爲其賺到修煉資源。
可是,在這時候,戰隱卻是淡淡地接着說道:“對了,廬玄,那個拍賣場當是你送給我們隱北城的禮物吧。這個禮物我還是十分喜歡的,我們隱北城收下了。”
戰隱這已經是在明搶了,本來今天也準備與廬玄將這件事情談清楚的。之前戰隱已經跟北秋洋商量好了,準備將拍賣場的三成給血爪,可是,現在戰隱卻是要了全部。戰隱這樣說,連北秋洋都是一驚。可是,這時候戰隱卻是在衆人萬分驚訝的時候接着說道:“廬玄,如果我是你的話,不會在這裡計較一時的得失,而是會前去與朱嘯相戰,找回你失去的面子。如果你要是還有作爲一個武靈強者的尊嚴的話,這顯然是你唯一的一條路了。”
“戰隱,你!”廬玄的眼睛之都要噴出火來了,他盯着戰隱,臉的神色變化無常,不過其的殺意卻是十分明顯。
戰隱像是看到了極爲好笑的事情一般,臉出現了一絲玩味的笑容,而後淡淡地譏諷廬玄道:“廬玄,你大可不必如此。我的實力遠在朱嘯之,倘若你要是準備挑戰我的話,我會讓你知道後果是什麼的。不過,我可是沒有朱嘯那般仁慈,對於對我有仇恨的存在,我一定會殺之而後快的。倘若你不想今天變成一具屍體的話,我還是勸你臉出現一絲微笑,因爲這樣纔是參加一個慶典應該有的神情。”
如果要是忍下了今天這一口氣,那廬玄將會成爲整個萬劫谷的笑話的,哪怕是現在,四周的人都已經面露微笑了。畢竟是一個武靈境界的強者,此時他哪裡忍受得了,當即吼道:“戰隱,你聯合北秋洋搶走了我所有的東西,現在你還要我微笑着祝福你,你憑什麼?”
“我不評什麼,如果真要是問我憑什麼的話?”戰隱的臉出現了一絲思索的神色,好一會兒才說道,“可能是因爲憑這樣你才能繼續活着吧!在這萬劫谷之,活着已經十分不易了。作爲一個武靈強者,能夠達到今天這樣的成,少說也是花費了數十載的光陰,難道你要讓你花費的那些時間都白白浪費嗎?在我看來,武靈境界的強者,應該更能體會到活着的不容易吧。”
“戰隱,我要與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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