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元實力強大,不過要讓甲元招惹這兩方的勢力,甲元卻是沒有這個膽量。尤其是秋天鳴這邊,算是再給甲元一個膽子,甲元也是不敢的。既然招惹不起兩方的勢力,甲元只得讓廬玄給大家一個交代了。
可是,在這時候,四周的靈氣卻都是開始朝着春汛那邊匯聚了過來,原來在春離說話的時候,春汛已經開始施展了瀛海碧波掌,此時待得衆人發現了春汛的動作的時候,春汛已經高高飛起,瀛海碧波掌朝着血爪那邊砸了過去。
“天階——瀛海碧波掌!”
春汛拍出一掌,頓時,四周的靈氣都是開始宛若波濤一般卷積起來,隨即朝着血爪的衆人卷積了過去。在靈氣卷積過去的時候,整個空都已經變成了一片汪洋大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波濤正在朝着血爪的衆人翻涌過去。
春汛不由分說直接施展了天階武技瀛海碧波掌,這讓甲元不由得一驚,趕忙身形一動,飛到了波濤的最前方,要爲血爪的衆人擋住這等衝擊。此時血爪的衆人已經被天階武技的威勢嚇得一動不能動了,哪怕是廬玄,在面對翻涌過來的波浪的時候,也是毫無動靜,身體都在不住地顫抖着。
“這位武帝強,倘若我要是任憑這等衝擊過去,那我血爪的人只怕是瞬間要隕落掉一大半,得罪了!”甲元深知不能再繼續得罪秋天鳴下去了,告罪了一番,這才雙手變成爪子,隨後運起元氣,朝着洶涌過來的波濤抓了過去。
甲元的雙爪乃是兩隻豹子的爪子,這一雙豹子的爪子長,一看不是普通魔獸的爪子。此時他並沒有施展武技,不過是運起渾身的元氣,用來抵擋瀛海碧波掌的衝擊。一股金黃色的元氣出現,形成了一道金黃色的牆,剛好是擋在了瀛海碧波掌掀起的波濤前方,兩者當即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嗡!”
天地之間傳來了一聲悶響,天空四周也是出現了一圈圈空間的漣漪。甲元還是擋住了春汛的瀛海碧波掌,不過,他武靈境界的強者卻也是朝後退了兩步,臉色變得慘白,看樣子硬生生地接了春汛這一掌也並不好過。
穩住了身體之後,甲元先是小心翼翼地朝着春汛抱抱拳,而後試探性地問道:“這位水屬性的武帝強者,這樣子應該讓你出氣了吧?”
甲元的實力遠在春汛之,哪怕是拼死一戰,春汛也拿甲元沒有辦法,春汛知道這是甲元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他只得冷哼道:“哼!仗着你境界我高,真要是拼死一戰的話,我也不懼怕你!”
甲元朝着春汛抱抱拳,也並沒有說什麼,甲元很清楚,今天只能任憑春秋城的人處置了,稍有不慎的話,只怕是整個血爪都要葬身此地,而且,算是甲元恐怕都是很難活着離開。
春汛的實力強悍,但是,在衆多還沒有出手的強者之,春汛的實力也是排不前三的。春秋城的人,最強的自然是春離莫屬,秋天鳴兄弟二人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最終決定的權力還是在秋天鳴身,待得身體之的元氣平靜了下來,臉色稍微紅潤了一點,甲元這才說道:“秋城主,今天乃是我血爪實力在先,此番無論秋城主要什麼樣的交代,我血爪都會盡力滿足於你的!”
甲元的聲音剛剛落下,秋野的聲音已經在秋天鳴的耳響了起來,那是用元氣包裹着的聲音,秋野與秋天鳴說道:“受到了春汛的瀛海碧波掌,居然這麼快能夠讓臉色恢復紅潤,這甲元的實力果然是不俗!要知道這瀛海碧波掌,可是那位前輩花費了那麼多年才悟出來的武技!”
秋天鳴不動聲色,此番放任甲元離開也並不是不可以,只是有着甲元的血爪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現在秋天鳴已經在心裡盤算着到底要如何才能將其毀滅了。
“甲元跟戰隱或者是北秋洋都不一樣,哪怕是到了現在我也還不知道甲元的來歷,留着甲元始終都會是一個麻煩。可是,如果今天在這裡動手的話,一旁的戰隱定然是會出手的,逼得太急了,兩者聯手的話,到時候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思索再三,秋天鳴卻也是並沒有更好的一個辦法了,似乎眼下只能放任血爪的人離開了。
看到秋天鳴久久都沒有說話,這時候,秋野的聲音又是在秋天鳴的耳響起來了,說道:“這瀛海碧波掌修煉到大成的時候,可以輕易震斷空間,捲起破碎的空間攻擊。甲元此番硬接這一掌,想來也不會好過,如果要動手的話趁早!”
秋野給了秋天鳴兩個選擇,不過,秋天鳴這時候卻是微微一笑,說道:“甲元門主,你乃是萬劫谷的老前輩了,如何交代也是你老人家的事情,我秋天鳴不過是一個晚輩,可是不敢命令前輩!”
甲元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秋天鳴會這般說,當即臉色變了變,心裡卻是已經開始罵秋天鳴是個老狐狸了。不過,雖然心裡十分惱怒,但是甲元卻也是不得不想着早一點遠離這是非之地,想了想,甲元淡淡地說道:“廬玄,你自斷雙臂,給秋天鳴城主一個交代吧!”
“什麼!”
廬玄的臉色一下子大變,血爪的人臉色更是變得很難看,甚至於連隱北城的人臉色都是跟着變了變。甲元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安靜地等着廬玄自斷雙臂。
廬玄知道甲元既然說了,那沒辦法更改了,當即惡狠狠地走到甲元的旁邊,而後舉起雙臂來,惡毒地看着秋天鳴,冷冷地說道:“秋天鳴,這是我血爪給你的交代!”
“轟!”
伴隨着一聲巨響,廬玄的雙臂已經自爆了。對於這樣的結果,甲元也是接受不了,不過,他也只能忍,他抱抱拳,而後身形一動,離開了春秋城。
“可是,這樣走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於簡單了!”
(國慶假餘額不足,快要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