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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出了森羅萬象,木涵早就待在了一旁看戲了,至於朱嘯用火焰將自己全身都罩起來,木涵至少有十種方法讓火焰從朱嘯的身上乖乖地回到身體之中.心念微微一動將朱嘯的火焰全部逼回身體之中,這纔將朱嘯逼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得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跟盡力而爲是有差別的,朱嘯盡力而爲,因此他的身上捱了幾百次竹子的鞭打。可最後他只能全力以赴,當他全力以赴之後,他就習得了三元亂拳的第一境界亂眼。雖說眼下再讓朱嘯修習三元亂拳已經可以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可是朱嘯也沒有想到只要如此區區兩個時辰朱嘯就能掌握了這亂眼了。
“嘯兒的速度倒也還真是不慢,眼下既然他已經掌握了三元亂拳的第一境界了,之後想要掌握第二境界就得全部靠他在戰鬥之中領悟了。”朱嘯微微一笑,如此簡單朱嘯就掌握了三元亂拳,即使是木涵都是有些不大相信的。
既然已經掌握了三元亂拳的第一境界亂眼,那以後的就急不得了。雖說要是木涵一直與朱嘯戰鬥倒也能夠讓朱嘯突破達到亂相的境界,可如此逼得朱嘯突破的,可就遠遠沒有讓朱嘯自己在戰鬥之中領悟的來得強悍了。
朱嘯還在不停地與抵擋着竹子的攻擊,他只是覺得越來越順手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着三元亂拳的第一境界亂眼了。不過一直抵擋竹子的攻擊達到了這麼久了,朱嘯感覺自己是越來越興奮,身體之中元氣也開始變得如影隨形起來。每當朱嘯想要爆發出元氣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的準備了,元氣當即就會爆發出來。有了這些意外之喜,朱嘯每每揮動拳頭的時候也會節省不少元氣。
“戰鬥這種事情只會變得越來越熟練,就像是我一開始使用玄鐵巨鐮一般!一開始抓住玄鐵巨鐮的時候,我根本就承受不住他的恐怖重量。可是隨着我越來越熟悉它,現在使用玄鐵巨鐮已經可以像是使用自己手臂那麼熟練了!”朱嘯也只是將自己能夠輕易抵擋住所有竹子的攻擊歸納到自己越加的熟練上面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然練就了三元亂拳的亂眼了。
眼下朱嘯已然掌握到了亂眼了,再讓朱嘯一直這樣揮動拳頭也只是lang費時間了,木涵的身體逐漸出現在朱嘯旁邊的一棵大樹上。而隨着木涵的出現,原本不屬於這個山洞之中的翠竹與樹木開始不停地消失,最終只剩下了木涵腳下的那棵大樹了。
木涵終於不再攻擊了,朱嘯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被木涵的竹子砸中了幾百下,朱嘯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疼痛無比。加之揮動了太多次拳頭了,朱嘯也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些痠痛了。可總之是木涵先停下來的,朱嘯自然免不了一番炫耀,嬉皮笑臉地問道:“師父,爲何不繼續下去了?我現在的元氣消耗並不大,就像是剛纔那樣的修煉,我至少還可以持續兩個時辰。”
木涵開心地笑了笑,說道:“嘯兒啊,恭喜你了,眼下你已經掌握了三元亂拳的第一境界亂眼了。既然你已經習得了這三元亂拳的亂眼,接下來的亂相與亂心就不該我出手教你了,教你的人應該變成那些你與之生死搏殺之人了。”
朱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間驚喜與興奮同時充斥着他的大腦。過了好一會兒朱嘯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不相信,“師父,這是真的嗎?爲什麼會這麼快?你說我已經修煉了三元亂拳的亂眼了,可我剛纔也沒有爆發出任何強悍的攻擊來啊!這三元亂拳難道就真的這麼沒用嗎?”
木涵不由得白了朱嘯一眼,隨即在朱嘯根本就毫不準備的情況之下,他突然出手。一根懷抱的木頭突然出現,朝着朱嘯就砸了過去。
眼下朱嘯與木涵的距離十分近,這樣的距離而且又是在朱嘯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要是以前的朱嘯,他根本就難以抵擋,甚至只怕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可是情況卻並非想象的那樣,那跟木頭並未砸到朱嘯的身上。
當朱嘯看到木頭突然朝着自己砸過來,他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朝後退了兩步,隨即他拳頭一動,重重地就砸向了木頭。朱嘯的拳頭上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元氣波動,可是待他的拳頭砸向木頭的時候,朱嘯的元氣突然爆發出來,諾大的木頭,就此被折成了三段摔落在地上。
“這……”朱嘯顯然也有些被自己的嚇到了,他驚奇地看向朱嘯,臉上滿是不信的表情。木涵淡淡一笑,與朱嘯說道:“這就是三元亂拳,修煉這套拳法並非說是可以讓你擁有像裂空鬼斬那樣的武技。這三元亂拳乃是一個了不起的武技,之所以說它了不起並非是說它有多強的攻擊力,而是他可以讓修煉他的人發生蛻變。就像你,要是之前的你,你根本就不可能擋得住我剛纔的突襲,可你掌握了它,那你就能輕易擋得住了。”
朱嘯總算是從震驚之中走出來了,看了看地上的斷木,又看了看木涵,朱嘯的表情變得有些無辜了,“師父,可是我才修煉了這麼一會兒,爲何我就能掌握三元亂拳的亂眼境界了,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你倒是不貪心!”木涵誇讚朱嘯一句,這才說道,“原本在你上一次踏足羅格鎮的時候我就有心讓你修煉這三元亂拳了,可因爲這樣那樣的事情,你根本就來不及修煉它。想要修煉三元亂拳,那是必須得有大量的練習的,而所謂的練習,說到底就是大量的戰鬥。雖說你修煉三元亂拳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你之前有着那麼多次的戰鬥,那麼多次生死搏殺已經讓你有了足夠的戰鬥經驗了。眼下你能夠如此迅速就得以突破,說到底這也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罷了。”
“原來如此!”朱嘯臉上露出了微笑,微笑很快就變成了大笑,最終直接變成了狂笑。在如此狹小的山洞之中狂笑着,迴音夾雜着笑聲,一時間諾大的山洞全都是笑聲了。笑聲悠遠綿長,迴盪不絕。
看着自己這個盡情發泄着自己情緒的弟子,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微笑,在心底,木涵也是在大聲地狂笑着。朱嘯因爲自己變強而高興,木涵則是因爲朱嘯變強而高興。原因都是一樣的,不過木涵卻是比朱嘯自己更高興。
待得朱嘯發泄了一會兒,木涵讓朱嘯止住了狂笑,這才說道:“嘯兒,既然眼下你已經習得了三元亂拳的亂眼,那你也就可以放心地開始煉製丹藥了。我看這樣吧,你可以首先嚐試着煉製一些治療你身上傷痕的靈液。剛纔一開始的時候你身上捱了不少下鞭打,這些淤痕雖說早晚也會自己消散,可卻越早清除越好。要是拖的時間太長的話,會對你的身體不利,甚至會留下一些難以治癒的病根。”
朱嘯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只見他背上幾乎都已經被淤青所覆蓋了。如此數量的淤青,要是不盡早清除,不將裡面的淤血排出,那就不是疼痛那麼簡單了。
“師父,我們就在這裡煉製嗎?”
木涵清楚朱嘯是認爲不能在這樣的地方煉製丹藥的,木涵笑了笑,說道:“這裡確實不是煉丹的好地方,我看這樣吧!剛纔你與我的竹子對抗的時候也消耗了不少的元氣,這裡靈氣十分濃郁,你還是在這裡先將自己的元氣恢復到巔峰再說吧!”
朱嘯點點頭,不過卻是指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問道:“師父,那我身上的淤青怎麼辦呢?我恢復至巔峰至少都要一個時辰,如此一來淤痕裡面的淤血可怎麼……”
木涵想不到朱嘯竟然這樣說,本來木涵是準備朱嘯在修煉的時候就幫他排出淤血的。可朱嘯這樣一說,木涵就有些不想幫助朱嘯治療了。木涵手在納戒上輕輕一劃,頓時手裡就多出了一個玉瓶,朱嘯瞬間就被木涵手裡的玉瓶吸引了。
那是一個用上等美玉雕刻而成的玉瓶,越是上品的玉瓶,裡面含的雜質也就越少。而能夠用這樣的玉瓶來裝的東西,一看就非凡物。而映入朱嘯眼中的也確實不是凡物,那是一瓶綠意盎然的靈液,純粹的綠使得玉瓶看上去都是綠的。看到那綠意的一瞬間,朱嘯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長時間無人前往的森林之中一般,溼潤的和風撲面而來,其間還夾雜了少許的花香……朱嘯眼珠子都要吐出來了,彷彿是長久沒有吃到食物的野獸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獵物那般!
朱嘯搖搖腦袋,讓自己變得清醒了一些,指着木涵手中的玉瓶說道:“師父,這究竟是何等的寶物?我看它比起一般的丹藥還要寶貴吧?”
“一般的丹藥?”木涵不屑地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你可知道當年爲了得到它我付出了多少代價嗎?當時我願意用一卷地階上等武技,十六枚六品巔峰的丹藥,三枚七品中等的丹藥來換這瓶靈液。可是,擁有這瓶靈液的人都沒有換給我。”
“這……這……這怎麼可能?”朱嘯只感覺腦袋裡面一空就什麼都聽不到了,付出了那樣的代價,對方竟然都還不交換,這究竟是何等的寶物?好一會兒朱嘯才恢復過來,他忙問道:“師父,那你最終是怎麼得到它的呢?難道是在另外的人手中得到的嗎?還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你也得到了一瓶?”
木涵隨意笑了笑,臉上出現了會議往事的微笑,“那倒也沒有這麼麻煩,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可是對方都不交換。我的那些東西加起來其實已經遠遠超過了這瓶靈液的價值了,正是這個原因,當時我十分惱火,因爲要是傳出去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還被人給拒絕了,那我的臉面會大大的受損。因爲這個原因,當時我一氣之下滅掉了那個宗門,將這瓶靈液搶到了手中。”
朱嘯更是震驚了,爲了這麼一瓶小小的靈液,木涵竟然出手滅掉了一個宗門,那這個東西還了得。朱嘯嚥了一口口水,盯着木涵就問道:“師父,這究竟是何物?爲什麼值得你老人家滅掉一個宗門得到它呢?”
“其實這個不過就是翠生樹的汁液罷了,並非什麼奇特的東西。不過這個東西來之不易,而且又是極其不易出現的,因此我十分喜歡。要說這個東西的價值,只怕跟一枚六品丹藥也只是不相上下罷了。只是我這個人爲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向來是不惜代價的,因此當時我一上門就提出了給他五枚六品丹藥作爲交換的條件,可硬生生地比人家跟拒絕了。”
木涵的臉上變得有些猙獰了,他淡淡地說道:“本來被他們拒絕了我就十分憤怒,可想不到那個宗門的長老還跟我廢話一大堆,說什麼‘即使我走遍大陸都得不到一瓶翠生樹的汁液’。當時我就憤怒了,我一下子就將交換的條件提到了之前我告訴你的那個。”
那個宗門也真是有魄力,都已經提出了那樣的條件,可還是拒絕了。朱嘯心裡清楚,看樣子這就是所謂的針尖對麥芒了,任憑木涵提出什麼條件,人家就是不答應。朱嘯笑了笑,說道:“師父,我猜接下來你就直接動手了吧!”
木涵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倒是也沒有那麼快,畢竟我還是很能忍耐的。接下來那個長老又跟我廢話了,而且這一次他們變得更加猖狂了。哎,本來我是不想那麼做的,誰讓他們那麼囂張了。本來心情就不好,再加上他們的冷嘲熱諷,我直接就滅了他們滿門,讓他們就此在大陸上消失了。那個說我得不到翠生樹汁液的人我是最後斬殺的,那時候我已經將翠生樹的汁液拿在手上了,其實嘯兒你也應該清楚我這是什麼意思吧?”
“那是自然,師父你老人家這樣做是要告訴他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