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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溪皓天乃是狼溪家族的族長,在整個銀月沙狼族之中的地位都是高得可怕的.倘若沒有分出王族,也沒有狼王的話,那他的地位現在就是跟狼王平起平坐的。對於狼溪皓天這個人,狼王也是忌憚三分的,有什麼事情都會跟他商量一番。
狼王哪裡看到過這般吃癟的狼溪皓天,現在對於朱嘯這個人狼王是更加的刮目相看了,強忍着笑意,狼王微微一笑,說道:“狼布屠,你要不要選擇一下自己戰鬥的順序,倘若你要是想第二次出戰的話,那現在就提出來吧!”
狼布家族乃是一個很小的家族,狼布屠可從來沒有想過狼王竟然會用這般商量的語氣跟自己商量,一時間他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狼布屠自然知道這一切究竟是誰給他的,他感激地看了看朱嘯,隨即搖搖頭,有些怯弱地輕聲道:“狼王,我沒有問題了。第一個出戰本來就佔有一點的優勢的,倘若赤霄先生想要第一個出戰的話,我也第二個出戰的。”
狼溪皓天地位崇高,他自然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輕蔑的看了看狼布屠,他自言自語地侮辱狼布屠道:“哼,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對於你來說,不管是第幾個出戰,第一輪一定會敗的。還說得像自己會勝利一樣,所謂的佔有優勢是指第一輪會勝利的人。”
朱嘯自然是一臉的不快,但狼溪皓天分明就是在數落狼布屠,可是狼布屠的頭卻是深深地低垂下去,一句話都不敢說。
自小朱嘯就看過各種各樣冷漠的眼光,狼溪皓天的眼神現在一點都不顯得冷漠,不過卻是莫大的打擊。朱嘯也是一點點走過來的,可是朱嘯跟狼布屠又有不同。朱嘯有一個族長撐腰,還有對他比較好的兄長朱烈。狼布屠則是不如朱嘯,他什麼都沒有,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走到這一步,但等待着他的卻是一連串的打擊。
因爲經歷過跟狼布屠一樣的遭遇,是以朱嘯十分能夠理解狼布屠現在的心情。而且現在的狼布屠遭受到的遠非朱嘯的可以相比,狼布屠不管遭遇到了什麼都只能自己承受,朱嘯則是不然。現在的狼布屠十分的自卑,自卑得寧願深埋着腦袋也不願意多掙扎一下的地步。顯然狼布屠肯定擁有着很強悍的實力,但不管他多強,他卻也仍然會這樣自卑下去,即使是他最後能夠取得篤狼覺大典的勝利也是一樣的。
朱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冷笑着說道:“皓天族長,你看不起狼布屠,我倒是對他十分的看重,要不這樣吧,我們來賭上一賭。倘若狼布屠勝過你的寶貝公子的話,就算是你輸了。”
狼溪皓天不知道朱嘯爲何處處針對他,但是他對狼溪末圖抱有很大的信心,此時他當然不會害怕朱嘯。他不爽地點點頭,自信滿滿地說道:“既然赤霄先生想要跟我賭上一賭,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了。不過要只是想驗證一下眼光的問題,那就不必多說了,待會兒一戰就能分出高下了,我想赤霄先生也會拿出一些什麼東西來作爲賭注吧!”
就算是狼布屠不說朱嘯也會這麼說,這正合朱嘯之意,朱嘯微微一笑,手指在納戒上一劃,頓時手裡就多出了一個卷軸。朱嘯將手中的卷軸高高揚起,自信滿滿地說道:“皓天族長,此乃玄階中等武技排山掌,攻勢兇猛,宛若排山倒海一般,你們一族在戰鬥的時候通常一開始就全力以赴,倘若修煉了這種武技的話,對於你來倒是如虎添翼。”
狼溪皓天自然明白“玄階中等武技”這幾個字究竟代表着什麼意思,他想了想,隨後從納戒裡面掏出一個玉盒來。最讓朱嘯感到驚奇的是玉盒竟然是火紅色,而當朱嘯仔細觀察一番,他這才發現其實玉盒的玉肉乃是羊脂色,但是玉盒卻是被裡面的東西照映出這種顏色來。
本來沒有什麼能夠引起木涵震驚的了,但是這時候他卻是有些驚訝地嘆道:“咦?這是火山血嗎?”
“火山血?”朱嘯從來就沒有聽過這種東西,他連忙用靈魂之力與木涵交談道,“師父,這火山血究竟是什麼東西?”
木涵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道:“一卷玄階中等武技賭這火山血倒也是十分值得的,而且這個對你來說也有點作用!”
朱嘯從短暫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他這時候才驚奇地發現玉盒四周竟然已經凝聚了大量的火屬性靈氣了。看樣子這個火山血是一個好東西,特別是對於火屬性的修煉者。
朱嘯拍拍手,笑道:“果然是個好東西,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定就是火山血了,想不到皓天族長身上竟然會擁有這種好東西。”朱嘯並不知道什麼是火山血,不過木涵剛剛纔提過名字,朱嘯不過是依葫蘆畫瓢罷了。
狼溪皓天罕見地笑了笑,言不由衷地說道:“赤霄先生果然是好眼力,不錯,這正是火山血。赤霄先生肯割愛玄階中等武技,我又何嘗不可以用這火山血呢!”
朱嘯看了看一臉不可思議的狼布屠,笑着說道:“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過會兒不用留手,給我狠狠地揍狼溪末圖。”
狼布屠驚訝地“啊”了一聲,隨後低頭輕聲道:“多謝赤霄先生相信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朱嘯跟狼布屠一應一和,狼溪皓天就有些不滿了,不過他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黑着臉將頭別向了一邊。
要說之前狼王還只是感覺到有些爽的話,那現在他就是十分舒暢了,將頭別向一邊忍住笑意之後,他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大長老,要是他們都沒有問題的話,那現在篤狼覺大典就開始吧!”
大長老點點頭,用低沉的聲音叮囑道:“篤狼覺大典乃是家族子弟之間的相互切磋,並非是生死相搏。你們可以竭盡自己的實力戰鬥,但是千萬不要下死手。除了競爭之外,你們也是兄弟。”
朱嘯笑而不語,這種話無非就是說給狼溪末圖與狼溪席圖聽的。狼溪末圖斬殺了狼布屠的話,那狼溪末圖是不會受到任何實質的懲處的。但要是萬一狼布屠失手斬殺了狼溪末圖的話,只怕狼布這個家族都會因此被毀滅。
大長老自然看出了朱嘯的不滿,他嘆了一嘆,說道:“赤霄先生,我這樣說有什麼不妥嗎?”
朱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淡淡地說道:“大長老,所謂是拳腳無眼,更何況大家爭奪的並不是一般的東西,倘若真的出點什麼事情的話,此事又作何計較呢?”
狼王的母親知道朱嘯這是在處處針對狼溪皓天,她自然十分希望朱嘯這麼做,但她卻也不想因此耽擱了篤狼覺大典。她站起身來,臉帶不悅地說道:“赤霄先生所言有理,既然是真正的戰鬥,那免不了受傷甚至是死亡。在戰鬥之中大家剋制也就是了,倘若要是誰在戰鬥之中故意下死手,那就不要怪本座無禮了。”狼王母親的實力一下子展現出來,直使得這裡壓力驟增,幾個人都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狼王母親展現了一下強悍的實力,隨即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沒有其他問題了,那篤狼覺大典現在開始吧!”
篤狼覺大典開始,狼布屠與狼溪末圖二人朝着狼王等人躬身行禮之後,直接就走到了格鬥場之上。他們二人相對而立,諾大的格鬥場瞬間鴉雀無聲。無聲之中甚至還有些顯得沉悶。
雖然戰鬥還沒有開始,但是狼溪末圖已經一臉必勝的神色了。傲然站在場上,他用僅二人能聽見的方法,不屑地輕聲道:“狼布屠,在篤狼覺大典之中流血的事情自然不少,但是戰鬥致死的情況卻是十分少見。哎,要是家族不大的話,那就不要這麼強。現在你已經強到足夠威脅我了,所以要是我下重手的話,你可不要怪我。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傻乎乎地跑來參加篤狼覺大典。”
狼布屠有點不敢直視狼溪末圖,不過他卻也毫不相讓地說道:“篤狼覺大典是每個人都可以參加的,此次赤霄先生能夠參加就說明了這個問題。你們狼溪一族確實是大族,但是你們也只能讓更多人的參加篤狼覺大典罷了,除此之外,你們並不佔優。”
狼溪末圖乾脆仰天大笑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止住了微笑,淡淡地說道:“本來我以爲你們這樣的家族出來的人可以早點懂事,想不到我竟然錯了。不過現在也說不上誰對誰錯,我們只能靠實力來說話,說不得就是你錯了呢,而我卻相反是對的!”
“赤霄先生是第一個爲我着想的人,也是第一個提出我也需要提出自己要求的人,我不會讓他失望的。”
“這點你可以放心,這場戰鬥之後,你們二人都會知道結果的——你們兩人都是傻子,而且還是惺惺相惜的兩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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