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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嘯漠視着這些族長,雖說他們全部都選擇了朱族,可朱嘯巴不得他們現在全部都死。這種人留在朱族根本就沒有作用,倒是容易給朱族帶來滅頂之災。
“怎麼?幾位族長,難道還不動手嗎?”朱嘯冷漠地看了看那些族長,只使得他們臉色齊刷刷地一變。
朱嘯的實力並不算這裡最強大的,可朱嘯纔出現在這裡,這裡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郝峰都十分佩服朱嘯,朱嘯出現的時候帶給了這些人以最大的震撼,是以讓他們都選擇了朱族。可是當他們選擇了朱族之後,這才發現他們的選擇似乎並不是很正確。
可是不管之前他們的選擇多麼錯誤,現在他們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一旦他們現在再度選擇背叛朱族,那他們就將要同時承受來自朱族與南烈門的攻擊。硬着頭皮上,他們還能緊緊地跟朱族聯繫在一起。
道理每個人都明白,可光是明白道理又有什麼作用呢?朱嘯逼着他們出手攻擊站在南烈門那邊的蔡恕蔡河兄弟,這無異於直接送他們去死。兩邊都得罪不起,他們只能選擇退縮,畏葸不前。
郝峰現在對朱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既然已經選擇了對朱嘯示好了,郝峰自是不介意再多幫朱嘯做點事情了。郝峰笑着走到朱嘯旁邊,指着那些畏葸不前的族長們譏諷道:“朱嘯公子,這些人來這裡就是想得到一些好處的。他們到這裡是坐享其成的,即使你讓他們伸出手去拿那些好處只怕他們都不願意伸手啊!再說了,他們也還沒有那個膽。”
郝峰一直在對朱嘯示好,可是朱嘯並不知道郝峰心裡究竟打着什麼算盤,朱嘯也只能接受他的好意,可對郝峰還是有點忌憚的。
“哼哼,坐享其成?誰又不想這樣子呢?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大陸上,坐享其成的事情可不多啊!既然選擇了跟我們朱族,那就按照我朱族的命令來行事就行了。現在纔想到畏葸不前,一開始到朱族的時候爲何不想想這些事情呢?”
朱嘯與郝峰一人一句冷嘲熱諷,他們面對的無論怎麼說都是家族的族長,其中幾個族長再也受不了朱嘯與郝峰的嘲諷了,戰戰兢兢地小聲問道:“朱嘯公子,爲何你一定要斬殺蔡恕蔡河呢?”
朱嘯面色一變,用生硬的聲音說道:“蔡恕蔡河兩人究竟是怎麼在亞泰城逐漸做大的,這些事情我想你們比我還清楚吧!可一旦朱族遇到事情了,他們是第一個背叛朱族的。忘恩負義者,死有餘辜!”
“可是……可是……”一個族長說話的時候被朱嘯盯上了,他甚至都不敢繼續說下去了,直到他低下頭,這才用極細的聲音說道,“朱嘯公子,這蔡恕蔡河二人確實是死有餘辜,但這種事情讓我們動手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不妥?”朱嘯猛地一瞪,差點沒有將那個人嚇得暈過去。朱嘯不屑地看了看那人,想了想這才說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一旦蔡恕蔡河兄弟由你們斬殺了,外人就會說我朱族連自己的叛徒都沒有實力解決。誠然,你們想得不錯。”
朱嘯在這些族長眼裡都顯得有些蠻橫無理了,朱嘯這樣一說,族長們臉上的顏色都變得稍微好看一些了,心裡還在盤算着自己終於不用被朱嘯逼迫着做不敢做的事情了。
族長們一開始臉色雖然都變得好點了,可他們還是高興不起來,生怕朱嘯再逼着他們做其他事情。朱嘯自然不會強人所難,即使要強人所難,那也得先讓他們高興一下,“那好,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朱嘯自然也不能辜負了你們的好意,畢竟你們也是爲我朱族着想。”
族長們臉上頓時堆滿了微笑,其中幾個還懂事地抱拳道:“朱嘯公子客氣了,現在我們都是朱族的人,什麼事情自然都要爲朱族着想。”
“那好!”朱嘯微微一笑,說出一個對他們無異於晴天霹靂的要求來,“諸位都想成爲我朱族的人,這是我朱嘯的榮幸,只不過不是隻要是一個人都能成爲我朱族的人的。既然你們想要成爲我朱族的人,那就要做點事情。蔡恕蔡河二人留給我就是了,可蔡家的其他人就交給你們了。”
朱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冷冷地說道:“想要成爲我朱族的人,自然也是有要求的。從現在開始,想要成爲我朱族附屬的家族,每一個家族必須得斬殺十個蔡家的人!如若到明天你們還沒有斬殺十個蔡家的人,那個家族必定隨着蔡家滅亡!”
朱嘯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那些家族的族長,發現他們面如死灰,朱嘯又補充道:“諸位族長,你們都是亞泰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像這樣的敗類死有餘辜,倘若他們還能在亞泰城安生,這不僅僅是對我朱族的蔑視,同樣也是對諸位的蔑視。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是這個道理了。”
朱嘯這番話在那些族長之中終於起到作用了,他們雖然顯得垂頭喪氣,可是他們的根基都在亞泰城,他們只能選擇服從了。再說了,殺十個人對於他們來說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包括殺的人是他們自己的族人也一樣,何況已經是江河日下的蔡家人。
族長們稀稀拉拉地緩緩離去,這可急壞了蔡河蔡恕二人。這些族長一旦離開對於他們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任他們離去的。
蔡河想了想,當即站了出來,厲聲阻止了那些將要離去的族長,這才走到烈火旁邊,抱拳道:“烈火長老,我蔡家是早就歸順南烈門的,當時也是奉命到這亞泰城的。現在朱族要我蔡家滅族,還望烈火長老你伸出援手。今日這些族長一旦離開,我蔡家危矣。”
蔡河說的這些事情烈火都是知道的,可今日亞泰城的局面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朱嘯竟然能讓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或者應該這樣說,他根本就沒有將朱嘯算在阻礙之中,然而朱嘯卻成了最大的阻礙了。
可現在的烈火只求自保,其他的事情他也是有心無力了。再說了,蔡恕蔡河這樣的人原本就是讓人十分厭惡的,南烈門在用完這樣的人之後也是立刻就會處理掉的。
烈火看了看蔡恕蔡河,頓時心生一計,用元氣包裹着聲音,向蔡恕蔡河二人說道:“蔡恕蔡河,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朱嘯竟然將這裡的事情弄得不可收拾。現在朱族的支撐就是朱嘯,一旦他死掉的話,那些跟隨朱族的族長必定又會重新針對朱族。因此你們兄弟二人合力出手殺了這朱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蔡恕蔡河二人臉色均是一變,可他們也很清楚,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要是不是烈火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將元氣消耗得差不多了,那有烈火說出“南烈門”三個字或許倒還有用。可現在沒有了實力的支撐,“南烈門”三個字就什麼都不是了。
“朱嘯,我們兄弟二人自始至終都是南烈門的人。我兄弟二人確實是受過朱恆族長大恩,可我們卻不是你朱族的人,所以我們根本就談不上背叛你們朱族。你朱嘯今日將我蔡家往絕路上逼,不知是何居心?”蔡恕說完,又補充道,“諸位族長,你們可不僅僅只是代表你們自己,你們還是你們身後的家族的代表,可不要因爲一個錯誤的選擇就將自己的家族帶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南烈門?”朱嘯譏笑道,“又是南烈門嗎?南烈門我朱嘯早晚要上的!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南烈門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南烈門強大不假,可是我朱族也不是好惹的。至於你們蔡家,我朱嘯完全就是因爲看不慣纔想把它滅掉的。難道這不行嗎?這個大陸遵循的是弱肉強食,之前你們強,可以任意蠶食我朱族。現在情況剛好相反了,我朱族變得強大了,那死的自然就是你們蔡家了。”
“蔡恕蔡河,你們兄弟二人不是受了烈火的命令嗎?只要將我朱嘯斬殺了事情的局面自然就會有所改觀了!他說得不錯,你們二人爲何還不動手呢?”朱嘯一邊笑着一邊說,可他的話確實讓烈火蔡恕蔡河等人臉色均變得十分難看。他們大概是不明白爲何烈火用元氣包裹着的話會被朱嘯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像是烈火就是這般毫不隱藏就說出來的話一般。
要知道別人用元氣包裹着的話,朱嘯自然是沒有這等實力的。可是朱嘯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這種事情瞞着別人容易,可是想要瞞着木涵卻是千難萬難的。
烈火確實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嘯,嘴裡喃喃道:“你……你……”
“哈哈哈哈!”朱嘯揚天一笑,替烈火補充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的話不是用元氣包裹着的嗎?”朱嘯故意裝出烈火的神情,讓人有一種滑稽的感覺。可是現在諸人卻是一點都不想笑,他們心中就都懷着同樣的一個疑問,朱嘯究竟是怎麼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