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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爲什麼要哭?”雍寶睜大眼瞳,小手有些自主的拭了遲嘉寧的淚水,其實被擠成一團,她有些不自在。
可是看着眼前‘孃親’的淚水,她心裡也痛呼呼的,想哭。
“孃親高興,孃親終於見到你們了!孃親沒有哭,這是高興的淚水。”遲嘉寧哽咽的回道,感激於姑娘願意親近她,她是邊哭邊笑的解釋,看着與她神似的小雙眸,只覺得歲月靜好。
終於,她和她的骨肉們團圓,她覺得現在,她的生命纔算真正的完整。
“哦~”雍寶其實不太明瞭,可是不知爲什麼,她也想哭。揉了揉眼睛,她突兀的又睜大眼睛地問:
“孃親,不是你將寶兒送給師父父的嗎?爲什麼要哭呢?”
“不、我沒有!”遲嘉寧還在垂淚的眼睛眥大,“你師父是這樣子說的?放他——”
“小師妹,說話要想清楚來說,不要帶壞我的徒兒們!”雍硯的聲音卻突兀的喝至,令遲嘉寧一下子收了嗓音。
“孃親?”雍寶不懂,爲什麼孃親眼神中閃過痛苦的猙獰和悲悽,她不解的低喃。
“寶兒,孃親沒有。當時是有壞人要殺孃親,你師父只能先帶你們來武界。孃親、”遲嘉寧看着三小漆黑望着的眼瞳,居然不捨地說真相,破壞了他們心中師父的形象。
剛剛短短的互動中,她可以從中看出來,她的骨肉們非常愛戴他們的師父,就連那個黑心肝的雍硯,對她的這幾個骨肉,亦是教養用心!
害她想要抹黑那混蛋雍硯,居然辦不到……
想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望了眼夫婿,緩緩地繼續說道:
“是孃親和父親無能,在凡界裡拖了兩年,修爲才修到了武師境。並且,初初一到了武界,就被壞人暗算,掉落在某個結果禁地裡,被困了三年。”
遲嘉寧並不想欺騙她的骨肉們,只是現在的情況,卻由不得她圓話,這才以解釋地通……爲什麼他們的修爲能漲地這麼快。
這一刻,很殘酷的認知:她的骨肉們,現在最親近的,並不是她這個親孃,而是他們的師父父,雍硯。
一直沒有說話的雍宗,瞄了眼妹妹,與小弟對視一眼,還是乖乖的倚在孃親的胸懷,被父親的胳臂托地穩穩的。
餘光,還時不時的對上雍景一直關注着他們的赤潮眼神,並不覺得怪異,反倒覺得……很舒服!
暖洋洋的,讓他們渾身舒暢。
原來,這就是有父有孃的感覺啊。
“所以,真的不是你們不要寶兒和哥哥們嗎?”雍寶還是很在意這一點,嘟着小嘴兒哽咽的問。
“怎麼會!你們都是孃親的親生骨肉,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孃親非常的愛你們,怎麼會不要你們!孃親一直在掛念着你們……”
這種求而不得,她不希望再有了。
“那你們還會不要我們嗎?”說着,雍寶還偷偷望了眼雍景,眼中已經晶瑩溼潤起來,看地雍景心中苦澀不休,恨不得將她抱進懷裡哄着。
只是,雍寶這會兒小手正扯着遲嘉寧的胸襟,一張粉嫩的小臉兒有着試探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