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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側妃的三朝回門之日,終是過得‘刺激’的很。
相對於遲嘉寧被‘啃’地遲遲醒不過來,另外倚燕院的幾位侍妾小主,則是一.夜未曾安憩好。
第二天,天未亮,徐昭訓自持份位最高,早早就使了奴婢來,要求換這換那的。
這事件,先是稟告了倚燕院的掌院管事嬤嬤刁嬤嬤。
刁嬤嬤一聽,這徐昭訓要換的東西,完全超制了,根本就沒有往外報,直接就駁了她的請求。
直氣的徐靜嫺恨不得將這刁嬤嬤拉出來,仗打一頓。
還好,念喜兒這貼身丫鬟還沒腦子壞透了,知道‘超制’後,她就默默的扶着主子細聲安撫。
這種事情,只要牽扯到‘超制’之上,怎麼說也是徐昭訓不對,臉皮太厚了吧。
徐昭訓還不知道,她打了頭一戰失敗而返後,陳奉儀和戚充儀也不敢再開口提要求了。
倒是崔家姬看到這種方式,想着要不就使用這種最糟糕方法,讓魏親王厭棄自己將自己‘遣送’回府?
只要能離開魏親王府,回到去受父親的臉色,她都願受了。實在是‘家姬’所住的環境,真的太糟糕了!
這對於自小嬌小慣養,還有個郡守姑母偏心寵愛的崔婉淑來說,簡直難受地、就是要她的小命!
只是,更打臉的是,後廂院的偏門,居然是用大鎖插銓鎖着的,家姬無召不得隨意出偏門——她根本就不能隨意在府上走動!
無奈之下,崔家姬只能讓新來的貼身丫鬟,被她剛賜名爲甘露的憨厚丫鬟去通傳聽門的小內侍,讓人傳訊給徐昭訓,言崔家姬求見。
爲了這個,光是打點,崔婉淑就用了一兩的銀錁子,五枚。這才讓狗看人低的小內侍,不太熱情的點頭去靈薈苑通傳了。
崔婉淑聽到甘露說,一個小小的偏門聽遣小內待,跑個跑小費要五枚銀錁子,氣得差一點破口大罵。
要知道,一個銀錁子不說做工,單是價植就比一貫銅文要高上,一般用碎銀換貫線都會略高,何況用銀錁子!
一個普通的平頭老百姓,一家子七口人的月用,也花不了一貫銅文!
這聽遣小內待膩不厚道了。
好在,出府時,她娘終是心痛她,給了她不少實用的錢財。
整個包袱,除了銀票就是金、銀錁子。
幸好,通傳的結果還是好的。
等到靈薈苑念喜兒收到風后,便隱晦的替表小姐說了好些的好話,聽得徐昭訓還真的是大驚失色。
“你是說,崔家姬先前只是因爲替古佳雯那丫頭求情免罰,就被遲側妃遷怒失口德,最後魏親王就納了崔婉淑爲家姬?”
徐昭訓聽到這話,英挺的眉頭就舒展了一點,總覺得心裡的噁心意味,確實沒有先前那麼重的。
“是的,主子。奴婢所說,都是徐、崔、古、秋四府都知道的‘事實’。”
徐昭訓倒是沒有想過,這念喜兒膽敢在這事上瞞她,因爲四府都知道了,肯定相差也不會太遠。
原先,她就是生氣,這崔婉淑明知道她胞兄喜歡她巴不得兩人快點成婚——誰知道這崔家表姐,居然還跟在她後頭進了魏親王府,這不是噁心她們兄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