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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鸞…來儀。”
百里政因爲還沒有收起自己的重瞳觀氣之術,順着常福凝望的方向,擡眼順勢一看,就看到了迎面而來姿態端莊的傾城美姝……
他倒抽一聲氣、倉促詫異地低呼一句,聲音不低,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隨着他的驚呼,明白的人臉色一沉,常福嚇地都想要直接跪下來,被殿下一個瞪視,僵硬着身體望着遲側妃娘娘——
遲嘉寧面上依舊,心裡卻是發懵,雖然她很好奇這一句話透出來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還是理智地收起了好奇心。
因、憑着‘遲嘉寧’的耳力,是不可能聽到的。
所以,她還是照着以往的恭順性子,權當沒有聽到,輕靈地蓮步移至魏親王面前,恭順的行禮後,剛開了口道了半句:“殿下金安~”
就被身則的中年男子行爲弄得驚悚,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少見到有這麼失禮的、且眼前的中年男子儒相十足,顯然平時亦是高位之人,怎麼對着她一個小女子行如此大禮吶?!
“呃,殿、……”不怪遲嘉寧受驚嚇地尋求夫主殿下的幫助。
儀表規矩裡、一般在主子行禮時,卑位者,都是默默後退直接行禮。從沒見過象這位中年男子,直接就在她和魏親王之間,直跽下跪,還是伏趴叩首大禮。
直弄得遲嘉寧嚇了一大跳,忙後退避在魏親王側身後,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自處。
赤鸞、鸞?
這一瞬間,遲嘉寧肯定了這名詞有一定的意思在。
只現在面對幾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她一點也不敢表面的有異常,只垂下的來眼眸,通過‘上帝之眼’在觀察着幾個男人的神色。
常福面上亦是暴露出了詫異之色,雖僅有一瞬,仍是失態了。然後就體現了常福總管的臨危反應了,只見他忙不迭地指揮着侍衛長將奴僕看牢,一下子就將門廂關上。
“殿下?”遲嘉寧小手緊緊的攥緊魏親王的手臂,不解又帶點不安的輕喚了一句。
因爲常福的動作,遲嘉寧再被驚悚,這纔是正常的。
“愛妃乖,勿慌,是先生第一次見你,給你行禮。”雍景安撫了明顯被這種情況唬嚇到的小婦人,眼前卻示意常福去扶先生。
先生?這種尊稱?!
“哦、不,是妾身失態了。”還真的嚇到她了。
遲嘉寧見狀,知道夫主不會給她解釋原由,她又見先前夫主與其親暱信任的站距,忙露出笑容的對着百里政說道:
“先生萬勿客氣、快請起,妾身當真受不起先生這一跪吶……”說着,越說越小聲,最後還謹慎的還了半禮。
百里政不過是面對紅光大豔的赤鸞失了神,這才被其氣勢所威壓,本能的施了大禮,現下收了重瞳觀氣術,赤鸞的鳳氣威壓消失,他也就順着常福的攙扶起身。
看到遲嘉寧一臉嬌笑有禮的行禮,他哪敢受,立馬扯着常福一起避開,口道:
“娘娘說笑了,你是殿下的妃子,給你行大禮,是老夫應盡的本份。”
“行了,先生不必如此客套、都免禮罷。常福,扶先生過來。”
雍景說着,攬着遲嘉寧的玉肩帶頭往會客區走去,直接摟着小婦人的細腰,端坐在主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