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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親王決定:得先解解饞,重頭戲留着稍晚再慢慢來。
明明兩人身上還衣冠楚楚、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偏偏相連的地方卻最是坦誠相見,簡直讓人難以啓齒!
在雍景有技巧的撫.摸之下,遲嘉寧刺痛了片刻後,終於逐漸進入男人制造出來的情潮……
遲嘉寧不知道是覺得這樣子不好,還是這樣子很好,總之她這一會真的很容易,就被男人撩撥地全身癢癢,隨着男人含着她耳畔的粗重喘息和有力的撞擊,她只覺得腹部很熱很漲。
這種類似於‘偷偷摸摸’的衝動,隱藏在心底的得意,還有不同以往的強烈對視體位,總讓她有一種錯覺,類似於凌駕於男人的體勢……
遲嘉寧摟緊男人僨張血脈漲凸的脖子,情到深處,張嘴就反擊地咬住男人的耳垂,低重的“嗯嗚”一聲,勾地男人更是用力攥緊腰肢——
一番衝動又急切的慰藉之後,雍景劍眉都舒坦地展開,瞧着小婦人一臉紅嘲熱汗淋淋的伏在他的肩頭上,他用手帕拭了她額骨上的汗漬,暗啞地笑睇:
“愛妃就滿足了?”
體格健壯又身附強盛武力的戰神殿下,戲謔又得意的瞧着小婦人嬌軟又嬈媚地嗔瞪了自己一眼,直嗔地他氣息一頓,咬了下她急躁擴張地鼻翼,無奈又鄭重的重申:
“愛妃這嬌弱的體質,確實地找個武師好好鍛鍊,也不用往外找了,就讓暗月教你一些基本的練體就可,不然,回回暈過去,爺可不盡興。”
“嗚~殿下,你不許再說了!”遲嘉寧好不容易緩過小腦袋裡迷瞪的空白,氣都未喘順吶,就聽到男人這麼不要臉的話,她羞地小臉更是潮紅地不能再紅了,正容的瞪着他喊道。
“那爺怎麼辦?”說着,雍景挺着了腰身,摟住她被顛簸住的身體,哼道。
“唔、”遲嘉寧連忙收緊手臂,嬌.軀緊張的繃着,一對秋水眼波對上仍暗潮不退的男人,小臉一副哭兮兮地低喃反問:
“這不、不是剛餵飽了麼?”
剛、剛纔不是兩人一起完事的嗎?爲、爲什麼魏親王這麼不科學!!
“餵飽?唔…這形容也貼切,不過,明顯是愛妃‘吃’飽了,本王可還沒‘喂’夠!”說着,還動了身體,強烈提醒了小婦人他目前身體的真實情況。
“爺~”遲嘉寧反應極大地繃緊身體,在男人正欲有所舉動前忙不迭地驚呼:“妾身還想隨着你去參加筵席!”
“唔、筵席取消罷!”被小婦人身體繃緊用力攥着,雍景大手扶緊手中的腰肢,悶哼一聲回道。
“我不!”遲嘉寧立馬反對,推了這一次,下一次還不是還是要見的?哼哼,總歸要見,幹嘛要推辭!
何況,她早上那會兒舟車勞頓是爲了啥?不就是爲了趕回來舉辦行宮這一回的‘家宴’麼!
雍景被小婦人反對的聲音,動作一滯。
“爺、爺~你行行好,咱們先去參加家晏,可好?”遲嘉寧抑抑地低泣出聲,最後猛地反擊一句:
“還是殿下是故意累昏妾身,好自個兒去看正院的那羣鶯鶯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