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令人意外的是,一向跟在四爺仲麴淵身邊的全叔,居然天未亮就闖進了魏親王。
好在,有常福在外頭立即看到了,一下子就喝停了兩方準備戰鬥中侍衛,這纔沒有造成損傷。
魏親王聽到喝斥聲,不過才彈指間,就聽到常福的低喚,當即是悄然起身,見小婦人抱着軟枕睡地小臉紅潤,他這纔將擰起的劍眉平寬。
扯了衣架上的大氅,魏親王一出了正房,就看到全叔焦急的神色,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小師弟晉階成功,這會兒甩了老僕衛,自個兒跑出去玩了!
“二爺,四爺他……”全叔一看到雍景,差一點老淚都要流出來。爲什麼尊父要將他派到四爺身邊,跟在二爺身邊多好呀!
全叔就算在心裡再嫌棄自家小主子,還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經過詳細的稟告給二爺聽。
尊父說了,去了凡界,一切以二爺的命令爲主。
“罷,他輕功超凡,只要不是中毒,一般人要不了他的命。如此,全叔就在王府裡安心住下,等四爺渴了,他自然就會尋過來。”魏親王冷哼一聲,這小師弟就是不安分。
好在,四爺手中的靈酒全在他王府裡壓着,再加上沒有了靈物,四爺修爲增進不了,他就會自個兒灰溜溜地返回魏親王府來的。
這一點,雍景完全不擔心。
“只是,四爺還將二夫人的靈寵白大爺給拐走了……”全叔說到這個,老臉都黑紅了、被憋的。
四爺明知道二夫人喜歡這靈禽,偏偏還敢拐了二夫人的靈寵,等着他回來了,二夫人有的是辦法讓他‘活受罪’!
“呵、隨他。有膽子惹事非,就得讓他吃點苦頭,全叔莫急。”
“是,二爺。老奴就打擾了。”全叔應了,就被常福引着去前院暫時宿了。
全叔一看到二爺黑着臉出了正房時,這才發懵的知道,他打擾了二爺的美夢。交待完事情,他當即了扯着常福去交流交流小道消息了。
因着再一日便是萬壽節,不說皇宮,便是京城內城已經在戒嚴了。
遲嘉寧精神了些,就招來暗月詢問她吩咐她去接觸的那些枉死的精衛們的家屬情況如何——
王府的瑣碎事情,有元嬤嬤親自主持,遲嘉寧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林嬤嬤也在旁邊陪同協助,可以說魏親王府的後院,完全在遲嘉寧的掌控之下。
此時,遲嘉寧也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搭理後院那些閒地慌的侍妾們小口角,只要魏親王的名下的幾個子息沒有問題,她就當完成任務了。
如今除了養胎,對她來說,最主要的是【功德】問題。
一來,爲了救她自己的命。二來,終歸是她虧欠了這些爲護她而殉職或者是傷殘的侍衛們!
補償那些爲她枉死的侍衛、暗衛的家屬身上,是她義不容辭的職責——讓他們痛失子/失夫/失父,本是她的罪。
因果有報,天道循環。
遲嘉寧本就是個心軟又理智的小女人,她行事前甚至沒有徵地魏親王的同意,已經用她自己的名號爲這些家屬爭取福利了……
否則,她的功德虧損要如何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