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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皇宮裡一早就忙碌起來,皇后雖然沒有實權,但是她的身份擺在那裡,與皇帝一起祭祀的,便只能是範秋容。
已經建府的成年皇子,也必須地早早趕到皇宮裡,站在階下看着皇上攜着皇后祭告先祖。
因此,天未亮,魏親王就已經將仍迷糊中遲嘉寧,令奴婢梳妝完好後抱進懷裡,一同坐上了鎏金馬駕。
一進了皇宮,遲嘉寧就被送進了華皇貴妃的鳳澤宮,得到華氏的保證,雍景這才龍驤虎步地去了前廷。
遲嘉寧被華皇貴妃客氣地請進一處偏殿裡休息,因着她是孕婦,那種完全沒有睡醒的惺忪表情,都讓華皇貴妃完全不能忽視。
華氏一想到她腹中的可能是侄子的最後一胎,華皇貴妃想要榮寵後宮,怎麼也不能讓遲嘉寧出任何意外的說。
隨着祭祀即將結束,眼見時辰到卯末了,皇上率着一行皇子又浩浩蕩蕩地轉頭移進慈懿宮,給皇太后拜年。
新年當天晚上,皇上是要設宴,宴請京城的高品級重臣、權臣等,有些受寵些的爵爺,還能得到皇上的召見。
遲嘉寧補覺補到卯正,就隨着皇貴妃一起來了慈懿宮裡。
一直髮怔地呆在女眷裡,許是魏親王表現出來的惡劣態度,皇太后這一天對她真的是‘寬待’,唯一讓她覺得地遭心的是,敏安縣主又來刷存在感了。
“皇太后就是寬容,連個小側妃都能坐在咱們爵族這一例了。”華敏安一臉生氣地看着還坐在她前頭的遲側妃,對着身邊的女子說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遲嘉寧這個正主聽見。
此時,她是跟着皇貴妃華氏一起坐着的,前頭就兩個座位,上首座着的就是皇貴妃,她落坐在華皇貴妃的身側,身後還有一排的玫瑰椅,遲嘉寧餘光掃過來,約是六個位座。
非常狗血的是,敏安縣主從在她身後第四個位上,那瞧不起人的態度遲嘉寧不用看都能聽出來了。
遲嘉寧心態好,根本就是聽而不動,華皇貴妃聽見了,擰着細眉蹙緊:這侄女是怎麼一回事?
遲嘉寧的不痛不癢,直讓她身後的敏安縣主氣地很,然而她說話的聲音還是不敢太大,就怕因喧譁引起高座着的皇太后注意。
許是元后的關係,皇太后不太待見姓華的女子。
這不,趁着皇子們隨着聖上給皇太后行禮祝壽之際,敏安這纔敢出口惡言。
只是在她旁邊的兩個小娘子,明顯是聰慧的,根本不搭話。
敏安縣主生悶氣的擰着手帕子,特別是看着她的景表哥,一心一眼就只看地見遲氏之後,這種氣,更是壓在心口上,直讓她透不過氣來。
行完禮,招來皇太后慈祥十足的注目,這時候,各王府的內眷,這才移步到其王爺席後。
魏親王的行徑,是最出格的。
看到魏親王這般行徑,別人看地許是要暗裡嘲笑兩分,但是雍仁帝卻仍是笑眯眯的,在皇太后旁邊的主位上落座,“哈哈”大笑幾聲,笑睨地望着魏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