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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可是武尊者的徒女,又是燕姬朝的長公主,單這身份,比起宮氏來說,簡直亂了她三條大街!
“啊啊啊,我告訴你,雍景,你要是敢再納妾兒,本姑娘不幹了!”一回到內寢,遲嘉寧就朝着雍景怒吼。
沒有了外人,遲嘉寧根本就不讓雍景靠近,他一想要伸出長臂來攬她,她就有眼睛地瞪着,身法一展就脫離了他長手可及的範圍。
“寧兒,你生什麼氣,又不是爺要納。”雍景攬了兩次,看到小婦人如同炸毛的貓兒般,一直睃着他,他覺得自己真的好無辜。
“雍景,你別胡弄我!”遲嘉寧一對桃花眸,怒火灼灼,瀲灩地如同浪光般,勾人。
雍景看着遲嘉甯越發顯地嬌媚秀人的眉目,動了動扳指,身形不再移動,而是與愛侶隔着一張沉香桌,朝着她無奈地重審解釋:
“愛妃,本宮不納妾。不管誰來,都不納、不要。”
遲嘉寧卻沒有這麼好糊弄,淚水如同嵌在眼睛裡,朝着他直斥:
“現在來的是武宗尊者,還是那什麼破燕姬朝的什麼長公主,你那好皇父和皇祖母會放棄到手的利益?!”
對,姬春的到來,在雍氏皇族來看,就是一種不凡的利益!
遲嘉寧只是不愛搭理閒事,不是說她蠢笨!
這會連武宗尊者都親自前來了,憑着之前雍仁帝和皇太后的行徑,他們分明連房宮都捨不得丟掉,何況是一個泱泱大國的燕姬朝!
“那爺就不當太子了,可好?”雍景擰起劍眉,看到愛侶眼眶赫然已經發赤,他心腔不適,趁着她因着他的話而微愣的瞬間,身法一動,遲嘉寧就騰空落入他的胸膛上。
他單手託着愛侶的臀部,另一隻手拭掉她眼眶地淚汁,哄道:“傻婦人,哭甚。”
遲嘉寧聽聞男人不喜的語氣,氣地狠捶他一下,直言惱道:“還不是爺家裡的破事多!”
“是是,都是爺的錯。可不許再傷心了,爺本來就是要跟寧兒離開此凡地的,這太子爺不當也罷。”
雍景看着安份坐在他臂上的小婦人,還自覺地摟住他脖子,心下鬆了一口氣,親了親她細尖的下巴,哄道:
“寧兒莫哭了,爺雖然姓雍,可是,這天下姓雍的人何其多。雍氏皇朝守地住,是越雍的國運,守不住,便是雍氏的命運,爺又不是佛祖,還地承擔雍氏皇族走向興旺,一再犧牲自己的幸福。”
真把懷中的愛侶氣走了,他雍景去哪裡尋她去?
別的小婦人,要找起來可能會容易一些,可他的愛侶,真要躲起他來,他真沒地兒找——
不說愛侶現在的身法極好,太滄大陸又極爲廣闊,單是愛侶手上的秘境,她真要一心躲進去來避開他,他能去哪裡找?!
“咦!”遲嘉寧沒有想到雍景會這樣回答她,她愣愣地望着他,也不繞圈,直接問道:
“你舍地了?”
“傻婦人,這越雍朝、這太子位,都不及寧兒在爺一丁點的位置,以後莫生閒氣,嗯?”
千金易地,愛侶難求。這一點,雍景是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