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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要你!”魏景權怕傷了懷中小女人,也怕妻子掙扎地太厲害而弄傷了她自己反而更難受,從她嬌軀身上翻身下來的同時,將她抱進懷裡,含情脈脈的回道——
卻把遲嘉寧雷地外焦裡嫩!
她捂住額頭,很是無奈的重申:“先生,我正在發燒,頭好暈還刺痛着,人也軟軟的不舒服,你能讓我安靜的休息會嗎?”
“嗯,老婆睡吧。”男人妥協,也確實是心痛她這懦弱的體質,輕拍着她的後背哄道。
遲嘉寧已經無力再跟他說什麼,身體越來越熱的溫度讓她頭很沉,只想安靜的睡一會兒。
被男人寬厚的手掌一拍一拍地,漸漸地陷入沉睡。
途中,她覺得有人喂她吃了藥,半夜,她就覺得自己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再後來她就覺得身體不再沉痾,睡地更沉了。
第二天,遲嘉寧天未亮就醒來了。
醒來時,她還是被魏景權鎖在懷中,她一動,身前的男人立馬就隨着她清醒過來。
“老婆,好點沒有?”
“唔~”遲嘉寧一開口,這才發現她的聲音啞地成,沙沙的,很低沉,跟暖暖一樣性質了。
“來,先喝一點水。”魏景權將準備在牀頭的溫水杯取了過來擰開,扶起妻子慢慢地喂她。
遲嘉寧雖然還是全身無力,但是整個人感覺舒服地多了。將大半杯的水喝下肚子,她這才覺得咽喉不再幹澀的厲害,對着緊張望着自己的大男人,她心底閃過一絲詫異,但仍是對他感激地說道:
“謝謝你~”
不管爲了什麼,她真的感激他此時待她的真誠關切。
魏景權望着她,看到她臉上蒼白而又虛弱的笑容,點頭。
緩了會,遲嘉寧下牀洗澡刷牙,期間,兩人都沒有怎麼交流,她有意避開他,連眼神都沒有投在他的身上。
雖然病了一場,但是對於他的侵佔,她還是心裡有了芥蒂。
遲嘉寧現在是無業遊民,她的腳雖然可以行走了,但是卻不可以高強度運動。另一邊,魏景權從國外回來,就遇上她病了發燒,昨天一整天都在陪着她,今天一大早,公司的急召就沒有停。
有莉娜·羅森在,魏景權公司的負責人,簡直差一點沒有被這個大小姐整地腿軟,最後,在這位貴重的客人發脾氣甩大牌之後,助理不得不打電話向總裁求救。
沒辦法,人是總裁自己帶回來的,他不出面,羅森小姐根本就不買他們這些小嘍囉的面好麼。
所以,確定妻子沒有問題之後,魏景權就先去了公司處理公務去了。
被留下來的遲嘉寧,簡直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中午飯是她自己一個吃的,剛生完病,遲嘉寧什麼都不想吃,勉強喝了一點白粥,就讓女傭收拾了下去。
正巧,單暖暖擔心了兩夜一天之後,終於在左等右等,等不到遲嘉寧的來電之後,給遲嘉寧打了個電話來,遲嘉寧一看到是閨蜜的來電顯話,立馬原地復活!
當即,兩人在電話里約好時間,直接就約在了C城最大的商業城裡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