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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根本就沒有給靳志剛靠近的機會,人就被魏景權帶着速度離開了原地。
而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魏景權和靳志剛都是彼此知道對方身份的商場對手——
“老公~你怎麼了?”剛剛被靳志剛突兀推開的女人,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了,卻看到靳志剛失常的行爲,心底大驚,人卻軟弱如小白花般站在原地,等着他的憐惜垂愛。
她心中卻大驚,剛剛那個被抱走的女人,是誰?難道,是之前靳總裁的前任?
一想到這裡,小白花女人就決定,一定要儘快跟靳總裁結婚拿證,爲免日長夢多,到時真的是夢一場空!
未想,向來喜歡她這小白花表現的靳總裁,這會兒根本就沒有給她一個眼神,眼見魏景權將那個身份還不明的小女人抱走後,他怒氣十足的攥緊拳頭——
“老公,你…怎麼了?”小白花女人見人流散地差不多了,又見靳總裁一臉怒容難耐,心裡更是忐忑不安,面上也露出了害怕的嬌容,弱弱的輕喚。
“你先回酒店去,或者自己去購物,我有急事要去處理。”說着,靳志剛隨手塞了一張卡給身邊的女人,立馬就帶着司機離開了電影院。
被無情拋棄的小白花女人:“……”
遲嘉寧被魏景權抱着上了黑騎,一路上直奔回魏宅。
可能是感冒沒有好,出門吹了一些生風,怒氣地時候,可是沒少跟着暖暖一起喝冷飲。
現在,遲嘉寧的身體不自覺地在魏景權懷裡,一直顫顫發抖。
是身冷,也是骨頭冷,更是靈魂都在發冷——
“是誰、是誰呢……”遲嘉寧縮在魏景權的懷中,失魂落魄的低語。
魏景權眯着眼睛,抱緊妻子,低頭哄道:“老婆,不認識的人就算了,管他是誰。”
“不、不是的……他是誰?很重要!”遲嘉寧知道,只要知道是誰在呼喚自己,她大約就能知道,爲什麼她會在這裡了!
那些連綿不斷又想不出來的夢境,也有了答案。
“靳志剛?”魏景權抿了抿薄脣,不喜的詰問。
“不、不是!”遲嘉寧受驚地擡頭,瞪向魏景權——
魏景權這會兒一對冷凝的鳳眸也如同點燃了火焰,望着她象是帶着赤潮,怒喝追問:“那你在問誰?你又在害怕誰?”
遲嘉寧只覺得眼前這鳳眸,角度跟某個夢境的鏡頭重疊——
她受盅惑地舉起了雙手,一手擋在了他的額頭,一手擋在了他的鼻翼下,只讓魏景權在她眼前露出一對冷凝的鳳眸!
“魏…景、哥哥~”
“誰?”魏景權捏住妻子格擋在他下巴上的小手,越發生氣地怒斥:“魏太太,你把我當成誰了?”
遲嘉寧卻整個人如同失了魂般,低喃地重複着腦中的話語:
“寧兒、寧兒,吾在這裡、莫怕!”
“什麼?”魏景權將小女人的一對作亂的小手鎖住,直面着她的蒼白容顏低問。
妻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盯着胸前的象是精神錯亂的小女人,心中難受了兩分!
“是誰、是誰這麼喚着我?我找不到他——我想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