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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麴淵的目標,可不是真的要打大師兄,不過是在他微避開的瞬間,將桌上的靈酒抓在手中,再一個晃身,已經坐在二哥人的身邊,直接就用嘴來倒靈酒——
只是,張開的嘴裡,居然一滴靈酒都沒有嚐到!
太叔烈瞧見了,大樂的將最後一杯靈酒悶入嘴裡,嚥了後,大讚:“真是好酒!”
“大哥,你誑我!”
“嗤,你這叫技不如人!怎麼着?”太叔烈大樂,他很久沒有如此暢快,看到四弟被他氣地差一點哇哇叫,這才覺得時光回到了從前。
仲麴淵雖然是雍景撿到的,但是他隨着他和仲父來到武界後,一直是由着太叔烈照顧的,所以兩師兄弟的感情亦是極好。
太叔烈甚至比雍景還要熟悉仲麴淵的性情,在看到他的同時,他已經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空氣中的靈酒味道如此強烈,他就不信一向有酒癮的四弟,能忍得住!
“哼,行行,是小弟的錯。來來,大哥什麼時候來的,居然不跟我說!”
“我亦是才遇上二弟,就是上一回,那個半妖出現時,不過那會兒沒有看到你,便以爲你們兩個分散了。”
說真的,在武界,分分合合很正常,武修除了道侶相處的時間多一點,別的時候,都會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分離。
想要進晉,武修是不可能長期呆在一個地方,得不斷在不同的秘境或者是野外去歷練尋求突破。
“嗯,前段時間中了個小人的暗算,若不是二哥找上門,你這時候,怕是見不到四弟了!”
太叔烈一聽到四弟的話,臉一沉,“怎麼一回事?哪個混小子這麼不長眼?”
說起這件事情原由,雍景就委實內疚。畢竟,四弟等人會受這一遭罪,是受了他和他愛侶連累的關係!
“二哥,你可不能再自責,你要是這樣子想,那我可就要心虛了,二哥和二嫂一向待我不薄,何況,你、我是親親的師兄弟,你的事就是四弟的事!可不能再說什麼抱歉的話!”
太叔烈認真觀察了二弟和四弟,擰起眉頭,詰問:
“還同時傷了你們倆?!二弟,你修爲,是武王中期?”
雖然在武界來說,武王並不是頂尖強者,但是二弟這才三十歲已經是武王中期了,只要不是蠢蛋,又沒有把握一擊殺了二弟,誰也不會這麼衝動的,隨便得罪未來的武尊強者!
就他看來,二弟晉升武尊,怕是不用十年。
“什麼,二哥已經是武王中期了?”雍景還沒有回話,仲麴淵先是失態的低呼,極度驚訝的盯着二哥問:
“二哥,你這氣運也夠逆天了吧!明明三年前,你剛來到武界時,不是才武師大圓滿嗎?!”
“嘶!”太叔烈詫異,心裡更是驚駭——用三年的時間,從武師大圓滿到武王中期,中間是跨了多少階!
他是聞所未聞!
知道的越多,太叔烈發現,他居然已經看不透,他這個二弟!
“先敬一杯,喜賀咱們師兄弟終於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