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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魏親王這是在向她表功嗎?
“謝爺的厚賞。”遲嘉寧聞言,毫不遲疑的開口道謝。
同時,她感覺到臀.部的兇猛威脅,身子打了一個哆嗦的小擺子,一副可憐慼慼、幽怨而隱晦地睃了眼高大的男人。
與地面憑空的距離,讓她不得不緊張地摟緊魏親王的脖子,整個人就直接壓實在他健壯的胸膛上。
明明不到一丈的小距離,愣是讓她覺得身體,越來越熱。
“只要愛妃你乖乖的,爺會一直.寵.着你。”雍景舒暢地很,隱晦地輕籲一口氣,與她肌膚相親的舒服感,讓他沉聲溫潤地向小婦人鄭重承諾。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當身體找到了真正契合的小婦人後,是如此猖獗的叫囂,勢不可擋。
這種感覺,讓他明白了爲何如此同類會那麼地貪圖女色。
實在是淋漓盡致的暢快之後,怎麼能再返回舊時那般寡淡如同和尚的日子。
“嗯……?”遲嘉寧被男人遒勁硬朗的身體,強烈灼熱地磨蹭弄得非常不適,成了糊漿的小腦袋瓜子,反應越是帶着遲緩。
她嚶嚀一聲手臂本能用力、一怔發懵:怎麼好端端地提到這個?
聽在雍景耳裡,卻是她乖乖地點頭,又窘迫地抱緊他的脖子,他很是滿意,在她耳側臉頰輕啄應諾:
“愛妃真惹人憐愛……爺,當然不會委屈你。”
包括將來,懷中小婦人爲他所生的子嗣。
因爲他雍景,不會委屈自己。
在遲嘉寧未曾出現時,他都不曾委屈自己,如果懷中有了喜愛的小婦人,他更不會委屈自己。
他是越雍朝最尊貴的嫡長子,亦是越雍朝的戰神雍景。
除了皇父,誰也不能勉強、委屈他。
索性他無法與厭惡的婦人行敦倫之樂,如今更是隻有懷中的愛妃能讓他喜之親近,委屈她,又與委屈自己又有何差別?
“爺~謝爺憐惜。”
遲嘉寧不知道魏親王內心的真實心緒,但是他此時看向自己的眼神非常的溫和,並無一絲冷意,這就夠她一個小妾感動了。
可不、她就是得誠心感恩,有了魏親王及時搭救這具軀體,纔有她遲嘉寧的存在。
相信她,如果當初由她代替原主活過來後,仍要面對餘興慶這樣的髒東西,她會寧願繼續當個鬼。
至於魏親王與餘興慶的差別,除了能力、身份上的,就還有對待她的態度上,有着根本上的區別。
餘興慶是直接唆使奴僕強勢地壓迫着遲家,逼原主乖乖就範進了他的腌臢後院。
而魏親王他,起碼是光明正大的問詢過她,徵求過她的意思。這是態度的問題。
再者,一個現帝嫡長子,堂堂的親王爺,好歹被納後,還是有名份的正經妾室;另一個只是個貪官的嫡子,白身無官職,沒名沒份的委身,將來真有個子嗣,也不過是個軍丁戶出身!
單是指妾室的位置上來說,根本就不對等。
何況,朝代本質上與現代完全不一樣,她還能有什麼好要求的。
想到這裡,遲嘉寧如魏親王之意,暫時忘卻了她此時的處境。
而是摟緊男人的脖子,一臉嬌羞溫馴的將小頭顱,倚在他寬闊硬朗的肩窩裡,掩飾眼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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