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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遲嘉寧沒聽到她娘說的那個‘傳聞’——魏親王有疾、‘不能人道’時,她還真粗心大意的沒有發現到,魏親王一向以來,都是不讓婦人靠近他身側的。
被她孃親一提醒,細心一看,她是明瞭的發現,自家夫主,那真是極爲不喜、除她以外的任何婦人,近他的身。
可一般的王孫貴爵,身在外頭會客,不管是男主子還是女主子,一般淨手、淨面、整理儀容的瑣事,都是貼身侍女來伺候。
這會兒等她都出來入席了,卻仍沒見到殿下身邊有任何侍女近身服待,顯然常福總管很努力的掩飾,魏親王不喜女子靠近的事實,但是觀察仔細的人,久了哪能不明白魏親王的忌諱?
遲嘉寧暗裡點頭:這也就不怪爲何京城裡,上層貴族都知道她家夫主殿下有疾,不喜女色、不能人道了。
“嗻、勞累側妃主子了。”常福沒想到,這遲側妃主子居然這般自然的就接過這等卑微事情。
不怪常福會詫異。
按理,今天可是遲嘉寧三朝回門的大喜日子,但凡要點臉面的婦人吶,誰願意在母族衆親人面前,落了自己的臉面?
便是服侍的人,是尊貴的魏親王這個夫主,亦無可厚非的提醒了遲氏一族的人,遲側妃的身份居下,在王府的地位卑微。
當然,這都是相比魏親王而言的。
遲嘉寧此時心底可沒有常福所想的這點心思,她只是理所當然的‘投桃報李’。
知道魏親王不能碰別的女人時,遲嘉寧心裡真的有點小激動。雖然她知道這些傳聞,絕大可能是魏親王自己放出去的,仍不能壓制她那麼一丟丟的愉悅之情。
不過是服侍他淨手淨面,這等小事,身爲他的妾妃,服侍不是理所當然的麼。何況,不管她服不服侍魏親王淨手,都不能否認她爲妾室這個事實。
她見四處都是魏親王府的人後,這才小心的靠近殿下,想到上一回在玉雅樓發生的事情,不安心的詢問:
“殿下,遲府可有不妥之處?”
經過玉雅樓的意外後,遲嘉寧覺得但凡跟夫主出門,肯定要出點小意外,就算再細心,也會有別的事情發生的!
誰讓她的夫主殿下,是今帝的嫡長子,皇二子,親王爵!
一想到這點,她就有種要入戲的感覺——九龍奪嫡。
遲嘉寧說話時,手是帶着魏親王修長的指骨直接伸進水盆裡,兩人的手,一個修長粗礪,一個纖細柔.軟,互相摩挲時,她的臉色禁不住越來越羞紅。
特別是魏親王居然很作怪的,在水裡勾着她的小指頭一點點的摩挲,臊地她臉殷紅如血。
好在,兩人坐在上首,兩人身邊又有常福和元嬤嬤各守一邊,底下的人也沒膽子直眈眈地冒犯尊上。
“莫慌,爺在,誰也不能傷害你。”雍景手肘倚着案上,微側着身子,任有愛妃遲氏爲自己細心淨手。
當然,水下用指骨挑逗她的小動作仍是不間斷——雍景甚是喜愛看着自家愛妃,那一臉羞憤難填的野貓兒小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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