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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雍朝原是北野牧族,自從建立越雍朝二百多年以來,一直漸漸與當地風俗同化,有着北地人悍強壯的身體,南地文人的人倫教化,皇族亦是越來越重規矩——
不過,不管什麼時候,人最主要的是,本身身上有沒有御下的能力,只有其身有能力,才能掌控權力俯瞰衆生。
“嗯……這是殿下說的,若是妾身做的不好,殿下可不許惱妾身!”遲嘉寧見魏親王那眉梢上挑,當下也不推搪了,很是乖巧的接下夫主強加的任務來。
不管魏親王內心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表裡如一想要她當家作主,如今他的態度表現的如此強硬,她只能恭順聽話的接愛,她只是一個毫無人權的小妾。
透過魏親王這個意思,遲嘉寧內心甚至劇烈的想到——夫主的這個意思,是不是代表着,他短期內,不會娶正妃?!
只是這種想法僅僅一閃而過,遲嘉寧並不敢深思。
有時候,貪慾,便是想要的太多,養大了自己的胃。
“愛妃一向聰慧,爺甚是信愛妃可以勝任的。”雍景說着,大手已經虛虛地捏着她的下巴,薄脣貼着她的嘴角低喃。
“爺、爺~~先用晚膳,可好?妾身剛叫起……”遲嘉寧感覺到夫主身體的某處變化,知道這個男人喜歡她乖巧,她迴應地輕啄他的脣,示弱的撒嬌。
事實上,她叫起已經快有半個時辰了,誰知道一睡醒,就被‘懿旨’搧了一個大耳光,還未等她喝口茶收收驚呢,盛總管又來求見,隨即就是她整妝召見,最後還被魏親王突兀出現嚇了一跳——到現在,她嘴裡乾巴巴的,只想好好喝口熱湯。
“好。”雍景看到小女人嬌滴滴的嫣紅小臉,爽快的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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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到什麼時候?”徐靜嫺皺着眉頭,她從申初三刻進府就被請到這‘正院’偏廳候着。
要不是外頭回廊處,還有兩個同她一併進府的懿賜的侍妾,被魏親王靜立‘思過’當中,明顯着的殺雞敬猴,讓她心有餘悸,她真的差點發脾氣了。
別看她在尼姑奄裡受了幾天的罪,到底魏親王只是初到的屬地主,那看管她的老嬤嬤又是個眼淺的,想着天高皇帝遠,還真的有膽子收了她的賄賂。
等她到了尼姑奄後,除了不能出奄門,不能跟外頭的人有聯繫外,日子只是艱苦一點,沒有受到什麼折磨。
對於徐靜嫺這種貴女來說,天天吃齋,可不就是最清苦了。
一旬不到,倒是讓她之前一直有點的小凸起的小腹,意外‘瘦’平了下來,可以說是意外的驚喜了。
“姑娘,剛那個小內待說,盛總管已經去了前院向王爺請示,如何分配各小主的住所了。”除靜嫺的貼身丫鬟念喜兒,小聲的傾身俯在新上任的姑娘耳畔回道。
這句話,她已經稟告三次給大姑娘聽了。
對,念喜兒是徐立濤繼室崔氏的心腹嬤嬤的乾女兒,這件事,徐府上,沒有幾個人知道。
聽到嫡長女真的被賜進了魏親王,雖然只是個昭訓,誰知道這嫡長女會不會真的有什麼了不起的造化?
最主要的是,她的侄女崔婉淑也時了魏親王,還是最低下的‘家姬’,爲了這個,她怎麼也要在嫡長女身邊,放個自己的心腹的。
對於徐崔氏來說,讓嫡長女出頭,還不如讓她的親侄女出頭呢!
後後剛抓蟲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