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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有話要說…”遲嘉寧在魏親王握住自己小手時,就回握住他的大手,聽到他的問話,順勢開口。
這會兒,她已經發現了在閨房頂上,是有暗衛在守着。
悠然山府到底只是個商戶小別院,不若王府行宮那般,侍衛守衛森嚴、巡邏嚴謹細密。
再加上,這山莊的防護的圍牆實是尋常的很,僅僅只能起到‘君子守禮’的提醒作用,若是小人真要闖進來,實不爲難。
當初這莊園就是因爲偏僻纔會賤賣的,遲家接手時,就只是籠統的修飾了一下外牆,所費亦不少。
畢竟這十傾的山林田地確實是好山好地,又讓遲嘉寧姐弟喜歡,每天至夏時都要來住上一段時間,因而遲父還是稍做了安全措施。
只遲家只是普通的殷實商戶,那牆高在官方上也是有明文規定的,一向只防君子防不了小人。
如今駐入了魏親王府親衛隊,一下子就發現了這明顯的破綻,之前在王府行宮裡,只要魏親王一踏入後院儷影院,權添就會聽從訓示消失。
可現在不行,權添是跟着魏親王來到後院的,遲嘉寧的空間領域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遲嘉寧想要跟魏親王說悄悄話,當然不希望有太多人旁聽。
至於魏親王如何做,遲嘉寧也無法反駁,她總不能暴露自己的特殊之處的。
魏親王垂頭望向小婦人,見她如此提醒,心下詫異,面上卻是佯裝聽不懂似的笑道:
“愛妃有話不妨直言,本王都依你,嗯?”
遲嘉寧也不在乎魏親王接不接她的話,反正最後緊張的,總歸不會是她,當下充當不知道他話裡有話地繼續說道:
“殿下,是關於妾身那烏木藥箱的事…妾身看鄧太醫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可是想問關於藥方箋的事?”
遲嘉寧從自己拿出藥物來用時,就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不等魏親王詢問,她大方的諍言:
“殿下,那藥方箋並無什麼特殊之處,約是與市面的藥方箋相差無幾,若非要說什麼的話,那應該是用藥的藥材問題。”實不然也,完全是因爲她空間的特性,空間溪水纔是大功臣。
不過,這些,遲嘉寧怎麼可能會告訴給魏親王聽,她非常坦誠地說道:
“妾身父親母親自小疼惜妾身,妾身一向實驗用的藥材、用料等等,具是挑選地乃爲上上之選,因而藥用效果會好一點,應是理所當然。
妾身手中藥方箋不過是尋常處,等會兒,妾身就抄纂了藥方箋給鄧太醫送去予其過目,可好?”
“愛妃這般大方?”魏親王確是意外,沒想到他還未提起呢,小婦人自個兒就說起來了。
“殿下說笑了,金瘡藥又不是什麼重大的藥方箋,外頭但凡是個藥醫師的,手上基本都會有好些尋常的藥方噠。嗯,對了,說起烏木藥箱,妾身還想到了那兩樽大、小解毒丸。”
遲嘉寧直視着魏親王,見他亦是眼神毫無逃避地直視着自己,她小.嘴一勾,軟糯的嬌音就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