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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再嚇仲麴淵好了,省得他更加膽怯,因而解釋的細緻:
“要不然、四弟你打開皮囊時,記得身體逆風,莫讓自己衣服頭絲沾上了皮囊的香氣…”
遲嘉寧瞄了半山腳下的花花綠綠的蛇,大大小小的,估計上千已經不足以形容了,小一萬應該都有了……
遲嘉寧立馬收回視線,然後朝着鬆了一口氣的四弟說道:“對了,四弟,你可能要跑久一點,我們要找一找,山洞可有石心髓,可能要花上兩個時辰?”
說着,最後一句,卻是問向魏親王。
“嗯。”魏親王點頭。
雍景不知道石心髓的情況,因此也就點頭——
“沒事,只要不用跟那些噁心的軟物近身動劍,跑上一天,小爺也樂意!”仲麴淵不知道,他隨口一句話,在後面成了鐵口直斷。
此時,仲麴淵帶着全叔,爽快地跳下了山腳,因爲懼怕,因此二嫂的勸語,他是聽進去了。
避開了身形,打開皮囊時還因爲手抖,沾上了一點香粉,想着等會多洗兩回手就時,一對大眼眥大的望着周圍的蛇羣……
猛地嚥了兩口唾液之後、仲麴淵就差一點腳軟——
娘呀,二嫂到底給他的是什麼鬼東西,不過一打開,那些蛇一下子全都綠幽幽、赤凜凜地,全都定定的望着他、、
定住了一息,爾後全象是發了蛇瘋般,一窩蜂地瞄準目標、衝着他‘衝刺’的皮囊襲來!!
“呀呀呀、二嫂,這是什麼鬼東西啊~~~”仲麴淵嚇地尖叫、一個呀聲三個調,然後按照全叔一早指引的方向,運起步伐,快速的消失了身影。
瞧地遲嘉寧肩頭一縮,嚶嚶地抱住了男人壯碩的腰間。
“愛妃怕?”雍景將小婦人完全的擁入懷中,低垂的問。
“不、不是,就是有點犯惡心,就、就不看了。”遲嘉寧嚥了咽嘔心意,深深地吸着男人身上的冷香,蹭着他的胸膛弱弱的解釋。
怕是有密集症的,看到那萬蛇窯,不嚇死纔怪。
不過才一彈指間,山下的蛇就少了一半,正好仲麴淵是迎着風向而疾跑,那股異味就飄地更遠了,整個蛇窯的蛇都動了,全都本能的追着仲麴淵離開的方向……
“愛妃好些了?”靜仡了半柱香,山下已經看不到幾條蛇了,有也被權添下去一劍一條的收割完畢。
“嗯。咱們下去看看。”遲嘉寧點頭,此時,她身上是穿了方便行動的深衣,且全身都包裹的密實,除了那腹部有點惹眼外,簡單利索。
就連發絲,都被她令奴婢梳成髮束成一團,被魏親王攬着腋下,一躍而下,遲嘉寧直接就埋首在男人胸膛裡,只感覺到耳邊的風聲,以及心臟隨着魏親王的行徑而加快的心悸跳動。
直到腳踏實地,聽到魏親王命令權添先去查探裡頭的情況,遲嘉寧才緩回了神智——她得慶幸,自己沒有麻煩的恐高症了。
權添行動很快,遲嘉寧剛喝了兩口男人遞給她的水囊,心神略平穩地看着他又掛回了腰間,權添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