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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粗礪的大手,鉗制在遲嘉寧的細柳腰上,抱緊她禁錮在他的胸膛裡,薄脣勾起,柔聲安撫:
“大醋罈子,爺是什麼人,你不知道?”
遲嘉寧這回,火氣真不小,自己在四季山莊裡九死一生,孩子們還……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在邊境戰場上,還帶着個嬌姬美妾侍候?
“滾蛋,你放手!”就算她現在是個武者了,在太子爺的懷裡,那也是個普通人!根本就脫不開他的禁錮:
“誰知道你太子爺是什麼人,啊啊,崔侍妾?你給本姑娘鬆手!”
“愛妃乖,別鬧,爺中毒甦醒,一心一眼就只有愛妃,愛妃不懂?”雍景鳳眸幽深地睨着她,認真地陳述。
一對有力地手臂輕巧地禁錮着她,見她真的動怒了,省地愛妃傷了自己,便在她背後利索一點,已然是卸了她手上的力道。
遲嘉寧哪是他的對手,手上力道一消,她還沒有朝他吼呢,嬌軀就被他攔腰抱起,聽到他陰鷙地低喃:“看來愛妃是不懂了,嗯、肯定是爺不夠努力,爺現在就讓愛妃知道——”
遲嘉寧只覺得眼前一晃,她剛剛踏出的內寢,恍然間,人已經被雍景輕柔地摔進了鋪着被褥的牀榻裡!
就算如此,她還是被摔地人有些發懵:不是正在吵架嗎?怎麼轉眼間,又被他架回寢室牀榻上?牀、榻?!!
“你滾開,我生氣呢,你就準備這樣子糊弄我?!”遲嘉寧細長的小腳一踢,一下子就頂上了雍景靠過來的胸膛上,怒氣騰騰,眼眶發赤的叱道。
雍景大手摩挲地撫上了她的腳踝,感覺到她受癢地一縮,強壯的男人身軀已經覆在了她嬌糯的胴體上,撩着她的髮絲深深一嗅,鳳眸絞着她發紅的眼眸:
“傻愛妃,爺的身體,就只認準了愛妃的滋味。爺的心,亦只有雍遲氏。爺心悅愛妃,懂?”
都說夫妻吵架,牀頭吵,牀尾和,若是她懷疑他的身體不潔,他便喂到她明瞭,他的心腔他的人,就只記住了屬於她馥郁的體香和滋味。
別的婦人,便是長地再絕美,命格再好,那都不是他的心尖尖,不是他懷中的愛侶。
聞言,心安的同時,遲嘉寧眼淚卻是瞬間劃落,摟住他的脖子,低低哭泣嘶嗚:“雍景,雍景,我怕,我就只有你了。”
雍景摟着她反身,讓她舒服的趴在自己胸膛裡,撫着她的髮絲:“愛妃乖,爺亦唯有愛妃,足矣。”
遲嘉寧氣息一窒,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哽咽在反問:“你不要咱們的孩子們了?”
“愛妃乖,不要傷心,孩子們都很好。愛妃,你要明白,每個人都是一個完整的個體,各有各自的氣運命格,咱們只要知道他們活着好好的,終會有相見之時——”雍景扣着她的後腦勺,兩人視線癡纏對上:
“愛妃只要記得,你的眼裡,只需要有爺的存在,足矣。”說着,拇指劃過她紅腫的眼袋:“而孩子們的事,交給我,嗯?”
能讓孩子們血脈提純,肯定是雍氏先祖,連他這個生父都受益了,修爲肯定不會低於武尊!
想要跟一個武尊境叫板,他一個武師境,修爲遠遠是不夠的。爲了安撫愛侶的心,他只能將她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