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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別擔心。房宮是指姓房一氏,與宮氏,爺本無聽聞有什麼關係。這房宮在越雍朝存在的時間也不算短,足有百來年,但是因爲房氏一族並不過問朝廷事務,只發展自家實力,所以皇族一向與房宮並無太大的牽聯。”
“這樣啊…”遲嘉寧微鬆了一下秀氣的眉頭,然後跟雍景解釋:
“之前,我不是遇上了崔氏麼,她這剛新弄來的【傀儡】,修爲是武宗,而且,我聽了崔氏好幾次都是喚他爲‘宮恆’。”
雍景其實早就從權添的密語稟報中,得知了這武宗的存在——剛夫妻清洗時,無辜的遲嘉寧,已經被心間泛起害怕的太子爺,狠狠地壓在澡桶上‘教訓’了一頓。
“寧兒,這房宮與宮姓有何關係,得回皇族密閣查閱資料才能知道。”
遲嘉寧點頭:“希望沒有任何關係。”
要不然,崔婉淑控制了宮恆,豈不是也一併將房宮在凡界的勢力一併吞食了?
“莫憂心,多吃一點。”雍景看遲嘉寧只用了一碗粥品就停了用,將她攔腰抱進懷裡,挑了她喜歡吃的菜餚擺在自己面前,一邊喂她,一邊說道:
“安宜郡城與漢海都城距離並不遠,而且,安宜郡城更靠近原始山脈,它算是建在山脈下的獨立郡城了。”
“那怎麼辦?咱們強攻安宜郡城?”一座郡城,人口絕對不少於十萬……
想到這裡,遲嘉寧臉色有點發白,她精神辦查了眼她空間信息中的功德業火——她好不容易又拉高上了正值,可怎麼也不夠十萬噠!
“寧兒想哪裡去了?張嘴~”雍景挑了一隻蝦仁喂進她的嘴裡,見她不太想吃,卻還是乖乖的張開嘴,還任性地咬了下玉筷子。
雍景垂頭親了親她嘟起來的脣瓣,沉穩地安撫她:
“寧兒莫怕,那些人都罪該萬死的,你不要老是想那個畫面,你得想,那個侍衛不死,就會更多無辜的百姓,死在他的手下。”
畢竟,愛侶是第一次親手殺人,她這會兒對於食物反感,是因爲她腦中總是想起,她之前想殺崔婉淑,卻被侍衛抱着避開,他卻自己送上了項上人頭……
遲嘉寧氣悶地“哼”了一聲,低喃:“爺,你以爲我沒有這麼開解自己哈,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腦袋吶。”
她覺得自己現在能坐在他懷裡,乖乖用膳,自己的心裡壓力已經夠強大了。
要是普通的女子,怕是看到那血柱就要吐地不行了——其實,是遲嘉寧之前已經‘親眼’看過了,血腥的事情見多了,還真的有一些‘習以爲常’。
但是,親手殺人,還是有一點心理障礙。
“看來,寧兒還不夠累。”雍景覺得,與其在這裡說無謂的安語,不如身體力行,累了,愛侶就能乖乖入眠。
說着,高大的男人,已經直接抱着遲嘉寧起身,一副轉身進入寢室的樣子。
“啊、爺~我不是這個意思啦!”遲嘉寧摟緊男人的脖子,小聲的抱怨嘟嚷:
“爺,你不能什麼事情,都轉到榻上去解決吶——”
雍景聞聲,冷哼“嗤”地一聲,深邃的鳳眸睨着愛侶暗忖:
哼、沒有什麼事情,是‘睡’解決不了,一次不行就兩次,總會‘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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