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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魏親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且有勇有謀,胸懷天下,是越雍國的戰神殿下!
聽聞魏親王不單隻善謀善戰,且還長得貌似潘安,身有九尺,是天下少有的偉男子!
且魏親王身爲今帝嫡長子,又是繼後親外甥,身份貴重,成爲他的妾室,總比那餘氏孽子好的多!
事實上,兩人之間,一個位比天家,一個低若塵泥,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
他現在只希望女兒能想通,只要女兒能活着,妾就妾罷。
平安活命爲重。
知道女兒心緒終於安定下來,遲錦澤略爲安慰地,帶着妻兒依依不捨地告退回家。
因着餘氏作惡,遲家損失十分嚴重。
“殿下,遲姑娘醒了。”
盛總管肅立在魏親王后方三步之處,看着主子的貼身大太監常福細緻入微、一絲不苟地服侍,而主子眉頭舒坦,顯見心情在平常之態,心裡暗下舒氣。
要知道,因着遲姑娘三天都未清醒過來,主子爲這事已經發了好幾次的暴怒了。
正好,遲姑娘今天終於清醒過來,主子應該不會再發怒火了吧?
“嗯、哼”雍景端茶的動作一頓,繼而眉頭微蹙、壓下心裡的急躁,意味不明地輕哼後淺呷,“說。”
“回稟殿下,遲姑娘是未正一刻醒來的,醒來時只有輕微地嘔吐跡象,被鄧太醫針炙過後止吐。未正二刻時,服用了小半碗蔘湯,而後見了遲太太和遲少爺。賤內說,遲姑娘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了。”
盛總管說到這,微擡頭瞧着主子仍是一副品茗聆聽地作態,更細緻地接着回稟:
“遲太太一家是未末離開,之後遲姑娘喝了藥、又小憩了兩個時辰,戌初一刻清醒,如今婢女正在服侍姑娘用膳喝藥。”
“去正院。”雍景聽了,當即大勢起身,疾步流星地往後院而去。
“肅靜、王爺駕到。”
魏親王駕到時,正好遲嘉寧嗽了口,正準備服藥,聽到尖細地唱聲,嚇地她拿湯藥的手一頓,中藥湯水溢出了微些,沾染了她雪白的中衣小袖,一片土褐色難味地氣味暈開。
她急忙將碗遞給一旁躬着身服侍她的元嬤嬤,見她迅速將藥放在牀邊的牀頭櫃上,方伸手在元嬤嬤的扶持下欲起身——
“免禮罷,元嬤嬤,扶姑娘坐好,小心傷勢。”
雍景因在心中有了決定,並不忌諱閨規,直接闊步闖進內室,正好看到遲嘉寧欲要起身行禮,他當即出聲阻止。
剛撞傷了頭,還是好好憩憩吧。
鳳眼瞥見兩個臨時派過來的大丫鬟居然輕視她,見她手上污沾了藥汁,只當樹頭般肅立,還一臉羞澀地時不時地偷看新任主子魏親王。
具是,一臉的春.色盪漾。
雍景鳳眸一斂,冷不丁的喝道:
“滾出去!”
聲音不太大,然而裡面含有的冷意,卻讓室內裡仡立在遲嘉寧牀前的兩個大丫鬟一驚,聽明言令後一臉恐惶且哀怨的大丫鬟,立馬聲都不敢吭地疾步退後,立刻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