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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小美人,你這男人沒本事,買不起,要不,跟爺吧!跟着爺,保證你吃香喝辣的——”
正當雍景要被遲嘉寧拉出這家‘玉鼎閣’時,卻突兀的被一行男武修者堵在了店面前。
一身白衣執着玉石羽扇的男子,挑起手中羽扇朝着遲嘉寧下巴示意一擡,濃郁的眉頭上揚,滿滿的戲謔:
“他給不了呢,玉公子可是很樂意給你買。”
雍景將愛侶擁入胸膛,眯着鳳眸望着這名自稱‘玉公子’的男人——真以爲穿着一身白衣,就能成玉了?
這麼輕挑,還當着現場觀衆的面,如此厚臉色,卻未見有人上前來吐槽,便是身後的店小二也是恭敬的退下場……
遲嘉寧嘴角抽抽:這是遇上挑釁的傻叉麼?
她睜着明亮的眼眸,只睨了他一眼,根本就視他於無物:“景哥哥,我餓了~”
在敵不明前,她真不想豎立對手。
因爲對方的修爲,她看不透,那麼說明,對方最少也是武師境了。
玉公子倒是沒有想到小美人這麼不給臉,他不氣餒的繼續引誘:“美人兒只要願意跟了本公子,想要什麼,小爺都給買!”
說地可真的大方,一副就是我很錢,快來投進我懷裡——
遲嘉寧又不是眼淺的,她之前被雍景寵的,那是怎麼精緻怎麼來。只是在孩子們被雍硯老祖強行帶走之後,她這才強迫自己什麼都要學,不能依賴別人。
畢竟,她是咬定了主意,爲了孩子們,她怎麼都要去武界的。去了武界之後,日子是如何的,誰也不能確定!
一想到身前的男人,爲了她,連他的國家和皇族、子息等,都一一放棄了,她心中只有滿滿的歡喜,朝着他說道:
“景哥哥走啦,我剛剛在樓上時,可是看到對面那條街讓,有做糖人的,爺~我好久沒有吃過了,咱們去試試,看看有什麼不一樣,好不好?”
“你!”玉公子氣惱地拿着羽扇對上了遲嘉寧嬌笑的美容,怒斥:“賤人,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
眼色一使,有兩個隨從就擋在了雍景和遲嘉寧轉身要離開的方向。
雍景鳳眸半斂,護住懷中嬌妻,朝着他兇戾地反喝回去:“找死!”
“唔~”遲嘉寧一手攬住男人的腰上,一手抓了一把頭髮,繞在指尖上,身體隨着男人的動作,更是偎進雍景的胸膛裡,朝着那玉公子冷冷地哼道:
“賤人你罵誰!”
顯然,玉公子並不蠢,聽出了遲嘉寧語言裡的陷井:“好膽子,居然敢陰本公子?”
遲嘉寧抱住男人的腰肢,眼神根本就沒有望向他,而是朝着自家男人露出了安撫的笑容,不客氣地吐槽:
“好笑!本夫人不稀罕吃你的敬酒、罰酒,便是這武界再開放,也沒有當街搶人家眷的道理吧?!”
繁華的街道上,因着玉公子的出現,連同他的人堵路,玉鼎閣這裡圍滿了羣衆,許是看出了情況,人頭攢動的圍觀者裡,突兀響起了一道粗糙的叫喊聲:
“嘖,還真的是從凡界新來的蠢貨,連玉公子都不認識,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