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戰戈起了個一大早,跑到河邊去洗澡。早起洗澡這是他一貫的習慣,早上的河水經過一夜的沉澱,水質還算乾淨。女生們的營地離地比較遠,所以他也沒在意,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跳到水裡。
岸上的衆人們逐一醒來。
“喂,一起去噓噓吧!”一個男生拉着另一個迷迷糊糊地往河邊走去。
“靠!”兩人在心中大喊,這是要鬧哪樣,竟然有女生這麼明目張膽地在河裡洗澡啊。
戰戈背對着河岸,皮膚白皙,加上骨骼纖細,從背後看確實讓人容易誤會成女生。
其中一個捂着下面,憋得滿臉通紅。“忍不住了,怎麼辦?快快快。”他夾着腿跑到遠處去解決。
眯着眼睛享受的戰戈聽到“叮叮噹噹”的水聲扭頭一看,頓時怒火升騰,河裡的水都快要達到沸點了。戰戈光着身體就跳上了岸,戰戈黑着臉一步一步靠近。正沉浸在解放衝動中的男生根本沒發現危機的逼近。
“呼~,謝天謝地。”男生收起自己的兄弟想要轉身離開。
戰戈陰惻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爽嗎?”
男生下意識的點點頭,轉身卻發現河裡的本應該在河裡洗澡的女生j□j着身體站在自己面前。男生的目光向下移動,貧,貧乳?然後再往下......於是腦袋當機了。什麼,什麼情況?
戰戈笑了,妖冶如花。“你爽了,老子現在非常不爽!”戰戈掄起一個下勾拳就把對方打翻在地。然後一腳踩着對方的胸口。兩腿之間的某個可愛生物就這麼赤果果地暴露在對方眼前。男,男,男的?太陽從戰戈的背後照過來,更顯得他的臉陰沉恐怕,右手中突然亮出一把寒光閃爍的手術刀。
“竟敢在老子洗澡的時候,往河裡撒尿。”戰戈咬牙切齒地說着,一想到就渾身難受到要抓狂。潔癖是醫護人員的通病。“竟敢還讓老子看到!你死定了!”
另一個看情況不對,趕緊跑去找戰戈的隊友。
當艾維斯等人趕到的時候,看到渾身j□j的戰戈把一個打得鼻青臉腫的男生踩在地上,還時不時地踹幾下,更驚悚的是,右手還握着手術刀。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艾維斯冷然地看着旁邊的人。艾維斯想的是: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小子看到口耐無比的戰戈要對他這樣那樣(這樣那樣的內容大家自行腦補)“雅蠛蝶”,於是被戰戈打了。艾維斯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但是至少也該穿件衣服吧,雖然讓我大飽眼福,但是都被別人看光了,你知不知道?
“小戰戰,小戰戰冷靜點。我們去吃早飯吧。”傑出聲阻止。
戰戈已經瀕臨暴走,歪頭看着傑,露出一個猶如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式的瘮人微笑。“啊~,傑啊,等我料理完這裡就過去。”
青潭嘆了口氣上前去,把手搭在戰戈的右手上,然後收走了手術刀。戰戈沒有反抗,當被青潭觸碰的時候,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哪怕是驚濤駭浪也會立刻變得波瀾不驚,心情會非常的平靜。
艾維斯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戰戈身上。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太陽。然後用眼刀狠砍躺在地上的傢伙。真是便宜你了!
地上的某人慾哭無淚,我只是想撒泡尿而已啊!
吃早飯的時候,維克問戰戈爲什麼這麼生氣?
戰戈突然黑着臉,然後憋出了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我在洗澡,看見他往河裡尿尿!”衆人心下無語,就因爲這事要把人家兄弟給結果了,你也太狠了吧!不過戰戈的潔癖程度大家都知道,難怪會發飆!
“你都把人家打得半殘廢了,也該解氣了吧!”青潭笑着說。
“沒有讓他的兄弟搬家還是有一點遺憾!”戰戈面無表情地一字一眼地說着。
經過早上的鬧劇,男生的小隊們都不太敢靠近艾維斯的陣營。女生們並不知道戰戈發飆的事,一如既往地熱情。對着艾維斯又送吃,又送喝。
艾維斯打開地圖和維克研究起路線來。
“經過昨天的耽擱我們已經跟別的小隊拉開了好一段距離了,得想辦法抄近路才行。”
維克看着地圖說:“有提示說,如果不按路線走會遇到一些危險的動植物,地圖上所標註的都是相較安全的路線。不如我們從這裡走吧!”維克指着一處山地,“原先的路線是繞着走,如果直接從這裡翻過去,可以減省大半的路程。”維克看着艾維斯,徵詢他的意見。
艾維斯看了看其他路線,點點頭說:“只能這樣了。”
艾維斯跟其他人大致講了一下路線,另外三人都表示贊同,於是整裝出發。另外三隊的隊長分別跑來表示要加入陣營一起走。因爲不管怎麼看,艾維斯這支隊伍都比較可靠,更何況隊伍裡有一個醫生,萬一有個小病小痛跌打損傷也能求助一下。
傑表示熱烈歡迎,人越多才越有趣。青潭表示無所謂。維克表示你自己拿主意。戰戈心理還是不太贊同的,但是自己不是決策人。人多的時候,有好處,也會有壞處。人多的時候遇到某些情況可以相互照應,但是個人的體質能力參差不齊,難免會發生有人拖後腿的現象。
艾維斯最後答應四支隊伍一起出發。
軍部醫學研究機構——
勒斯一人坐在巨大熒幕前,手指不停地敲擊桌面。野外生存範圍內對信號屏蔽,勒斯收不到從戰戈那裡傳輸過來的成像訊息。但是他已經在艾維斯他們經過的路上設置了各種陷阱障礙,等了戰戈等人來闖。爲什麼設置陷阱地方都沒有消息傳來。按理說昨天下午就應該進入測試區了,怎麼這麼慢?現在又不能打電話。勒斯正皺着眉頭生悶氣。一道聲音響起。
“呦,在等小老鼠們入陷阱嗎?”撒克遜懷裡抱着一束花出現在自動門門口。
勒斯背對着他,“滾出去!”
“好幾天沒見了,都不會想我嗎?”
勒斯不理他。摘下眼鏡,脫了自己的白大褂扔在垃圾桶裡要出門。他絕對不可以跟這個獨處時就會精蟲上腦的傢伙待在一起。
撒克遜攔住了勒斯。勒斯不客氣地用手肘撞擊撒克遜的臉部,被他輕鬆地擋下。撒克遜一手抓着勒斯的手,一手去按應急的門按鈕。這個門關上後只有勒斯自己的指紋和瞳紋能解鎖。勒斯見情勢不對,飛起右腳的膝蓋去撞擊撒克遜的襠部,卻被撒克遜鉗住腳踝。勒斯怎麼也掙脫不開。
“真是不乖的小野貓哦,需要好好地教訓一下才行。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撒克遜貼着勒斯的臉龐低聲說着。
按鈕被按下,門關了起來,室內的燈自動亮了起來。
撒克遜對這裡十分熟悉,他把勒斯扛在肩上,走到裡面的辦公室裡,辦公室裡還有一間房間。因爲勒斯這個工作狂經常徹夜工作,所以把辦公室隔出一個小房間以供休息。
“混蛋撒克遜放開我。”勒斯掙扎着,腿腳亂蹬。
撒克遜把肩上的小野貓扔在牀上,然後壓了上去。他一手捏住勒斯的下巴,直視他的眼睛。“看着我,這麼多年了,我哪裡做得不夠。我就比不上一個欺騙你的死人嗎?”
勒斯扭頭,“放開我。”
“放開?要是能放開我早就放了!”撒克遜捧起勒斯的臉就壓下脣瓣,然後用靈舌撬開緊閉着牙關,開始攻城略地。
勒斯被吻得暈頭轉向。撒克遜摩挲着眼前兩片被吸得紅腫的嘴脣說:“被吻的時候這麼有感覺,你還說不喜歡我。”右手不規矩地在勒斯身上游走,然後伸進腰間。
被抓住弱點的勒斯腰身一軟,嘴巴被吻住只能發出嗚嗚地抗議聲。
很快,房門外就傳出高低不一的喘息聲。
“呼,寶貝兒,放鬆一點,你太會夾了,我愛死你了。”
“撒克遜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啊~~嗚~~~~”
啊~~真是一段美好的早晨時光。
這邊的衆人換上了登山鞋,開始攀登山地。艾維斯和維克在前面帶路,時不時提醒身後的衆人小心腳下。坡度還是有些聳,因爲昨天下過雨的緣故,土質都十分鬆散。好在有稀稀疏疏的一些樹木,大家還能扶着行進。
傑死活要走在戰戈的身後。我要保護小戰戰!因爲他不僅是我們隊的超級醫生,更是我的大寶貝。
一路上就聽見傑不停地喊着戰戈。
“小戰戰,小心小心。”
“小戰戰,踩這邊,這邊。
“小戰戰,這裡更安全。”
傑走在戰戈身後不停地指揮。戰戈雖然不想聽,也不想理會,但是腳步偶爾還是會不小心跟着傑的指揮走。終於受不了的戰戈,壓住怒意,壓低聲線,轉身對傑說:“閉嘴,走你的路。”
“小戰戰,人家就是擔心你受傷。”傑滿臉委屈地說。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能受傷的概率簡直微乎其微,看好你自己。”戰戈毫不留情地說着。
傑不再說話,隊伍裡終於清靜了。二十幾個人踩着泥土,偶爾會聽見“欶欶欶”的聲響。大家一直在趕路,到了正午也沒有停下來休息,女生們也都很配合,沒有抱怨或者掉隊的現象。
戰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有好幾個土包鼓起來。低頭看了看擡起的鞋子,上面附着幾縷白絲。戰地戈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