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襲擊了自己,答案很明顯,是青潭。
戰戈在帶有溼意的觸碰中醒來,睜開眼,自己正躺在平地上,上方覆着一片黑影,柔軟的脣落在眼角,戰戈下意識別開頭。
做什麼親我,
“醒了,”青潭輕笑,把戰戈的臉重新轉回來,面對自己。
混身都使不上力氣,氣也無法運行。
“你對我做了什麼,”戰戈皺眉。
“暫時用氣封了你的任督二脈。”
“你想做什麼,”戰戈從青潭剛纔親吻自己的動作裡,隱隱感覺到不安。
青潭俯身在戰戈耳廓上曖昧地輕咬了一下,“還一個千年前的夙願!”
千年前的夙願?
“如果你需要我幫忙,直接說就行了,沒必要這麼做。”
青潭從容地笑,“就是怕你會逃走,才這麼做。”
面對現下的青潭,戰戈心中非常不愉快,他稍稍後仰脖頸,與他拉開些距離。青潭卻不依不撓地靠過來,看着戰戈有些抗拒的表情,起身把他打橫抱起來。
戰戈嘗試掙扎,但是使不上力氣。
耳邊傳來如獅吼的低喘聲,戰戈看見傑被五花大綁地捆起來,雙眼猩紅地盯着自己的方向,像瘋狂的野獸遇上獵物,不顧一切地要撲上來咬噬一般。艾維斯則瑟縮在一旁,雙手抱膝,一動不動地坐着,像一個被遺棄的無助孩子,低垂着頭,看不見陰影下的表情。米契爾靠座在石臺上,雙目空洞,無神地望着遠處。維克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衣服,試圖把自己裹在裡面。湯尼大抵是痛暈過去了,躺在遠處一動不動。
“他們都中了磁煞?”戰戈帶着肯定的語氣詢問。
“不錯。”青潭回答,“不過唱歌那個沒有,他大概是痛感神經太過強烈,所以沒被影響。”
“你爲什麼沒事?”
青潭抱着戰戈不回話,面對高高的臺階,不疾不徐地拾級而上。
末石!末石!戰戈在幻境中呼叫末石。
怎麼又沒有迴應,果真是一點都不可靠的傢伙!
中了磁煞應該要怎麼解啊?戰戈頭疼,早知道要早點問清楚。
戰戈靠在青潭的懷裡,看着青潭優美的下頜線。
“你要做什麼?”他問。
“剛纔回答過了。”
青潭抱着戰戈一直走到了石階的最頂端。這裡竟然是一個人工的池子。池子裡開滿了藍色的睡蓮,在火光的映射下,閃爍着清冷與暖色交融的異彩,一朵朵不蔓不枝,亭亭淨植,神聖得讓人覺得不應開在着塵世之中。
青潭抱着戰戈,步入水中。水慢慢沒過身體,清清涼涼,並不太冷,也許是種植了蓮花,水質很清澈。青潭動作輕柔地把戰戈安置在池子的臺階上,水剛好沒過胸膛。青潭在水裡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轉而替戰戈剝去一件件衣服,動作輕柔地像對待一件心愛的易碎品一樣,然後拘了一捧水,淋在戰戈的光滑白皙的肩頭,水柱閃閃發光,口中唸唸有詞,隨後他用帶水的手,細緻地描繪戰戈的每一寸,眉眼、臉龐、嘴脣,細碎的吻輕柔地落在額間、臉頰、頸側和裸lu的肩膀上,最後在左邊的胸口印上一個很深很深的吻痕,就像要把它烙在戰戈的心臟上。
這本是一場被神所祝福的儀式,神聖且肅穆。
戰戈不知道青潭要做什麼,只是被動地接受這一切。
青潭與戰戈之間只有一紙之隔,鼻尖相對,交換着彼此的呼吸。青潭突然整個身體一沉,朝戰戈壓過來,戰戈根本來不及躲避,雙脣被攝住,入侵者輕易撬開貝齒,在裡面予取予求。青潭的吻總是帶着甘甜的馨香,措手不及的戰戈無意識地悶哼,迎來更加急切的索取。一雙骨節分明素淨的手,攀上精瘦的腰側,一路撫摸至胸口,輕輕地揉搓碾壓起因受冷水刺激而挺立起的小紅豆子。戰戈難耐地喘息,但是嘴巴被青潭堵着,心中憋着一口氣,胸口劇烈地起伏。
激烈的吻,讓戰戈有些失神,他非但不討厭,反而覺得感覺還不錯,甚至想要更多,想到這裡,他真想抽自己一嘴巴。青潭扶起戰戈的腰,更加貼近自己,青潭的身體沒有浸在水中,戰戈冰冷的身體貼到溫軟的胸膛時,舒服到不由自主地淺淺哼了一聲,軟軟糯糯的長音,簡直酥麻到青潭的心裡。難道自己真有肌膚飢渴症?戰戈嚴重懷疑。
同時,戰戈清晰地感覺到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同樣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戰戈開始有些慌亂,他現在明白青潭要對自己做什麼了!青潭感覺到懷中人的不安,更加用力地抱緊。
青潭終於吻夠了才放開被吻得有些紅腫的脣畔,然後伸手在戰戈挺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
戰戈掙扎,“青潭,放開我!”
對於男人這種肉食性動物而言,吃到嘴裡的肉哪裡還有吐出來的道理,當然是趕緊嚥下去。
“雖然我是第一次,不過我看過很多教材,應該不會太菜纔是。”青潭撥弄着戰戈耳邊的短髮,一邊說着,一邊把膝蓋頂在戰戈的雙腿之間,“你剛纔也應該有感覺,不是嗎?”說完,一根手指探進了深幽的緊緻裡小心翼翼地進出抽動,戰戈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異物的侵入,讓他繃緊身體。
“你咬得好緊,放輕鬆些,不然會受傷。”青潭耐心地開拓。
“青潭,放開我,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戰戈咬牙,怒視青潭。
“朋友嗎?我一點都不想做你的朋友,都到這裡了,不如我們就做戀人吧!”青潭帶着探尋和商量的語氣。
戀人?
在戰戈對qing愛不開竅的意識裡,“戀人”這兩個字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青潭看着戰戈顯然依舊抗拒的表情,補充道,“戀人不行,情人也行哦,如果是j□j,我也無所謂。”什麼樣的關係都可以,甚至不惜一切的代價。尋你生生世世,只爲得到你,這一世,我不想再放手!
戰戈氣得不行,如果他現在能動,真想把青潭拖到犄角旮旯裡狂毆一頓。
青潭總是太輕視自己在戰戈心中的地位,無論是輪迴的前世還是今生。
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三根,小xue已經有些軟化適應,甚至開始主動咬合收縮。
“青潭,放開我。”戰戈紅着眼眶,咬牙懇求,這是他最後一次開口,如果青潭不停手,他也無可奈何,現在手腳無力,只能任人宰割。他很生氣,甚至有些委屈,難道只有自己自作多情,在乎這段友誼,青潭卻覺得無所謂嗎?
戰友,是戰戈目前爲止認爲最可靠的東西。
青潭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堅硬的火熱抵在雙丘之間。青潭擡高戰戈修長的雙腿放在自己腰側,硬硬的觸感在縫隙裡摩擦了幾下,“不要!”戰戈試圖出聲制止,但是,肉bang在同時擠了進去。青潭輕微地擺動了幾下,待戰戈稍稍適應後,慢慢推進。
“痛嗎?”青潭在戰戈耳邊詢問。
戰戈沒有回答,他並沒有感到特別疼痛或者不適,只是有些脹脹的怪異感受。
得不到迴應,青潭在水裡輕輕撞擊起來,隨着青潭的擺動,水紋一圈一圈地漾開來,在火光的映襯下,不停閃爍着粼光。青潭做得很小心,細細地觀察戰戈的每一個表情。戰戈咬着脣,儘量不使自己發出可恥的shenyin,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確實得到了快gan,甚至有些熱血沸騰,連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淪陷下去。
“別忍着,叫出來。”青潭的聲音有些黯啞,他用手指撬開戰戈的嘴巴,下面壞心眼地用力頂進。
戰戈發出斷斷續續呻yin,狠命地搖頭,試圖用舌頭去頂開放在嘴裡的惱人手指。
柔軟溫暖的舌頭纏在手指上,簡直就是在鼓勵他更賣力些,青潭哪裡還受得了,抽出手指,扶住戰戈的腰身,就開始猛烈地衝刺撞擊。
“哈,啊~”突如其來的撞擊,讓shen吟情不自禁地破口而出,被寡婦蛛的毒液浸泡過的身體異常敏感,一波高過一波的快gan讓戰戈感到窒息的暈眩。“嗯,青潭,停下,啊~”空曠的空間裡,聲音的擴散更加直接容易,想到臺階下方還有好幾個人,戰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不可以讓他們聽見!至於爲什麼,這個原因被戰戈暫時擱置,他現在沒多餘的精力去想。緊張讓身體不由自主地更加夾緊。
青潭大力地抽吸,動作依舊未停。
索取和被索取的兩人都知道,界限這種東西,打破了,就回不來了!
青潭把戰戈的臉轉正對着自己,紅紅的眼眶裡有些溼潤,水光在裡面打轉,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決堤落下。
青潭俯身親吻着戰戈的眼瞼,淚悄然滑下,青潭用拇指拭去,“別這樣,你一哭,我什麼都招架不住了,竟然惹哭了你兩次!”
兩次?什麼兩次?
戰戈的腦袋突然“轟”地一下,暈乎起來,視線也有點模糊。
頭,好疼!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強制性地闖進來。
“吻他,把磁煞吸出來!”末石的聲音有些飄渺地傳遞過來。
戰戈也顧不得問末石怎麼突然出現,“媽的,怎麼吸啊?”戰戈還沒問吸出來我怎麼辦,末石立刻接了上來。
“你湊上去吸就對了。”末石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
戰戈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青潭略帶驚訝的表情裡,稀裡糊塗地就湊上去了。
靠,吻錯地方了,本來就沒力氣,加上頭太暈乎,對着嘴巴卻剛好罩在鼻子上了。
怎麼辦?戰戈正想撤退,重新尋找正確目標,末石一聲令下,“吸!”
“媽的,是鼻子啊!鼻子也能吸?”
“是洞就行,快吸,我撐不住了。”末石語速稍快地說着。
但是有點潔癖的戰戈,真的很擔心鼻子裡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媽的,豁出去了,大不了洗胃!戰戈痛下決心。
“嘶~”戰戈吸了起來。
青潭停止了動作,肉眼可見的,一絲絲黑色如煙的氣息從青潭的七竅和身體的毛孔裡散發出來,然後全部鑽進了戰戈的嘴裡。
戰戈心忖,噁心死了!但是沒辦法停下來,身體好像定格了一樣,戰戈一臉吃了鳥屎的臭表情,嘴巴被迫張着,除了青潭外,連池水、石臺、天空以及身邊的一切物體都飄出了縷縷黑氣,黑氣慢慢匯聚,一股腦地衝向不能動彈的戰戈,把他圍在中間,戰戈瞬間被黑霧包圍。
“滴,系統自動啓動,強制喚醒宿主。鈴——”
刺耳的鈴聲,戰戈騰一下,彈坐起來,他戒備地環顧四周。
“打開夜視模式。”
眼中立刻出現橘黃色的視野。
是地道?
戰戈心中猛然一驚。
怎麼回事?難道是做夢,可是那些遭遇和感覺都太過真實了!
“砰砰”連續的槍擊聲傳來,戰戈無暇多想,拿起自己的行李,順着聲源尋了過去。看見特種部隊的幾人和史密斯外交官正在和幾條蛇類激戰。
和夢境中的一樣!
戰戈的到來,驅散了一直與幾人不停糾纏的蛇類。戰戈對着這羣人過了一眼,發現少了兩個人。
“怎麼少了兩個人?”戰戈問。
一股沉重的氣氛立刻在人羣裡散播開。
隊長站了出來。“一人被蛇咬傷,毒性太強,我們沒有辦法,還有一人突然失蹤了。”隊長正說話間,一個隊員跌坐在地上,他用軍刀割開自己的褲管,小腿上方被蛇咬了,傷口周圍出血不多,顏色發黑,明顯腫脹,傷口附近冒着好幾個血泡。
眼鏡蛇咬傷!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真實的。
戰戈拿出自己的醫藥箱,拿出止血帶綁在膝蓋下方,對着眼前的人說,“截肢。”於是,接下來的一幕幕跟夢境裡簡直一模一樣,除了那個被蝰蛇咬傷致死的隊員。
戰戈處理好傷員,幾個人稍作休息。戰戈嘗試運行身體的氣,但是一運行,身體就像被成千上萬的釘子鑿穿一樣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真的跟夢境裡一樣,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太樂觀。總之,沒有氣是很糟糕的。但是也不全跟夢裡一樣。
戰戈打開手上的通訊器,試圖聯繫自己的室友。誰知一打開,就收到滿滿當當的好幾條語音留言。
正常了!?原先的真的是一場夢?戰戈想到後來水中的一幕幕,懊惱地搔搔後腦勺。希望真的是夢!
戰戈耐心地把一條條留言都聽完了。傑說了一大堆的廢話,無非就是你有沒有受傷,收到消息快點回復之類的。
艾維斯大致地說明了情況,幾個人都在一起,路上遇到青潭,湯尼情況也挺穩定,讓戰戈暫時別動,自己這邊過去找他。
知曉幾人都安全的消息,戰戈暫時鬆了一口氣,旁邊的幾人也都聽到了戰戈收的信息,心照不宣地都坐下來,靜靜等待。
滴滴滴,通訊器的提示燈不停地閃爍,提示主人有新消息。傑這個傢伙!戰戈本來不想回復,看着傑隔幾秒就發來詢問的信息,不得已,對着通訊器,按下通話鍵,“收到,一切安好。”他停頓了一下,還是補充了一句,“注意安全!”羣發。
發完消息,手上的通訊器終於消停,他打開定位系統,手錶上方立刻浮現一個藍色半透明的錶盤,看着不遠處的一個綠點曲曲折折地正朝自己這邊的藍點靠近,戰戈用手指點了點屏幕,嘴角不自覺地浮現笑意。
安全就好!
本來是想寫吃不掉的,乃們知道,劇情什麼的,作者君根本沒法控制啊!!
乃們不要介麼狠心,看得爽的,出來冒個泡!!!
最後,求人品大爆發,倫家寫得這麼含蓄,就表給我通告了。